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办?
对了,找校长爷爷!
他一定能治疗的。
我慌忙拿出电话,拔打了爷爷的号码:“爷爷,你在哪里?”
“小夜呀,你找我?”校长问。
“我有个朋友受了内伤了,你能不能帮忙治疗一下?”我焦急地说。
“……”校长爷爷不做声。
“爷爷,求你啦?那个朋友对我来说,就如生命一样重要!”我哀求道。
“好吧,那你现在把他带来莫名湖,我在那边等你。”校长说。
“好,谢谢爷爷!”我挂了电话,对御皇飞说:“我要带秦桥去给人治疗。”
“谁?”御皇飞问。
“我们校长!”我说。
“哦!”她点点头,说:“那我和你一起去吧。”
我摇摇头,说:“不用,人多会打扰运功治疗。”
“哦,但是你要保证一定要治疗好她,如果有什么事,记得及时通知我。”御皇飞说。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会比你紧张的,你放心。”
我说完,扶起秦桥就走。
南雄楚在后面跟上,说:“我和你一起去!”
我瞥了他一眼,冷冷的说:“不用了,你解决你眼前这个莫沙娜再说吧,我不希望下次会再见到她。”
莫沙娜有点愠怒地看着我,但是不敢发作,估计是因为秦桥。
我不知道她们三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一定非比寻常。
南雄楚深深地望了我一眼。
痛苦?绝望?哀伤?
目光太复杂了,我无法读懂,但是,此刻,我心系秦桥,也懒得去深究了,扶着秦桥头也不回地走向莫名湖。
“谢谢你!”秦桥虚弱地说。
“说什么话呢?我们是朋友!”我说。
秦桥虚弱地挤出一个笑容,目光温柔,不再说话。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秦桥明知道会受伤,却那么的傻上前挡住两个人的拳头。但是,我知道,这些都不是我所问的范畴,就算问了,秦桥也未必肯说。
一路走,我也一路猜测,南雄楚和那莫沙娜到底怎么回事,南雄楚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吗?为什么还会这样横空杀出一个女朋友来?
到底南雄楚还有多少我所不知道的?
想到这些,我的心沉闷极了,如果不是因为秦桥受伤转移了我的注意力,我怀疑我都要抓狂了!
来到莫名湖,看见校长那白色的身影早就在那里等候了。
我扶了秦桥过去,叫声“爷爷”。
校长点点头,叫我把秦桥扶下来坐在草地上。
秦桥坐下,校长仔细察看了她的气色和诊脉搏,脸上有点凝重。
“怎么啦?她是不是伤得很重?爷爷你能不能治疗?”看到校长这样的神色,我紧张地问。
校长抿抿嘴,说:“一般内伤而已,没事。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我焦急地问,担心秦桥的治疗会有难题。
“她这样的伤势至少要每天运功治疗一次,大约十天才能治疗好,但是,我明天却得要到纽约去,没时间帮她治疗。”校长说。
秦桥淡淡一笑说:“那就不麻烦校长了,我自己慢慢调理就行了。”
“怎么行?内伤如果不及时医治,后患无穷的。”我皱着眉头说。
“的确!”校长点点头。
“生死由天吧。”秦桥淡然的说,好像伤的是别人,而不是她自己这样。
怎么回事?
秦桥何时变得那么消极了?
这些日子因为我超忙,所以,能和秦桥在一起的时候很少,最多只能在宿舍碰碰面,而且,她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出去,尽管我并没有听到那个召唤她的尖细的声音。
现在认真细看秦桥,发觉她似乎变了些,眼底似乎更加孤寂和落寞,而且带有一种绝望的哀伤。
为什么会这样?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关键是她的内伤怎办。
“那我能不能帮她治疗?”我抱着一丝希望问校长。
“嗯,我正有此意。你修炼的气功也差不多有一定的境界了,只是火候欠佳而已,所以,如果你要想帮她治疗,这些天你得勤加修炼才是。”校长点头说。
为了秦桥,就算一天二十小时在修炼,我都不会拒绝的。
“我今天先运功帮她把心脉护住,以后你每天根据我所教你的,每天抽一个小时帮她治疗就行了。”校长说完,让秦桥盘腿坐下,闭目,排除一切杂念,然后坐在秦桥背后,伸掌附在秦桥背后,神情凝重,但淡定。
大家看多武侠小说都知道一个常识,那就是,当有人运功疗伤的时候,是绝对不能受到外来打扰的,否则就会走火入魔,功亏一篑。
所以,为了防止他们被打扰,我静静地离他们十米远外,守候着。
莫名湖这边鲜有人迹,静得厉害,除了偶尔能听到小鸟啾啾和虫鸣的声音外,就再也没有其他声音了。
莫名湖除了是和校长相见的地方,也是我和南雄楚约会的老地方。
我坐的这块草地,曾经和南雄楚一起坐过。
在这里,我们曾经十指紧扣,肩靠着肩,在看湖面上鱼儿跳跃,岸边杨柳轻拂,野花摇拽。
也是在这里,我们紧紧相拥,缠绵而深情地亲吻,互相交换自己的灵魂。
我一直以为,他是我的唯一,而我也是他的唯一,我们会一直相爱到老。
但是,怎样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半路会杀出一个莫沙娜,而且,他们俩的态度看起来还挺暧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