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那个女人一天不除,大汗的心一天不在她的身上。
虽然几日前就已经被册封成为了现金的汗妃,可是大汗连一个手指头都没有碰触过她,她非常明白当一个男人睡在自己的身旁,没有一点点欲望,那代表什么。
“放开!”他微微眯起了黑眸,简洁的下着命令。
闻言莫妲猛然的睁大了双眸。“大汗,您。。。”为什么?为什么他看自己的眼神总是那么的冷漠?
“我让你放开!”薄唇上掠起了一抹怒气,他随手一挥就将莫妲甩得大老远。
待巴图尔浑感觉到自己身旁再也没有一个碍事者的时候,他才将视线由巴图罕的身上移开,约过他射向了站在巴图罕身后的胡耏的身上。
“你!说她什么时候离开的!”巴图尔浑伸出了手指着胡耏怒声的问道。
胡耏见已经是时机了,而松朴勒亦在大殿之上,于是决定将那日发生的事情一一的抖出来。“回禀大汗的话,是松朴勒将军,是将军拿着一封信说是您下的旨意,要汗妃离开草原,汗妃离开的时候是带着泪离开的。”
松朴勒连她也想杀,他就自己的后路也一并的断了。
闻言,巴图尔浑的脸上覆上了一层寒冷的冰霜,妖魅的黑眸之中流露的是嗜血的光芒,嘴角扬起一抹嗤笑,他纵笑数声之后一步一步的走下了高位,走到了松朴勒的面前。
执起一只手下一瞬间就掐在了松朴勒的喉间,力道之大已经令松朴勒说不出一句话来。
“大。。。大汗饶命。”他断断续续的求着情,可他打动不了巴图尔浑。
莫妲见自己的父亲就要死在巴图尔浑的手下,立刻跑到了他的面前跪在了地上、“大汗,是我。。是莫妲让他这么做的,有什么错莫妲一力承担。”她哽咽的声音立刻传进了巴图尔浑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