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现在还不能，他在忍，他要等一切都光明正大的承现出来的时候，他才会动手。
“事到如今，你还想再瞒下去么？就算你打算再说些花言巧语来掩饰，我也已经有足够的证据来证明了。”天云寒冷冷的说道。
见柳丞相的表情，由惊异，再到面如死灰，最后终是归于平静。
深深的叹了口气，无奈的摇头，“罢了罢了，我承认，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做的。”
太后颓然的瘫坐在椅子上，她多希望，柳丞相说出来的话，是骗她的，是假的。
她多希望，他刚刚否认的。
可是，这也只能是希望而已。
像是在喃喃自语，太后嚅动着嘴唇，轻声自问：“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你要承认？”
柳丞相不忍看太后那个样子，可他现在，却连一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来。
因为，他没有资格。
造成这一切的，是他啊。
“这是为什么，这全是为了太后您啊。”天云寒的声音，像是寒冰利刃一样，想把人插得体无完肤。
太后一怔，脸上的表情，完全是被震惊了。
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盯住天云寒。
天云寒本来一开始还怀疑，这件事，太后应该是知道的。
可从刚才到现在，太后的反应看来，她应该是不知情的。
虽然这样说很残忍，但是，这对于他所遭遇到的事情来说，一点也不算什么。
要不是因为柳丞相喜欢她，也不会为了她，而把他的母亲给害死，也不会为了她，让他从小就变成傻子。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的。
就算她不知情又怎么样，难道那就能推脱得了责任么。
“不是的，晴儿，你不要听他胡说，不是因为你，那全是我自己一个人干的。”柳丞相惊呼出来。
“是吗？那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呢？”天云寒咄咄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