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点好正事,我也要HAPPY一下了。
以前在罗门,没什么大事可以干,每天都几乎是和小弟们在娱乐场所过着糜烂的生活,K歌跳舞打球玩牌,无一不能,无所不精。
地下室的迪斯科舞厅那震天的音响震得我心痒痒的,脚指头都在动了。
推门进去,空气中到处混合着啤酒和威士忌的酒精味道,每个人都在尽情地扭动自己的腰肢,毫无顾忌竭嘶底里地高喊着,踩着强劲的节拍挥发自己体内多余而年轻的荷尔蒙,神情HIGHT到极点,也堕落到极点,摇头晃脑,目光恍惚梦幻。
舞池高台领舞的是一个大约十六七岁,穿着红色吊带露脐装,黑色的低腰皮裤,头上扎着无数条非洲小辫子,在七彩闪光灯中如拨浪鼓般有力地晃动,涂着紫色的浓妆,画着厚重的眼影,耳朵,鼻子,肚脐等所有能露的性感地方都被钉上了闪亮的钉子的小辣妹。
她一边热力四射地随着音乐节拍扭动自己那美好性感的腰肢,一边半眯着眼睛,旁若无人的喝着威士忌,就如喝白开水一样,眉头都不皱一下。
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她那热力四射的舞姿带动了兴奋点,男人们不断地在她身边转动,吹着口哨,在迷幻的灯光下做着下流的手势或者动作,而女人们也许出于好强心理,个个扭动得更厉害,动作更风骚,尖叫着,媚笑着……
毫无疑问,大多数人都混合着酒服了******。
不知道这里的******是谁染指的呢?
我问身边的陈大明:“这里的******都是你们负责的吗?”
陈大明摇摇头说:“不是!整个西龙的毒品******几乎都只控制在一个人里。我们谁都不敢染指这方面,否则被毙了没商量,就算是丧狗,都不敢碰毒品,只敢收保护费。”
“谁那么厉害?”能控制整个西龙的毒品,那个势力肯定是非常的惊人,简直比亚洲军火王还要惊人。
“毒王李文锋!八姐你没听说过?”陈大明说到那个名字的时候,貌似被电电了一下,有点胆颤。
“毒王李文峰?”我在脑海里猛搜索这个名字,貌似曾经听说过,但是想不起来。在罗门,我从来不关心毒品这方面的,老大也从不让我沾手毒品的。
“呵呵,反正你要在西龙混,迟早都会知道这个人的。总之,八姐,你得记住,毒品是被垄断的,我们要想生存,绝对不能插手毒品,否则,李文峰是不会放过我们的。”陈大明说。
我抿抿嘴,笑了笑。
就算他没提醒,我都不会沾毒品的,我实在是做不了这样灭绝人寰的生意。
我曾经亲眼目睹过一个幸福家庭因为毒品而家破人亡。那是在罗门我的一个小弟,染上了毒瘾,为了可以有钱吸毒,硬是把父母辛苦赚来的百万家财偷光,甚至强迫自己还在读初中的妹妹卖R,逼得母亲发疯,父亲跳楼自杀,自己也因为中毒太深,面黄肌瘦,最终死了。
这件事对我影响很深,所以,我几乎可以说厌恶毒品,幸好老大也从来不让我沾毒品。
“八姐,快来跳辣舞!”几个小弟在舞池里追着身材火辣的MM在强劲起舞,看到我来了,就大叫。
算了,先不管什么毒王了,反正我是不会做毒品生意的,于是踩着强劲的音乐节奏,开始忘情地跳动。一个长相有点猥琐的矮小男人挤过熙攘的人群,在我身边跳着,那目光时不时不怀好意地掠过我胸前,最后挨到我面前,以某种自以为很帅但却像个狗头的表情,对我说:“小姐,你真漂亮,跳得真好。”
我不理他,背过脸,今天八姐我心情好,懒得给他踹上一脚,但这个世界偏偏有人不识相,死皮赖脸的。
他接住说:“小姐,等下能不能请你喝一杯呢?”
“喝完后呢?”我倒想看他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
“喝完后,我们可以到海边去吹吹风。”
“吹风之后呢?”
“可以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我们放松放松。”他R笑着说。
靠!以为八姐我是无知少女呀?
我故意装出一副很妩媚的笑容,说:“那你是不是不介意我身上的淋病梅毒?”
“啊?”他惊慌地伸长舌头,快速地闪向另外一个看起来应该是小女生的身边,继续他的搭讪。
刚好旁边有个小弟目睹了全部过程,他笑得气都弯成一团,说:“八姐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爱捉弄人了?”
呵呵,幸好我只是捉弄他,否则,那就暴力相向了,算他今天有贵人相助,否则不断一个鼻梁,一条胳膊,一条腿那才怪呢。
他应该去烧高香了。
跳了一阵舞,我有点急便了。
离开舞厅,找到这里的卫生间,刚推开门,就闻到一股强烈的酒味以及酸馊的呕吐味,我不由皱了皱眉头。
谁那么没有公德心?
呕吐了,也不清理现场?
忽然,从某个卫生间里传来一阵哭声,这哭声听起来令人有点毛骨悚然,因为它不是那种号啕大哭,是一种如被强硬压抑住的尖细哭声,仿佛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断断续续,但却又无比的凄厉,貌似受尽了委曲却无处可诉一样。
谁在哭呢?
唉,我总是忘记“好奇心害死猫”那句古训,好奇心又被吊了起来。
“砰啦”卫生间里面传来人跌倒的声音,以及痛苦的呻吟。
我的眼角挑了挑,不关我的事,上个厕所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