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易云轩俊美的脸上,更是笑开了花。
小双从他怀里醒来的时候,张开眼便对上他憧憬着幸福的笑脸。
他真是好看!很难得看得到他笑得如此欢愉,郁闷好久的心情,也随着他的笑,仿佛也开心了起来。
情不自禁的,把手抚上他的俊脸,从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还有他的唇,一一掠过,仿佛要将他深刻在心底般的,慢慢的,将他刻印在了心上。
她的心,有一种幸福,有一种酸涩,这种既涩又甜的感觉,就这样淡淡的萦绕着她。
她笑了。
笑得那么的美,如夏花般灿烂,闪了他的眼。
一种暖暖的感觉就在他们的心里流动。
突然,他用力的将牙咬在了她的粉肩上,这一口,咬得很用力,她忍不住痛哼出声。
看到她俏脸上有难忍的痛楚,他知道,她,肯定很痛。
轻抚着被他咬过的粉肩,“双儿,这个是我给你的烙印,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
“云轩,你说,除了你,我还能有谁?谁会象你这么霸道,谁会象你这样不讲理的,不许人家这个,不许人家那个,要人家永远只听你一个人的话。”她嗔怪道,肩上传来的刺痛,在提示着她是他的女人这个事实。
其实她还想讲最后一句话,他最想听的那句,可是,话到嘴边,最后还是咽了下去。
“我霸道?我不讲理嘛!我觉得我很讲理呀!”他的唇边泛起一丝笑意,却故作正经的在问着。
小双微微一笑,冷硬的他,竟然也学会开玩笑了。
就在她张嘴想回话的时候,忽然被肚子里的胎儿用力的踢了一下,她不由得哎呀一声,吓得易云轩马上神色紧张。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
“没事,就是孩子太调皮了,你说,这孩子会象你还是象我?”她幸福的笑着。
“最好生个女儿,象你!我会好好的疼她。”易云轩憧憬着,想着有个婴儿版的小双,该是多幸福的一件事。
“我们给孩子起个名字吧!”小双期盼的看着他。
“嗯,我想想呀!”他沉思着,神态认真严肃,让他看起来更有一种刚强的美。小双的眼神痴痴的看着他。
很快的,他便说:“如果是女儿,就取名易贞,让女儿来纪念我们的永远忠贞于彼此的爱;如果是儿子,就叫易楠,“楠”意为细密、坚硬。而取谐音“难”,希望儿子长大以后,做事能够不怕艰难,一直向前走。你说,可好?”
“嗯,很好!”难为他这么快便想到两个有意义的名字,名字是一个代号,但是如果能赋予它不一样的意义,想必会更令人难忘。
他们相视而笑。
“主子,前面就是奇莲山,如果快点的话,我们能赶到前面的奇莲镇上落脚,天快黑了,我们还赶不赶过去?”外面传来海子恭敬的问话。
奇莲花,峰顶常年被冰雪掩盖,在冰雪中,却摇曳着盛开的冰山雪莲,此雪莲能入药,如果找到千年雪莲,更可以起死回生,常常会有重症之人,会托人来此寻找雪莲,故取名为奇莲山。
还有人传说,奇莲山上住着一个莲花仙女,她心善貌美,凡她遇见的人,都会得到她的帮助。这个传说是否真实,无人能够考证。
要北上燕青国,就必须经过奇莲山的山下。山下那条所谓的道,其实就是两座山峰之间留下的一条缝隙,站在那里往上看,就知道“一线天”的含义是什么了。
它的宽度,刚好可以过一辆马车。马车按正常的速度进入这条通道内。
突然,飞驰中的马一声嘶叫,被不知从哪个方向射出的箭,正射中头部,马倒下了。
马车上的易云轩,抱着小双以惯性往前冲去,幸好反应得快,马上抱着她飞出马车外。
海子已经稳稳的落在一边,正全身戒备的看着对面并排的三个青衣人。
易云轩皱着眉头,转头往身后看了看,后面也有四个青衣人并排拦在那里。
海子抱拳问道:“不知青衣楼的朋友在此拦截我等,是何用意?”
为首的一个青衣人看也不看海子,只是冷冷的对着易云轩道:“雷王爷,我等不想和你为难,只要你留下怀中女子即可离去。我等受人之托,必须带她走。”
易云轩的脸象是结了一层冰,语气更是冷得渗人:“你说,本王有可能把她给你们吗?”
小双惊恐的看着这些全是穿着青衣的人,她又想起了孙蓉的死,恐惧的紧紧抓住易云轩的衣服,抖着声音说:“是他们。他们是青衣楼的人,姐姐就是被他们的人杀的。云轩,你要为姐姐报仇!”
易云轩拍了拍她,示意她不要着急。
空气中的气压,随着剑拔弩张的气氛,显得愈发的低。秋风吹来,带来了阵阵的的寒意,而旁边破碎的马车,更是为这个傍晚平添出一种凄凉。
易云轩的双眉皱成个川字,他虽然仍保持着冷静,但还是有点紧张,因为身边有怀孕近五个月的小双。
他怕,如果有点闪失,没有照顾好她,那他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
她就是他的命根,哪怕他拼了这条命,他也要保住她。
前三后四,这七个青衣人,正是青衣楼名满江湖的“血手七煞”,一般任务,他们只须一人足矣!可这一次,竟然七人全部出动,看来今天也不是那么好收场了。
左右两边是峭壁,前后又有人拦截,看来今天这场硬战是避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