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祁夜:“来人,传太医!”
我哭……
“别!”真传太医来,她就不要活了,羞都能羞死。
萧祁夜不再多言,只唇角含笑望着她,似乎是在看她还能耍什么花样出来。
戳出去了!
白染宁:“皇上,臣妾害羞!”
“害羞?”萧祁夜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你在捏朕屁股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羞?乖,快把衣服脱了。”
不要啊……
男尊女卑的社会,果然没人权啊,没人权!
呼救的声音,被守在门外的宫人们当成了初春凉爽的微风,压根没人理会。
惨无人道的折磨,足足持续了一个多时辰。
萧祁夜出门时,神清气爽,满脸红光。
白染宁出门时,脚步虚浮,一脸菜色。
“看什么看,该干嘛干嘛去!”打发了看热闹的宫人,白染宁坐在椅子上,哎呦哎呦地直哼哼。
“娘娘,这个拿去用吧。”一只药瓶被丢在桌子上,白染宁定睛一看,顿时囧了。
这不正是那次芷汀挨打后,她送给芷汀的金疮药吗?
“你这什么意思?”小样,故意的是不?当她看不出来。
芷汀小嘴一歪,眼珠一翻,指着药瓶道:“奴婢这是关心您,您看您,脸色这么苍白,皇上下手一定不轻,娘娘的小蛮腰可别给压断了。”
“啊呸!”白染宁一拍桌子,却被反作用力震得手疼:“你这臭丫头,当真反了不成!”
“娘娘好歹也未我们想想啊,你走了不要紧,我们这些当奴才的,可要替您背黑锅的。”芷汀撅着小嘴,想起之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就感到委屈。
白染宁头大,敲了敲头,赶忙安慰:“哎呀,是我错了,我不该去房顶吹风,把你们留在下面,下回我哪也不去了,剥光衣服躺在床上,老老实实等皇上来品尝,这样总可以了吧?”
芷汀小脸一红,瞪她一眼:“娘娘,您没正经!”说玩,捂着脸转身跑了。
白染宁呆坐在椅子上,呈石化状,望着芷汀离去的背影。
“娘娘,不好了,不好了!”这回换小林子咋咋呼呼了,瞧他一路飞奔来的急切样,白染宁真怕他一不小心跌个狗吃屎。
“怎么了?我不是说过嘛,不要老是一惊一乍的,有什么事慢慢说。”
小林子闻言,连忙站直身子,大喘几口气,直到气息平稳了,才不紧不慢道:“大将军因不满婚事,****酗酒,皇上去劝过,也无济于事,岳家小姐天天在家里哭,又闹着要上吊,将军心里更烦……”
白染宁不耐烦地摆手:“停停停,说重点。”
“大将军失踪了。”这句话,小林子说的是言简意赅啊。
白染宁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却牵扯到了身上的痛处,疼的龇牙咧嘴,“你怎么不早说!”
小林子无辜道:“是您说的,有什么事慢慢说。”
晕到!白染宁瞪着小林子,脸上挂满黑线。
“哎哎,算了算了,不跟你追究这事了。”白染宁烦躁地揉揉眉心:“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清楚,我大哥怎么会失踪?”
“奴才刚才不是说了吗,为了婚事,将军心里烦。不娶吧,抗旨不遵的罪名担待不起,娶吧,将军既不想为难自己又不想耽误岳小姐,这就更烦了。”
“于是离家出走了?”
“应该是这样的。”
应该是这样的,什么叫应该是这样的!白瑞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事情还没个了解,他就丢下一切一走了之,这不符合他的性子。
只有一个解释,他不是被人暗害了,就是被人给藏起来了。
是前一种,还是后一种?
“小林子,代我走一趟,去松涛阁给莫子卿带句话,就说我需要他帮忙。”事到如今,能帮她的,也就只有莫子卿了。
白瑞的失踪,绝对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谋划。
今早贤妃才来见过自己,白瑞紧跟着就失踪了。难道,贤妃的目标,不是自己,而是白瑞?
如果真是这样,那白瑞的处境,就极其危险了。
想知道白瑞的失踪究竟和贤妃有没有关系,还得萧祁夜,配合自己演一出戏。
天清气朗,鸟语花香。
御花园中,百花盛开,繁花似锦。
宫妃们平日里无事可做,在这样一个难得的好天气里,自然要来御花园中赏花游玩。
白染宁也不例外,带着随身侍婢芷汀,停在一株开得正盛的杜鹃前。
芷汀四处看了看,嘀咕道,“她们就聚齐一起讲娘娘的坏话。”
白染宁弯身嗅着杜鹃的香气,嗤笑:“说就说呗,我又少不了一根头发。”
芷汀却气道:“可奴婢听着难受。”
白染宁站直身子,瞥她一眼:“难受就别听,把耳朵捂起来。”
芷汀气得跺脚:“娘娘!您就是太好说话了。”
“是,我当然好说话,我要是不好说话,你敢有这胆子在我面前大呼小叫吗?”
芷汀语塞,哼了一声,别过脸去不理她。
白染宁继续盯着眼前的杜鹃发呆,身后一堆莺莺燕燕,背着她不断地指指点点。
她们说的话,白染宁一字不落的全部听在耳中,多难听的话都有,其实想整治这些人也不是没办法,只是她懒,这宫里从秀女到妃嫔,女人多的就跟那天上的星星,她若是一个一个地去教训,也不知要教训到猴年马月,像她这个懒得人,怎么会去做这种无止无尽的累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