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误会啊!都怪我爹,那天回来我爹乱说话。”曾添才缩了缩身子,弱弱地说。
秦苎儿一下想起那天在洞里曾千钧那老狐狸的话语,看来他恨不得曾添才马上给他找个儿媳妇生个小胖孙呀!又是一起逼婚事件?
秦苎儿那个无语呀,过了半晌才平复了一些,一看到他那幽怨的眼神,顿感无奈,微微摇了摇头,道:“我不是你的少夫人。”
“嗯,我没那个意思。”曾添才点头。
“你老爹太乱来了,所以这里呆不住了。”秦苎儿又道。
“我也这么认为。”曾添才又连连点头。
“那么,明天就走,去千炎宗炼剑。”
“这么晚?要不今天吧?反正我腿上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秦苎儿无语,看来曾添才这个少镖主也不好当呀,这么呆不住,“好吧,就今天。”
“那就……收拾东西,后门出发!”曾添才叫道。
“额,为毛要走后门?”
“后门风水好。”
“……”
“对,双腿夹紧夹紧,双手抓紧马绳,没错,就是这样……”
东寓城外,两匹马不快不缓地并排而行,马上之人自然是秦苎儿与曾添才两人了。
两人逃出了城外,才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秦苎儿还不会骑马,虽然押紫金矿石这一路而来秦苎儿都是坐在马背上,可是她也就仅仅是坐在马背上,那不算会骑马,至少她不会控制马匹快跑、停下之类。
于是,曾添才不得不重新教她骑马。
秦苎儿倒也是有些小聪明,经过曾添才的示范加点拔,她倒很快便掌握了其中技巧,再加上她骑的那匹是极具灵性的色马双火。
据曾添才所说,千炎宗路程还颇远,至少也需要十天的时间才能到达,所以两人也不着急,惹是碰到景色优美的地方,还会停下来好好欣赏一番。
秦苎儿倒也找到行走江湖的感觉,她心目中的行走江湖就应该是这样自由自在,骑马游历大山壮河。
越是这般自由,她就越会想起在七王府的日子。
不知不觉间,她死里逃生已经也三个多月了,一切都如同做梦一般,从一个困笼之鸟到如今的自由之云,她真有种由死到生的感觉。
死,是困于宫斗、野心之中的无力与绝望。
生,则是生命握在自己手中的踏实,可以做自己,想笑则笑,想疯则疯。
隐隐间,她又想到了楼铭轩。对于楼铭轩,秦苎儿自己也说不上那是什么感觉,有痛有恨、又喜又恩,那种复杂的滋味潜伏心底。
她心底还是感激楼铭轩默默为她所做一切的,她也相信楼铭轩有可能是真的喜欢自己,可是,她还是无法接受他的野心,无法接受被当作利益交换的一个棋子。
也许,她与他的缘份从一开始就注定是错误的吧,无论是时间、地点,还是身份。
她的未来也许就应该这样过,不仅是三个月,还有三年……三十年……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