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玉言红了眼眶，却只能轻拍他们家主子的背，那么多年来，主子从来不肯听任何人的劝告，就连药物都不肯服用，不知为何，三年前主子竟然关心起自己的身子来了。
碧落俊美的脸上因为咳嗽而染上一层嫣红，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碧落望向青城说道。“青城，不要和他在一起……”
“不可能！”青城回，声音冰冷，早已明白不可能的事情，何必勉强。
再说了，焉华……不过也是莺歌用来打击那个人的工具罢了，她所要做的，只是吸引他。
“青城姑娘，你就饶了我家主人吧，我家主人是真的喜欢你才会这样对你，若非如此，他怎么会……怎么会……”说道后来，玉言已经有些哽咽了，他见过自家的主子发疯一般的吞食灵药，可是……药也有毒性啊，这样虽然能制得住体内的寒毒，久而久之，身体也会吃不消的。
“好吧，青城，你……果然还是选择了她啊，呵呵，很好，很好，三年前，你之所以对我如此，也是因为那个女子奄奄一息了吧？咳咳，咳，青城……你告诉我，咳咳，三年前的话……可是真心？”碧落撑着桌子，呼吸都有些虚弱。
青城微微眯起眼睛，开始回想，三年前的自己和碧落，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娘亲。”青城望着软榻上的女子，起初有些害怕，后慢慢变作了了然。走到女子的床边，青城的手，轻轻的放在莺歌的手心中：“娘亲，青城给您找大夫来。”
望着那变做鱼尾的双腿，青城终于记起之前丫鬟们口中的传说。
“莺歌夫人是个妖孽呢……”
“啊，妖精是会吃人的。”
“青城小姐……啧啧，生下来的时候不哭也不闹，头发和眼睛都是蓝色的呢，你不知道，当时……可吓人了。还有……有尾巴，跟鱼似地。”
原来……一切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