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无论男女,只要子如对那人动了真欲,那潜藏在血脉中的炎黄龙息就会被激发出来。虽然第一个激发了龙息的人会被焚成灰烟,会在子如心底留下伤痛,然而只要激发了龙息,子如就不会再如从前那般对女子无动于衷,那样,轩辕又何愁没有嫡脉继承下去?
琴声依然在奏响,皇后站在那里远远的看着,脸上隐隐有了不耐。
怎么还不动欲呢?那竹林里弥漫的淡淡雾气,是族中长老从自己血脉中剥离出来的龙息香,有着无与伦比的催情作用。当初实验的时候,轩辕东绝可是连连弄死了十几个宫女,方才罢休。怎么用在儿子身上似乎就没那么大的效果呢?
锦衣背靠着公孙子如,本来沉迷在音乐中,忽然感觉这家伙的体温越来越烫,不由想起段天涯的话,伸手自后面按在公孙子如的额头上,吃惊道:“你在发烧?”
凉凉的手心,让公孙子如非常手用,察觉到那手要离开,猛然一把抓住,将那手按在胸口道:“我这里失火了,烧得好难受……”
锦衣本大半个身子歪着,被他这一拉,顿时倾倒在他身上,软而凉的触感透过衣衫贴在公孙子如火烫的胸口,顿时让他失去克制,猛然将锦衣抱紧在怀里。
锦衣挣了挣,身子却被抱得更紧,“不要走……我好难受……”
锦衣前后两世还未曾如此与一个男子亲近过,被公孙子如一抱,脸色顿时涨成红布。
公孙子如只觉得一股邪火,腾腾地炙烤着心口,握住锦衣软滑的小手,顿感觉那炙烤松快了一些,低头禁不住吻上去,开始是手,接着是手臂,再接着是那张如梦如幻的美颜。
那咻咻的热热的喘息,在即将到达锦衣唇边时,让反应略略有些迟钝的锦衣一下子反应过来,手掌一撑,啪地将公孙子如推了出去,虽未用出全力,却也将人给挥下了露台。
“啊?娘娘,怎么办?”
见锦衣一巴掌将公孙子如拍了开去。站在轩辕皇后身后暗影中的嬷嬷禁不住低声惊叫了一声。
“没用的东西!”
也不知是骂自家儿子还是骂身后的嬷嬷,轩辕皇后一脸阴沉,手掌猛然在一挥,便有一股淡淡香味的花粉状雾气,从她的衣袖间飘散进空气中。
眼见那团有着强烈催情作用的花粉就要往锦衣所在的位置飘去,不知哪里吹来一股旋风,忽地将那些药粉给兜头吹了回来。
轩辕皇后万万没想到方圆一里之内的花园,在自己气场控制之下竟会出现旋风。不曾提防之下很是吸了几口药粉。
这药可是无解。除非与人……
轩辕皇后很是气愤,没能暗算了别人,却将自己给暗算了。只从生下子如,她可是再不曾让那个所谓的皇帝碰自己的身子,如今难道要因为这药的缘故,让自己再屈辱地让那男人戏弄不成?
她只要一想起那张因为酒色过度而呈现出衰败之相的男人的脸,心底就禁不住恶心。就因为她的不屈服,他竟然将她唯一的儿子过继给他的那个跟太监一样的大哥。
“给我去弄个美少年来……”轩辕皇后的脸色渐渐有些粉红,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娘娘……前殿里宴席还未散……”嬷嬷不知是不是也沾了那药粉的光,此时目光也有些不洁净起来。
“不能……这些人都有备案……杀不得……”
是啊,用完了肯定要弄死的,虽然那些进士里很有些年轻英俊的,但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把人给弄来,毕竟那些人是被皇帝留在皇宫里设宴款待。
嬷嬷刚要往外走,不想还未等走到楼梯边,身子就软软地倒在地上。那身衣裳里的皮肉就像是蛇蜕皮一样,竟眨眼间就烂软成一团,在轩辕皇后的眼皮底下竟然渐渐消融,渐渐不见。
就在她惊诧莫名下要做出反击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道悦耳的声音。
“娘娘想要男人侍候何必舍近求远……”
这声音是那个叫着红叶的佛子!
穿着僧衣的和尚,原本就生的眉目清秀俊美,此时在轩辕皇后眼中,更是美得动人心魄。她的吃惊,她的防御,早就因那药的入体入髓变得稀薄而遥远。
一只有力的臂膀拦住了她的纤腰,一只有力的大手撕开了她金黄色的凤袍,随着一股凉风,在她丰润的宛若处子似得肌肤上游走玩弄。
四周升起薄薄的雾气,随着那红叶的无摸,渐渐变得主动起来,早忘了她的儿子还未能激活所谓的龙息。
“哦!”得一声嘶叫,那红叶似乎无法忍受女人比他主动,猛然低下头去,狠狠咬在皇后的颈侧。
原本饥渴难耐的女子渐渐发出欢悦无比又似痛苦无比的声音。
这一切仿佛一面通透的景象一般出现在锦衣面前,尤其是那个邪魅的和尚,一边与那皇后戏情,还一边抬头对她微微的笑。似乎这一切就是表演给她看的一般。
凤焰欢快地跳跃,焚得识海一阵阵魂摇魄动。
半躺在地上的公孙子如脸色涨红,益发神思狂乱,隐隐有赤红自那双美目中浮现出来。
隐藏在竹林中的龙息香在皇后情动的瞬间便似被搅活了一般,汹涌着往露台扑来。
锦衣猛然一闭眼目,刚凝聚一丝清明准备离开,却忽觉一阵清风,原本躺在露台下的公孙子如,此时竟鬼魅一般现身身畔,且不顾一切的抱住了她的纤腰。
“不要走……不要走……”依然是如玉般温婉清俊的面,只是秋水荡漾的眸子里尽是挣扎与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