他几分野蛮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好像她就是那个他恨之入骨却又爱至入骨的女人。
清清突然挣扎着紧紧拽住自己已经落下的锦缎兜兜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一次次的欺负我!”
她哭的哽咽,如同一个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甚至有几分上气不接下气的呼吸急促。
林名扬蓦然停手,清清却是顺势抱住他痛哭起来。
不管这女人是真的还是演戏,他终是将手轻轻抚在她的背上轻声的安抚。
渐渐的怀中的她没了声音,他低头望去,见她已经沉沉的睡去。
他望了一眼沙漏,已是三更。
轻手轻脚的将清清放平到床上,拿起锦被为她盖好,见她脖子上和胸前还留有昨日那几乎野蛮欢爱留下的淤青。
林名扬打开一旁的小柜子取出一个青花瓷花纹的小药瓶,倒出一些如琼脂一般透亮的膏体,轻轻的将它涂在了清清身上的淤青处。
她似说了一些呢喃的呓语,听不清她在讲什么。
林名扬望着安睡的清清,眉头即使睡着了还是微微皱着。
林名扬轻轻用手指抚平了她皱着的眉心道,“小东西,你若不是慕容锦的女人,也许如今我们都不一样了!”
他哑然有几分自嘲的一笑,她若不是慕容锦的女人,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慕容锦,是杜恶教的眼中钉,也是匡复大业的绊脚石,他不能让祖父和父亲毕生的心血毁于一旦,自然也不能毁了自己的前程。
他复道,“若你不是昭王妃,我不是林名扬,我倒是可以许你‘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心愿,只是命运本不是人可以选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