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吉他,来上一首自创的作品,用音乐来驱赶寒冷,灵感给予,写一个关于妙龄女子对一个年轻音乐人的故事,旋律在精彩处的来回重复,最后低调结束。
故事很多的发生,在你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已让你脑袋受到冲击,痉挛完后,冲击继续,或是疲倦,或是兴奋加倍,永远存在不确定的可能性。
一个在你已经入睡的夜晚,淑媚因为有事没有回来,有人敲门把你吵醒,在深夜的两点。你在双眼都还没松开的迷蒙中爬起去开了门,阿娇居然不穿上衣,敞露着挺拔的苹果,站在你面前,哆嗦着。你的眼睛立即睁开了,在惊吓中,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二话不说就伸手把你抱住。你想把她推开,双手触碰她的背部时感受到了冰凉,你又问她发生了什么。她还是什么都不说,只是紧紧的抱住你。你无法把她松开,勉强挪动一下步子,伸手去把床边的外套拿起披在她后背。
时间流逝十多秒后,你又问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这时她才终于开口了,“没事,我就是太想你了。”停顿一下,她又接着说,“松哥,我可以跟你一起睡么?”你照例又是楞了一下,完后,说,“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我知道。”“那你现在赶快松手,然后立即下去穿好衣服。”“我不,我喜欢你,我要跟你一起睡,我要你抱着我睡。”这简直就要了你的命,你没有任何有关荷尔蒙的反应,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她能够赶快离开。
但是她没有让你的想法得到实现,她抬起头,对着你的嘴巴吻住。你对自己都感到惊讶,因为你的反应时没有立即推开她,而是任由自己的嘴唇和她的粘黏一起,半响,你才恍如梦醒般跳了一下,双手把她推开。“对不起,我一时冲动。你下去吧。”你对着她说,而她却开始笑了,说,“你对我有感觉的,这骗不了我。”说完,她披紧你的外套,转身下去。
这样的意外在你脑海没有停留太长的时间,她没有继续在你面前意外出现。而你则继续开始你的唱片兜售工作,在工作的同时等待机遇。在一个留着长发的家伙将几张欧美摇滚CD递到你面前的时候,他也把机遇递给了你。你看着那几张你都拥有的CD,问面前身形消瘦的这个家伙,“哥们,你也喜欢这个?”“对啊,我比较喜欢这个的,有力量有精神。”他干脆的说出这几句。你接着问他是不是听这个很久了,他点了点头,还说了一句,“最近在搞一个乐队,觉得挺爽的!”这时你已经坐不住了,但还是假装镇定的说,“我是弹吉他的,之前也搞过乐队,如果你们需要队员,我的意思是……”“好的,你给我电话号码。”你把店里的号码写给了他,他拿了号码,付了帐,然后跟你说了声“再见”,离开。
于是又开始了等待,在越加努力的操练下等待,在没有任何情感防备的心理下操练,除却工作,就是吃喝拉撒,还有书籍,当然也偶有激情完后彻底厌倦疲倦。对淑媚的相伴,更多的时候,是你的一种习惯。交流很少,琐碎生活偶有争吵,然后冷静过后,又重归于好,同时一个不道德的想法掠过:啊娇能让你焕发新的激情。至少她喜欢听你歌唱,而且自己也在听你喜欢的那类型音乐。而淑媚,除了工作的事情,她几乎不再关心其他的一切,她也厌烦听到你的那些“噪音”,她不再对你说出一句,“唱一首歌给我听咯。”
你跟她也不再有过任何与自己的理想有关的话题。有一个你愿意的但却真实于脑袋的想法给她赋予,“半个机器。”你觉得她不是一个对生活有多么明确目标的女人,尽管她现在工作挺努力的,也愿意为你花掉所有的钞票,但是这些都不是你需要的,你需要的一种精神上的鼓励,她也一定会支持,但是你已经感受不到,你觉得自己不久就会和她各奔东西,这不是什么预感,而是一个你和她都清楚于不久的将来的现实,她在心里也肯定有过这样的想法,之前的部下十次的争吵,虽然最后还是以和气收场,但是大家都清楚了某些界限已经突破。
那次是她自己先说出的。在终于平静下来后,她说,“咱们还是散了吧,这样对大家都好。”说完,她坐了下来,看着地板。而你,思想开始了斗争,最终还是软弱占据了上风,你跟她道了歉,然后把一切的过错的揽在自己身上,叫她一定要原谅你,还说自己不能离开她,对待感情,你的表情是犹豫不决的类型,属于你所喜欢的音乐中的弱性力量,这样的力量只能带给人忧郁麻木,一句不好听的话形容,就是“没有力量!”你思考过自己在面对自己也不是那么在乎的感情的时候为什么会表现的那么狗娘,自问自己是否能够果断一次?但是每次的发生,你还是一样的够娘。你是一个害怕伤害的人,愧罪感造成了性格的软肋。
“一切都会流走,一切都会流走,在这之前,尽量不给自己借口。”你把这句用于刻画自身的句子也写进了歌词里面,这是一种看似正常其实依旧病态的“格言”,你很多时候遇到一些挫折的时候都会有这样的想法,你也知道这样不健康,但除此你想不到更好的安慰方法。
等待因为过长,你已经不抱任何希望,兜售的生活继续,但是对于吉他的弹唱,你已经不再那么积极。你觉得生活需要一点新的东西,而这样的东西却迟迟不见出现。回归狭小的房屋,除了孤独的面对,就是缺少交流的不再有激情的注目。当你感觉压抑的时候,当你觉得吉他离自己越来越遥远的时候,你真想叫她滚开,但是你不能这样做。个性的使然,是另一种方式的宣泄。
当你书本推开,对着窗台狂喊了几声后,她开门进来了。你回过头,盯着她,目光凶狠。当她把手包放下,又脱掉外套后,你在她莫名的表情中把她按下在床,她开始了反抗,问你怎么了,语气也携带了愤怒,但是你不理她,她继续反抗了一会,然后投降,任由你处置,当你起身离开,她依旧保持原态,而是当你转身后,她才站了起来,然后走进了淋浴间。
这一天,过得很快,因为你们在刚开始的时候,没有任何的对话,一开始说话,就开始了争吵,最后,她忍不住流了泪,然后夺门而去。你说的话也足够给予任何一个女子伤害的,“告诉我,你当初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我告诉你,跟你在一起,我就是为了快乐!”
当她走后,你才开始了后悔。但这没什么关系,她会回来的,这只是时间的问题。然而你没有想到的是,这延续的时间是一个星期这么长。在她回来之前,你跟阿娇发生了关系,在一个夜里,阿娇敲响了你的门,你以为是她,但是微笑着站在你面前的居然是阿娇。你问她想干嘛。她说想听你唱歌,你说三更半夜的唱歌会惹鬼。她说不会的,说着她走了进来,在你床边坐下。
你把门关了,你没有等她开口就在她身边坐下,然后拿起吉他,只是简单的一些华彩,没有歌声。她认真的看着你,入迷而且美丽。你看着她弹,两分钟的精彩完后,你停止动作,叫她把手给你,她想都没想就把双手伸到你面前,面带微笑。你捧拿着她的手掌,端详着那十根纤细的手指。这时你的心里没有任何关于淑媚的影像。拥有的就是希望的冲击,并由此造成的要把她占有的想法,慢慢积累燃烧。
她一动不动,只是微笑。你把她的手指拿起来,吻了一下,这引发了她的激烈心跳。最后,她倒进了你的怀抱……
一切都很好,还有她的微笑,但是你的感觉是厌恶,除此你还想的就是死去,你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许是天生而来,自从有了现在生活开始,你就不缺乏这样的感觉体验,但是这次算是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一次了。闭上眼睛,你跟她说你想睡觉,说完把手放回正常状态,等待睡眠迅速的召唤!
醒来的时候,她已经离开,半边床位冰凉,离去多时,你觉得沮丧。你决定以后不再让自己跟她发生这样的关系,但是这样的决定你没有任何的把握。
回到唱片店,雨霞告诉你,有人给你来了电话,说是搞乐队什么的。你立即问她有没有留下联系方式,雨霞把一个号码递给你。你拿着号码,心情在惊喜中激动跳动。你拨通了号码,第一次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你的思想开始混乱了。这时已经有人过来买单,你只能放下电话,开始工作。但是你的心思已经不可能还在工作中专注,你开始对那个号码进行思想,简直比爱丽丝的漫游的还要复杂烦乱。
终于等到了下班的时候,你决定拿起电话,再次拨通了那个让你充满期待的号码。这次只响了两下,就有人接了,接电话的是一个比较有磁性的声音,“喂,这里是摇滚地带,请问找谁?”你愣了一下,说,“我是我之前有留给号码给你们其中……”“哦,是你啊,我之前给过你电话,你什么时候方便就过来吧,我们要一个吉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