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再说一个不同意,我们立刻就洞房!”壠羽烈作势就要抱起冰焰。
冰焰连忙后退,“壠羽烈!”
壠羽烈皱眉:“不要对我说你没有准备好。即使你说我是强抢民女我也要把你抢回去!”当他知道她的心意之后,他再也不可能放手。
“好了就算我没有问题,那么皇上呢?皇后那里呢?”冰焰可知道就在两天前的那个晚上壠羽烈还是受制于壠皇的。
像是看出冰焰的心事,壠羽烈胸有成竹的笑道:“那晚上我确实险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不过两天已经够我做很多事了。”幸好那晚上冰焰没有随壠皇回皇宫,不然他就真的被动了。两天时间,壠羽烈已经将一切都安排好。包括皇后的安危。朝中大臣有一半是壠羽烈的势力,三军令牌也在他手中,壠皇怎能不顾。在这个世界,谁手中的势力最为强悍,谁就可以为所欲为。而壠羽烈五岁起就知道,要想生活的更好,要想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只有拼命让自己成为强者!
壠羽烈深深望她,语气稍稍软了下来:“好了,焰儿,我也不逼你,我给你时间考虑。但是我不能等太久。”
“那你给我多少时间?”冰焰问道。
“一炷香的功夫。”壠羽烈似乎很大方的说。
冰焰无语了,她早知道壠羽烈是个疯子,却不知道他疯的这般严重。看来倾天麟费尽心思布的局,轻易就被壠羽烈在金陵国强势的地位所击碎。壠皇这座靠山在壠羽烈面前根本靠不住。
见着冰焰低头沉思,壠羽烈脸色有些微微发红,他稍稍犹豫了一下,再次拿出那支早已干枯叶落的桃枝,缓缓送到冰焰面前。
见了那桃枝,冰焰心中一紧,原来即使那天盛怒之下,桃枝也没有被他踩烂。她抬头,却看见壠羽烈凶恶的狠狠的瞪着眼,似乎在说,“你要是敢不接,我就扭断你的脖子!”
这个男人,总是这般凶神恶煞,冰焰赌气一般,果真不接。
壠羽烈这下恼了,面上瞬间变换了几种颜色,不过最后停留在的面上的表情却是明显是紧张。见着冰焰似要开口,唯恐她会拒绝,壠羽烈顿时脱口而道:“你等等。”
“来人。”壠羽烈对着门外侍卫命令道。
燕寻应声,搬来一个精致的有点离谱的花盆,花盆的表面镶嵌着蓝宝石,壠羽烈说道:“如果要拒绝的话,等一下再拒绝。”
他缓步走到花盆面前,将那早已干枯的桃枝插入花盆,只见那桃枝像是被瞬间注入了生命力一般,顿时叶滋枝润,生根发芽,一眨眼的功夫,那枝桃花不仅活了过来,而且长出了新叶。
冰焰大为震撼。“壠羽烈……这花盆里面埋的是?”
壠羽烈将插着桃枝的花盆送到冰焰面前,“这是我的第一份聘礼。七彩幻晶石和我的桃枝你要不要?”
这深藏皇宫的七彩幻晶石竟然也能被他弄到,蓝冰焰真是服了他了。
不过她蓝冰焰是谁,挑眉笑道:“壠羽烈,你这是在拿七彩幻晶石收买我?”
见着冰焰似乎有意在戏弄他,壠羽烈的耐性显然再次被磨光了,恶劣的本性又显露出来,咬牙切齿狠道:“蓝冰焰你到底要不得!”
“不要那又怎样?”
壠羽烈狠狠的磨牙:“你要是不要我就把这七彩幻晶石连同这桃枝一起给毁了!”
“疯子!”那可是天下只剩五件的至尊幻器。人人想要的天下至宝。
冰焰低声诅咒一句,终于接过了那花盆。
壠羽烈面上明显松了一口气,似在极力隐忍着什么,一转身冲力出去。一转眼又折了回来,一把将冰焰抱了起来。双手高高的举起,他仰头望她,狠狠的磨牙发狠吼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戏耍我很有趣是不是!”
冰焰望着这个狂傲霸道的男人,抿着唇笑,这一刻,她知道,幸福距离自己很近,触手可得。这一次她决定牢牢的抓紧它。
壠羽烈狠狠的瞪了冰焰半天,灼热的视线似乎要将她的脸上烧成两个窟窿才将她缓缓放开,紧紧的抱入怀中。
壠羽烈依依不舍的离开之后,他所说的第二份聘礼便被送到了抱月楼。
冰焰做梦也没有想到竟然是微微,灵月和红墙姑姑。
这三人在金陵国可都是身份非凡,就说这微微,金陵国创国以来还从未有过清安堂素女被准许出宫的先例。即使壠羽烈再有实力,要办成这件事也很是艰难的。她真的不知道壠羽烈在这两天花了多少心思办成这件事的,问了这个男人也不会说。
还有那七彩幻晶石,可是壠皇的宝物。看来,这一次壠羽烈为了自己,正式和壠皇翻脸了。
然而现在冰焰觉得自己才像那笼中的鸟儿,壠羽烈出于对冰焰的保护,将皇宫里的消息封锁的很死,冰焰根本无从打听他是怎样和壠皇皇后达成协议的。暖香又被她派出和明卷去办那件大事了。更是无人给她消息。
壠羽烈的办事效率非常之快,第二日,大红的驼绒地毯从烈王府的大门绕过东长街一直铺到了抱月楼内,大红灯笼也从烈王府的大门沿途挂至了抱月楼。成箱子的珠宝玉器绫罗绸缎堆满了抱月楼。国婚的排场也不过如此。
冰焰心里暗笑,不知道壠羽烈知不知道自己暗地里敛财的事,这些个珠宝一旦进了抱月楼可别指望着她再抬进烈王府里去。即使嫁了他,她还是有自己的“事业”的。如今壠羽烈作为聘礼的这些个财宝可要完全贡献至她的事业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