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只能这么做了。
星痕,难道你师父,真的不会管朝廷中的事情吗?”
“是这样的。”
“他……他与你们皇室,到底有什么纠葛?”
“呵呵……也没有什么大的纠葛,只是他……”
说到这里,司徒星痕自己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他怎么了?”
越是这样,南宫兰越是觉得这件事情诡异,急忙问道。
“他呀?只要遇到对胃口的人,就有一种收人家为徒的冲动,而且不达目的,还不罢休。
三十年前,他在京城大街上遇到了母后,相中了她,硬是要收她为徒。
我父皇自是不允,当时又年轻气盛,在宫中暗伏高手,让他吃了亏……”
“哈哈……还有这样的事?”
南宫兰真没有想到欧阳天风居然还有这样的嗜好,感觉到好玩极了,不等司徒星痕的话说完,她就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江湖中人嘛,都有些乖戾的禀性,特别是像他这样的顶尖高手。
当时他的实力还没有如今这么强,被父皇暗伏的高手重伤之后,休养了一年。”
“这样的家伙,只要伤好了,他马上就会忘了曾经的教训,肯定会卷土重来。”
“那是当然。幸亏师父对于大事大非还分得很清楚的,他并没有为难父皇,只是警告了他几次。”
“怎么警告的?”
“这……”
说到这里,司徒星痕不由得愣住了,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说嘛!老公,我想听!”
温柔的攻势,永远都是最要命的。
“我说了,你可千万不要说出去,否则的话,父皇非得跟我拼命不可。”
“不说,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南宫兰信誓旦旦地说道。
“总共三次警告。
第一次,师父潜入皇宫,将父皇留寝贵妃宫中贵妃的头发,给剪了个乱七八糟;
第二次,夜入皇宫,将父皇的底裤给偷走了,扔到了御书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