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浅霜的手，青城回头，望着他，唇角绽放一抹笑意，声音里满是宠溺。“小家伙快些长大了，到时候我也给你找个好婆家。”
“陛下已经迫不及待了么？”浅霜的手指狠狠的握在一起，因为力气太大，纤细的手指有些泛白。
“为什么不干脆将浅霜随意赐给某个郡主大臣，干嘛要给这什么陛下的虚伪给浅霜？陛下明明知道浅霜想要的并不是这些。”
“……额。”青城的手揉了揉有些疼的太阳穴。“浅霜，你退下吧，这些事情日后再说。”
她或许不懂，但最多的是不想懂。
一个人不能背负太多，既然已经有了碧落，就好好守护吧，不要让他难过，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了。至于浅霜，总有一日会忘记自己吧？
就像她和浅月那般，原以为浅月是她的宿命，但是兜兜转转之后，还不是放弃了。
浅霜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触及青城那冰冷的眼眸之后，心里，终于被什么东西狠狠划过。
是的，殿下，并不爱他。
这样想着，浅霜对青城行了一个礼。“陛下，浅霜告退。”
言罢，青衣飘过，人已经消失在了内殿之中。
空气中似乎还遗留着浅霜的味道，淡淡的，像是现代用的香皂味。
“浅月，麻烦你务必帮我找到苏于锦，三天内。”直到浅霜的气味彻底消散之后，青城才张开眼，望向浅月。
“是，陛下。”浅月点头，应，语气里平淡无奇，像是失去灵魂的木偶，比起之前似乎冷了不少。
青城的眼微微眯起，很明显也发觉浅月的不同。“浅月，最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我觉得你好像很不开心？”
“并没有，殿下。”回答，还是用之前的语气。
青城叹了口气，没有继续问下去，摆了摆手，遣走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