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该死的庄寒律,整个就一个典型的剥削主义阶级,命令人的事儿真是一点都不含糊。
“白纸黑字,你是需要我拿给班主任看还是怎么呢?这样的一张协议在这个学校绝对做得来‘证据’一说的。”
“你,你这张纸法律给你盖过公章没?没有的话就不算。不具备法律效率。”
“这么说你是想赖账了?”
“我可没有,我只是说清楚一个事实罢了。”
“那好吧,我们明天见,让班主任和你的家长来看看这张纸条具备不具备。而且那个时候,可是全校的人都知道你要当我的奴仆了。”
靠,威胁我,我可不是吓大的。我整个人挺起了胸膛,可是当看到他玩味的笑意的时候我整个人就像一个气球的嘴巴被放开一般,顿时都漏气了。
算你恨,知道我就怕的就是家长被请来学校,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对还是错,我那个‘正直’的老爸肯定会拿我开刀的。而且要是让全校的同学都知道的话,那我还用混吗?好歹我也是高三一班的班花啊,传出去,估计就成喇叭花了。
“那你总要告诉我你家在哪里吧?”我焉了,整个人都焉了。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我怕等你找到我家的时候我都饿死了,跟上来。”
说完,庄寒律就大步流星的离开了这个女厕,一个女厕他敢在这里面站这么久我倒是也听佩服他的了。
我们到了校门口的时候他家的司机已经在哪里等了很久了,这个家伙就酷酷的坐了上去,我本来也要坐上去,谁知道他说:“你一个奴仆坐什么车?我让司机不要开太快,你就小跑步跟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