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笙，这话说来可长了，不过没有关系，我们有好多好多的时间可以慢慢讲。”她是真的很想，离水笙近一些。
有哥哥的感觉，真的很好很好。
有想要守护的人，她终于找到了生存的意义。
那一边，莺翎望着眼里懵懂一片的莺歌，绝美的唇瓣扯开微笑。
“莺歌，怎么那么晚了还不回房歇息？”望着那个只有十岁的小孩童，莺翎的声音柔的像水那般。
莺歌抬头，望着莺翎，好看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最后转为欣喜，整个人扑了上去，莺翎措手不及，被莺歌这样一扑，两个人纷纷倒在了地上。
“哎呀，哥哥，你没有关系吧？摔疼了么？让我看看。”莺歌有些着急，急忙去查看莺翎的伤势。
莺翎轻轻一笑，将莺歌抱在怀里。下巴抵住了莺歌的头。
“我不疼，疼的是莺歌吧。”
鲛人的蜕变期，每一次都会忘记过去的种种，但是莺歌，每一次蜕变过后都会记得那些过去，明明其他的鲛人都可以重新来过，唯独她，最该忘记的却总是忘不掉。
所以，痛的其实是莺歌，就算她装作懵懂无知，却无法忘记那些让她疼痛的过去。
怀里的莺歌身体一震，紧绷起来，片刻却又放松下来。
“莺翎……”轻轻的喊着莺翎的名字，莺歌将头埋的更深。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只有十岁孩童的身体，刚刚醒来的日子还懵懂一片，什么都不记得，但是时间越久，她记得就越来越清楚，那些过往，就好似密不透风的网一般将她捂得严严实实，让她透不过气来。
“记得好多年前，你总是叫我哥哥，但是后来，你却怎么也不愿意叫了，说什么不过比你大那么一点点……”
永远冰寒的眼里此刻只余下温柔，莺翎继续说着。
“她像你那般聪颖，比你却要冰冷许多，你是不是一早就料到爱情会给她伤痛，才抽了她的情根，是不是你对我愧疚，才让亲情主导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