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焰心下好奇,“那人和你有点像,我们去摘了那面具瞧一瞧。”
“不可!”壠羽烈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握紧了冰焰的手,那大手竟然微微的抖着。
“你到底怎么了?那黑衣黑面具的男人是谁?五百年前的圣祖壠皇吗?”五百年前赤炎皇向圣祖壠皇俯首称臣也不奇怪。
“不是,那人绝不是圣祖壠皇!”壠羽烈笃定说道。“走,焰儿我们离开这里!”
壠羽烈拉着冰焰便要离开,好奇心驱使,冰焰长鞭出手卷起那黑衣男子手中送向赤炎皇塑像锦盒收入身上。而壠羽烈顾不得其他,十分急躁的带着冰焰快速离开。
冰焰被壠羽烈动作粗鲁不容分说的大步拖离了暗室,偌大的繁重的大红喜袍走起来十分不便,整个人儿又被壠羽烈拖的磕磕碰碰,好不舒服,冰焰微微凝眉:“壠羽烈,你怎么了?”
壠羽烈猛然回身,眼神一厉,眼眸里闪过一丝妖异的绿光,“该死!你怎么还穿着这一身碍眼的玩意!”一手托起冰焰的纤腰,另一只手动作颇为粗鲁的几下撕破了她的外衣。无情的将那一大红喜袍一片片的撕破,狠狠的扔了出去。
“壠羽烈,你到底怎么了!”冰焰呵道。
被冰焰这么一吼,壠羽烈的动作猛然一阵,他僵硬的面色顿时变幻了好几种神情,然后极力控制情绪似的缓缓吐出一口气,将冰焰抱入怀中:“焰儿,我只是看见这一身喜袍,有些嫉妒。”
冰焰皱眉,他说的太轻巧了,这哪里是有一些嫉妒,分明是要嫉妒的发疯。她抬手轻轻抚摸壠羽烈的额头的汗珠轻声问道:“你刚才见了那人像,为何那般神情?”
冰焰明显感到壠羽烈身形一僵,他的抱着冰焰的大手又使了一份力,然后僵硬的放开,似乎有些艰难的开口:“不知怎么了,我不想看见”他下面的话似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说得十分艰难。额头又开始渗汗。
冰焰紧张了,“壠羽烈……”
壠羽烈好一会儿才控制自己的情绪。
冰焰已经发觉壠羽烈似乎不愿意提及或者不能想起那雕塑的事情。心里越发疑惑,却不愿意再逼他。
两人继续想通道深处走去。“你说,这通道会通向哪里?”
长长的通道不似方才那般布满奢华的宝石,而是一个黑暗无比的溶洞,弯弯曲曲似乎永无尽头。壠羽烈紧挨着冰焰,低声问道:“怕了吗焰儿?”
冰焰摇头又点头,不是怕,而是这阴暗潮湿的地方让有洁癖的人十分的不舒服。壠羽烈嘴角勾起一弯弧度,一弯腰双手打横将冰焰抱入怀中稳步向前走着。窝在壠羽烈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任由他带着自己在黑暗中穿行,感觉非常好。
狭长的通道终于走到了尽头,这才发现那头是一个死胡同。黑乎乎的墙壁上什么也没有。
“这里被堵死了。”冰焰说道。
壠羽烈不急,放下冰焰,摸索墙壁着试图寻找出口。
冰焰想起了方才在那黑衣人像手中得到的锦盒,打开一瞧,里面竟然放着一颗丹药和一本古老的书籍。书籍上写着:“暖血之丹。”翻开一页,发觉书籍第一页就写着此丹药可以使赤血灵子的血液变回正常方法,丹药配以书籍上的心法修炼,便可以是赤血灵子的血液流出时不必再受冻结之苦。古书的后面还记有五件至尊幻器之间相生相克的关联。
冰焰心思灵动,难道五百年前的赤炎皇也是赤血灵子,不能忍受受伤后要将血液冻结成冰之苦,所以向这个能够赐予他灵丹的人下跪称臣?那么这个暖血丹应该对曲怀傲也有作用吧。
“焰儿,你在干什么?”壠羽烈瞧着冰焰手中的古书,面色微微变了变。“你在想曲怀傲?”曲怀傲是赤血灵子的事壠羽烈听花无错说了。
“说什么呢?我只是想留着这暖血丹或许以后有用处。”闻着壠羽烈语气里的酸味,冰焰耐心的解释。
“把它毁了!”壠羽烈蛮横说道。那男人喂她喝了一次血,难道就让她心软了吗。
“不要。”冰焰说道。
壠羽烈眉头深皱拉长尾音威胁说道:“焰儿?”
“我不!”冰焰绝强说道。
壠羽烈上前一步,似要用强,冰焰腿一软,一个踉跄后退一步,壠羽烈紧张了:“怎么了?”
冰焰委屈的说道:“头好昏。”壠羽烈不敢再与她争执,赶紧将人儿抱入怀中,用额头试探一下她的额头,轻声问道:“焰儿太累了吧。别急,我们马上就可以出去。”
见着壠羽烈紧张的模样冰焰再也装不下去痴痴的笑出声,四两拨千斤。面对壠羽烈这一头野蛮的狂狮她是一个合格的驯兽师。
壠羽烈才意识到自己又上当了,见着她的模样越发可爱,也不忍心强逼她,明知那是她的小伎俩,壠羽烈却无法无动于衷,只有无奈说道:“好,我不毁掉,你把它们交由我保管。”
冰焰这才答应,把手中的暖血丹和古书交与壠羽烈。
他放开她,将她拉直自己身后,挥起蟠龙剑便要向着那堵石墙劈去。
“等一下。”冰焰唤道。
“怎么了?”
冰焰撇撇嘴笑,她将手中的火舞曼陀罗的七彩株幻种子送到壠羽烈面前,“用它。”
将种子抛入地面,那种子发芽长出的茎便如同一个电钻一般疯狂的向着对面锥去,一边锥的同时那种子的茎也不停的生长变粗。
冰焰运用心念,操控种子,壠羽烈颇为忧心的观察着冰焰微微有些苍白的面色,却不敢打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