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做我的丈夫就得必须随时做好随时暴毙于床上的准备!”
壠羽烈深幽的眼眸爆出一朵烟花,在漆黑的夜晚亮的吓人。他盯着她瞧了半晌,竟然收紧手臂,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低低地笑。那低沉磁性的笑声鼓动着,着他的胸膛,那震动的频率从契合的身体传到她的心上,竟然是异样的扣人心弦。
“焰儿,你总是让我不会失望的。”
“你是个疯子!”蓝冰焰愤恨的诅咒道。
壠羽烈沉笑的更加蛊惑人心,“疯就疯吧!我期待你给我带来新的惊喜。包括……”他故意咬着她的耳际更加沉声道,“床上的事,那样的话会更刺激,不是吗?”
冰焰一恼将指间仅存的花刺全数刺进了他的胸口,他仅仅是蹙了一下眉,随即笑的更加狂肆!
冰焰一把推开他,起身便走。壠羽烈起身追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翻转过来,“想要做什么直接对我说便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对于她的全然不信任,他只能深深皱眉。
“你怎会知道是我?”冰焰终于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在竹林那一次他便认出来了。那到底是为什么!
壠羽烈凑近她的颈项深深的极具魅惑地吸了一口,“你知道吗,焰儿,你身上有一股子特殊的茶香。所以,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能认出你。”
冰焰这才恍然大悟。
他忽然大手紧捏了一下她的腰肢,邪恶地说道:“既不愿意开口求我又为何偷了我的令牌?”
“能偷到是我的本事。”冰焰一脸的不屑“再说了,我求你你便会答应吗?”
“试试看?”此时的他就像一头诱人犯罪的恶魔。
冰焰微微颤了颤睫毛,扬起被月光映的更加魅人的小脸望向他,“你说的?”
“恩?”壠羽烈挑眉等待着冰焰的话。
“我姐姐有一名情同姐妹的侍女叫绫清,就是她送了戒指给明丞相,我要救她并且收留她。”这无关紧要的事让他帮个忙也无妨,女人要懂得适当的示弱。
壠羽烈捏住冰焰的下巴邪邪的笑:“你到这曼陀罗花丛里也是为了寻找绫清?”
冰焰眨眨眼睛一脸的无辜:“我的灵蓝宝石戒指刚才掉花丛里了。”
壠羽烈狐疑半眯鹰眼,盯着冰焰,试图从她的表情的辩出真假。半晌他才开口:“罢了,去寻绫清吧。恐怕母后已经派人下手了。”
清安堂内静的没有一丝人气,微微所住的小院空无一人。
冰焰和壠羽烈进入小院,推开小门,满屋的凌乱映入眼帘,桌椅掀翻,帐幔撕破。显然是刚刚这里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打斗。后窗开着,窗台印有脚印,窗外是一大片的人工湖。
冰焰寻着脚印跃出窗外,窜上湖面踏水而行,壠羽烈紧跟而上,从她的身后伸出猿臂一把揽过她的纤要,单手拥着她在池面上飞掠。
他霸道的亲昵让她有点恼,语气中不由带了些许讽刺:“怎么?又想要把我扔下池里吗?”
壠羽烈手臂收紧,“不会再有下一次,我保证。”说话间,两人已经飞到对岸。
不知怎的他低沉郑重的微微拨动了听者的心弦,随即冰焰心中一惊迅速收敛心神,冷哼一声,“花言巧语……”
“嘘!”壠羽烈一根竖起的食指轻靠冰焰的水唇,漆黑如墨的眸子盯着她。
冰焰也立即察觉到了异样。湖岸是一片幽深的梅林,静心聆听可以察觉梅林深处传出了依稀的打斗声。
两人向着打斗声寻去,拨开枝叶,只见五名大内侍卫团团围住一名白衣女子,正在激烈的厮杀打斗。
刀光剑影中,那只看见中间的白衣女子双袖白绫狂舞,交错于刀锋剑刃之间,一招一式空灵脱俗,又不失狠劲,龙飞凤舞般的白绫夹杂着疾风,如同最锋利的刀刃扫的四周梅叶雪片般飞舞,似乎要将那月光割成片片碎影!
想来那白衣女子便是绫清了。
“功夫不错,壠羽烈,看来我捡到便宜了。”带着赞赏的心情看着那白色的身影,蓝冰焰说道。
“一个侍女而已。”话虽这么说壠羽烈的目光始终盯着那名白衣女子,“这么个打法不行。”他转头望向冰焰,从怀中掏一个精美的绣囊,交到冰焰手上,一本正经道:“下次偷袭我的时候不要用花刺了,它的效果应该更好些。”
对上壠羽烈似笑非笑的目光,冰焰狐疑的打开绣囊,里面密密插着的竟然是银针暗器。月光下发出阴冷的光芒。
一股异样的情绪在胸腔喉头悄悄滋生,这个男人竟然为她定制了暗器?且不说他为她如此细心,他当真不怕自己用这暗器对付他吗?他当真如此自信?
收敛心神,冰焰也不多说,收起银针,指尖飞转,“嗖!”的一声,五枚银针破空而出,在暗夜中划过数道银色弧线,直指那五名侍卫的眉心。
只见那打斗中五名侍卫顿时止住动作,两眼上翻,直直倒地。
见着对手失去了知觉,白衣女子先是一惊,然后戒备地向着冰焰的方向望去。
对上白衣女子的容颜,冰焰的惊讶更胜,没想到这个绫清竟然是个身材高挑气质出尘的绝色女子!
不似一般女子的娇弱,没有任何脂粉气,那绫清身上有一股子说不出的英气,介于男女之间的中性之美,空灵的如同月光。她仅仅一身简洁的白衣,没有任何花纹装饰,长发也没有任何发髻,仅在脑后束起一缕,其余便任由披散,周身却似披上了月华,发出淡淡银光,十分的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