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又很好奇,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
我怏怏地坐了下来。
“诗诗,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哦。”南雄楚眼神忧郁的望着我说。“说吧,说吧。”伸头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我不耐烦地叫道。
“好,那我说了。”南雄楚咽了一口口水,说:“说起来,莫沙娜还是我的初恋情人。”
尽管早有意料,但是听到他亲口承认,我的心还是极度的不舒服,就好比如一把重锤狠狠的击在心上一般,有说不出的难受,甚至希望自己刚才耳聋了,听不见。
谁都希望自己所爱的人,曾经是一片空白,所有的色彩都由自己来填写。
尤其,特讨厌初恋情人这个词!
南雄楚小心观察了我脸上面部表情的变化,怯怯的说:“如果你不想听,那我还是不说好。”
我翻了他一个白眼,说:“你要么刚才就不说,要么就说完。”
“……”
南雄楚搔搔头,接着说:“在我十五岁的时候,我在夏威夷遇见了莫沙娜,年轻躁动的心一下子被她的狂野吸引住了,而且,那时候,她也是有意识的引诱我。”
丫的,十五岁?
你丫的早恋呢?
“你丫的挺早熟的。自己喜欢人家,还说人家引诱你。”我酸酸地说了一句。
“真的,作为一个不谙世事,血气方刚的男孩子,我很快就陷入了她的漩涡里了。”南雄楚认真的说。
唉,不说我也明白,如果我是男的,若有莫沙娜那样的女人有意识来引诱,不乖乖撞上才怪呢。
“然后呢?”我问。
“然后,我们热恋,在夏威夷度过了一个甜蜜而激情的假期。”南雄楚目光幽幽的说。
甜蜜而激情?
听到这话,我心里那妒忌化成一根根尖锐的刺,在我体内四处乱刺。
但我还是强装没事,按捺下情绪,装做漫不经心地问:“然后呢?”
“然后,我发觉她有再不断地引诱其他男孩子,我不过是她玩乐的诱饵而已,也就在发现真相的那个时候,我的心脏病第一次发作。”南雄楚淡淡的说,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般,一点痛苦的痕迹都没有。
但是,我还是不能放过他,尖酸地说:“啊哈,原来你是发现人家不爱你而已。”
“是,我也以为我很爱她,但是认识你以后,才知道,爱情完全不是那么的一回事,我根本不爱她,只是因为年少而迷恋她而已。”南雄楚说。
迷恋?
谁信?
“真的,诗诗,我懂得什么是爱,什么是迷恋,所以,请你相信我,我是爱你的,而且以后都只爱你一个,那个莫沙娜,就让我们忘记她吧。”南雄楚执起我的手,用黝黑深邃的目光深情地看着我说。
丫的,装什么琼瑶奶奶电视剧的男主角?
但是,在这一刻,我还是相信了他,而且心软心动。
“我们能忘记莫沙娜,但是,人家莫沙娜会忘记我们吗?”我说。
是的,我真的希望莫沙娜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眼前,她的出现就如一把尖厉的刀一样,让我难受,让我痛苦。
“她已经回美国了,估计再也不出现了。”南雄楚说。
不是吧?
怎么可能?
“你是用什么方法支走她的?”我问。
南雄楚摇摇头说:“不是我支走她的是,是御皇飞。”
哦?
为什么御皇飞能支走她呢?真奇怪!
估计是因为秦桥受伤这事,她怕承担什么责任,难以向上头交代,想脱离关系,就灰溜溜的先走了。
走了也好!
我突然抬起南雄楚的手,然后低头狠狠的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
“哎哟!”南雄楚皱着眉头,痛得大叫。
“这个是归属印记,以后,你记得,你就是我的,谁也不许碰。”看到他手腕上那鲜红的牙齿痕,尽管有点心痛,但还是蛮横的说。
“嗯!”南雄楚强忍着痛苦点点头,然后说:“那我是不是也该在你手腕上留下我的印记?”
我伸出手来说:“好吧,我这人很公平的!”
他拿起我的手,低头,我正紧张地准备忍受疼痛,结果他却是在上面轻轻地一吻,然后抚摸着我的手腕,抬起头说:“我这印记是无形的,嘿嘿。”
我笑了笑,知道他不舍得让我疼痛,从这一刻起,我彻底的原谅他了,谁叫我没早点在莫沙娜之前遇见他?
对不?
人生本来就有很多遗憾,不是相遇得太早了,就是相遇得太迟了,而我和南雄楚不过是迟了一点点而已,但还不是遗憾,刚刚好,所以,我不应该纠结在他的过去而使我们继续错失。
和南雄楚和解后,日子又回复了过去平和,每天早上我到海边勤加练功,然后给秦桥疗伤,晚上抽点时间和南雄楚拍拍拖,或者去大本营看看弟兄们。
对于扩大地盘这事,我根本不用直接指挥,良哥已经开始有计划有步骤地把我们暗黑之夜的规模逐渐扩大,我们几乎要蚕食了半个西龙了。
母亲叶飞弧现在每天都处于恋爱的幸福之中,人愈发的妩媚和漂亮了,真是只老妖精!
经过十天的辛苦努力,秦桥终于完全康复了,脸色恢复了原来那漂亮的玫瑰红。
“辛苦你了,黄雅诗!”秦桥自己运功在室内活动一番,真挚地对我说。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客气了,说来,其实,我还要多谢你才是,在这十天内,我的内功造诣突飞猛进,达到了一定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