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的车子爆胎了。因为手脚不灵便的关系,他没有办法自己下车独自换轮胎。在风雨交加的路边,他苦等了许久,始终也没有一辆路过的车子肯主动停下来帮他的忙。
毕竟,在这样恶劣的时候,这样的几率真的是太渺茫了。
这时候,他发现不远处有着一栋亮着灯光的小房子,于是他把爆了胎的车子向前缓缓地开去,并按了几十次喇叭,希望屋内的主人能愿意出来帮忙。
不多久,一个小女孩出来开门。他于是摇下车窗大声告诉她,因为他的车胎爆了,需要有人帮忙更换,但因为他跛脚,没法自己换,需要帮忙。
小女孩进入屋内,不多久便穿着雨衣与一位男人出来,男人神情愉快地与他打了声招呼。
跛足的他坐在干爽的车内,觉得在车外暴风雨中为自己换胎的男人与小女孩很可怜。虽然轮胎换得很慢,使他开始觉得有些不耐烦,但他还是决定待会儿要多付点钱给他们。
在漫长的等待后,车的轮胎终于换好了。这时候,他才看清楚刚才帮他换胎的男人竟是个佝偻的老人,穿着宽大的雨衣的他,看起来很虚弱。一旁的小女孩大概八到十岁的年纪,她的可爱脸庞带着微笑。
老人说:“这样的天气里车子出毛病很糟糕,不过都修理好了。”
“谢谢!我该付您多少钱?”
老人摇摇头:“我孙女告诉我你的脚不方便,我很乐意帮忙。我知道如果是你,你也会帮我忙的。不用付,朋友。”
男人大吃一惊,拿出纸钞:“不,付账是应该的。”
这时候小女孩靠近车窗,小声说道:“爷爷看不见。”
霎时间,惊愕与羞愧淹没了他。
一个盲人和小女孩,在黑夜中用湿冷的手指去摸索螺栓和工具,在风雨交加中为他换好轮胎。而他,却一直待在暖和的车中,什么也不做地等待。在这样的情况下,到底谁是真正的残障?
经过了这次事件之后,这个男人再不为自己肢体的残障自怨自艾,而原本因自怜而导致的长期冷漠、自私,也因这次的体验而完全消融不复存在了。
感思寄语:
即使你处于弱势、逆境之中,也能热忱地去帮助别人,让别人生活得更容易,更轻松,更愉快。唯有付出爱,才能享受爱。
一场慈善晚宴:2007年2月的一天,刚刚卸任的联合国秘书长安南,在得克萨斯州的一个庄园里举行了一场慈善晚宴,旨在为非洲贫困儿童募捐,应邀参加的都是富商和社会名流。在晚宴将要开始的时候,一位老妇人领着一个女孩来到了庄园的入口处,小女孩手里捧着一个看上去很精致的瓷罐。
守在庄园入口处的保安安东尼拦住了着一老一小。“欢迎你们,请出示请柬,谢谢。”安东尼说。
“请柬,对不起,我们没有接到邀请,是她要来,我陪她来的。”老妇人抚摸着小女孩的头对安东尼说。
“很抱歉,除了工作人员,没有请柬的人不能进去。”安东尼说。
“为什么?这里不是举行慈善晚宴吗?我们是来表示我们的心意的,难道不可以吗?”老妇人的表情很严肃,“可爱的小露西,从电视上知道了这里要为非洲的孩子们举行慈善活动,她很想为那些可怜的孩子做点事,决定把自己储钱罐里所有的钱都拿出来,我可以不进去,真的不能让她进去吗?”
“是的,这里将要举行一场慈善晚宴,应邀参加的都是很重要的人士,他们将为非洲的孩子慷慨解囊,很高兴你们带着爱心来到这里,但是,我想这场合不适合你们进去。”安东尼解 释说。
“叔叔,慈善的不是钱,是心,对吗?”一直没有说话的小女孩露西问安东尼。她的话让安东尼愣住了。
“我知道受到邀请的人有很多钱,他们会拿出很多钱,我没有那么多,但这是我所有的钱啊 。如果我真的不能进去,请帮我把这个带进去吧!”小女孩露西说完,将手中的储钱罐递给安东尼。
安东尼不知道是接还是不接,正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有人说:“不用了,孩子,你说得对,慈善的不是钱,是心。你可以进去,所有有爱心的人都可以进去。”说话的是一位老头,他面带微笑,站在小露西身旁。他躬身对小露西说了几句,然后直起身来,拿出一份请柬递给安东尼:“我可以带她进去吗?”
安东尼接过请柬,打开一看,忙向老头敬了一个礼:“当然可以了,沃伦·巴菲特先生。”
当天慈善晚宴的主角不是倡议者安南,不是捐出300万美元的巴菲特,也不是捐出800万美元的比尔·盖茨,而是仅仅捐出30美元零25分的小露西,她赢得了最多最热烈的掌声。而晚宴的标语也成了这样一句话:“慈善的不是钱,是心。”第二天,美国各大媒体纷纷以这句话作为标题,报道这次慈善晚宴。看到报道后,许多普普通通的美国人纷纷表示要为非洲那些贫穷的孩子捐赠。
感思寄语:
人的能力有大小。只要愿意为了别人付出一份爱心,付出一份热心,就是一个正直的人,一个高尚的人,一个值得尊敬的人。
大富翁和一瓶水:一位记者随同一所受捐助的师范学校老师迎接一位捐助者。捐助者是香港实业家,家财万贯 。
在机场为了解渴,他们各自买了矿泉水。刚喝了几口,飞机就到了,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把手中的矿泉水扔到了垃圾桶里。他们看到大富翁从飞机上走下来,他们迎上去,向大富翁问好。
大富翁态度很好,也很随和。他的手中像一些旅客一样拿着一只矿泉水的瓶子。他拿着那只瓶子和记者及迎接的老师说话,谈笑风生。人们看到,大富翁手中拿着的几乎是一只空瓶子,瓶底只有一口水了,随着他的手在晃动,矿泉水发出轻微的声音。他拿着那只装有一口水的瓶子一直坐上了接送他的车子,还是没有扔掉。
车里有水,有人递给他一瓶满满的矿泉水。他摆摆手,然后把那瓶中剩下的一口水喝完,把瓶子放下,然后接过满瓶的矿泉水。
他这次留下了500万元的捐款。他的名字叫田家炳,香港知名实业家、慈善家,20年他已捐款10亿元人民币。
除了爱心之外,更让人感动的应该是那瓶只装有一口水的瓶子。
感思寄语:
为自己的花费精打细算,对别人十分慷慨的人,一定是一个充满爱心的人,一个肯于奉献社会的人。
人生无处不相逢:哈里还没有把电话号码拨完,就已经知道拨错了……
“你打错了!”一个沙哑的男人声音直截了当地说,然后电话挂断了。
哈里觉得奇怪,又拨了那个号码。
“我刚告诉你打错了!”耳朵里又听见他挂断电话的声音。
“他怎么能知道我拨错了号码?”那年哈里30岁,在纽约市警察局做行政工作。也许这 就是他何以会好奇并且开心的原因,哈里第三次拨了那个号码。
“嗨,得啦,”那个人生气地说,“这次又是你吗?”
“是的,是我,”哈里回答,“我在纳闷我还没有开口,你怎么就知道我拨错了号码。 ”
“你自己去想吧!”电话重重地挂上了。
“我不信这回事,”哈里大声说。他又打电话给那个男人。
“你想出来了没有?”他问哈里。
“我唯一能想到的是……从没有人打电话给你。”
“你对了!”电话第四次挂断。
哈里再打电话给他时,有点不自然地笑了起来。
“这次你要干什么?”他问。
“我决定打电话给你……专为说声哈罗。”
“好吧,哈罗。你是谁?”
哈里告诉了他自己是谁,然后问他是谁。
“我是阿道尔夫·梅思。我八十八岁,二十年来没有一天接到过这么多打错的电话!”他们都笑了。
“要是从来没有人打电话给你,”哈里说,“你要电话做什么?”
“我必须有个电话,”他说,“好让我的律师每个月打电话给我看看我是否还在活着。”
他们谈了十分钟。阿道尔夫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和他亲近的人全过世了。随后他们发现了一个共同点。老人在警察局做过将近四十年的电梯司机。谈到他早年在警察局做事,他提起了一些哈里还记得的人。哈里在挂断电话之前,问老人他以后能否再打电话给他。
“为什么你要那样做?”他问哈里。
“也许我们能做电话朋友。你知道,就像笔友那样,只是我们用电话联络。”
阿道尔夫犹豫了一会。“我倒不介意……再有个朋友。”他的声音有点踌躇,粗哑。
“好极了!”哈里说,“我会打电话给你。”
“噢……”他脱口而出,记起了什么事情。
“噢,什么?”
“要是你再打电话来,我就不能回答说:‘你打错了!’”
“你说得对,”哈里同意道。
第二天下午,哈里给阿道尔夫打了个电话,其后又有好几个下午打过。和他说话很容易,他讲给哈里听第一次世界大战和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故事,还有“兴登堡”号空难的事,都是哈里只在书里看过的历史故事。哈里给了他自己的电话号码,好让老人给他打电话。阿道夫他打了——几乎每天都打。
阿道尔夫和哈里有许多相同之处——这是他们合得来的原因。哈里和阿道尔夫一样,生命里也有一大空缺。哈里在孤儿院和照顾孤儿的家庭中长大,从来不知道父亲是谁。不久,阿道尔夫对哈里便有了类似父亲的重要性。
有一天,哈里谈论起自己和一个上司在工作上意见的不合。“我认为我必须和他彻底说个明白,”哈里说时,有点冲动。
“急什么?”阿道尔夫告诫哈里道,“再挨一段时间。等你到了我这个岁数,你就会发现时间可以解决许多问题。所以要冷静下来,孩子。要是情况越来越糟,那时你再跟他谈。”他笑了,然后打住。“你知道,”他轻声道,“我对你说话就像对我自己的儿子说话一样,假如我有个儿子的话。我一直想要个家庭。你太年轻,不懂这种心情。”
哈里想:“不,我不太年轻了。我一直需要个家庭——要个父亲。”可是他没有说什么 。
有一天晚上,阿道尔夫提起他八十九岁生日就快到了。哈里买了一块纤维板,设计了一个巨大的生日卡,画了块蛋糕,上面插了八十九支蜡烛。因为阿道尔夫在警察局做过事,所以哈里请办公室的每一个人签名。他一共收集了将近一百个签名。哈里为那张卡片特制了一个信封,然后拿到邮局去寄。
“对不起,它太大了,”邮务员说,“你可以当包裹寄,要不然就自己送去。”
哈里决定自己送去,毕竟他和阿道尔夫已经在电话上谈了四个月,是应该见面的时候了。哈里没有跟他提起过见面的事。阿道尔夫喜欢清静。哈里也喜欢清静,但是生日是和朋友——及家人——庆祝的日子。现在,阿道尔夫和哈里几乎已是一家人了。
哈里没有告诉阿道尔夫自己要来看他。哈里在他生日前三天的早上,就径往他的住址去了。很想看看这位老人——想象中他是个脸上有点皱纹的奇勒基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