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稻草人谋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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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省厅州县专家的支援

“好,我带你们去。”豆豆爷爷说完就站了起来。

老人家还健朗,不过我看见他瘦骨嶙峋的有些过意不去,于是就去搀扶着他。

他带着我们去了他们村东的一个小沟渠旁边,然后又走了几步,他说:“这个就是我家的水稻田了。”

“你是怎么捡到的呢?”老白问。

“我去放水。”老爷子说。

嗯,这个理由成立,这段时间是水稻灌浆的关键时间,要是水稻缺水导致灌浆不充分的话,水稻穗子不饱满,粮食欠产量。

“玉佩是从沟渠里面的水给冲下来的吗?”老白问。

“不是,你们跟着我来就行了。”老爷子说。

因为田埂很窄,于是我没有搀扶老爷子了,让他自己颤巍巍地走。

没一会儿他带领着我们走到了一个丁字形的小沟渠前停了下来,那个丁字形的沟渠将农田给切割成了三片。

我们都停了下来他才说:“喏,我就是在这里修坝放水给看见的玉佩。”

豆豆的爷爷说是陈建斌的玉观音是在沟渠里面的泥沙上看见的,凶手杀了陈建斌是不是在这条水渠的源头进行的肢解呢?可是就算是凶手在这条沟渠的源头进行肢解我们又能怎样?那天晚上下了那么大的雨,本来就极其少的有用信息都被大雨给冲刷殆尽了。

不过我们不能放弃,要是我们放弃了的话这个案子就成悬案了。

于是老白在这个时候跟豆豆的班主任说:“老师,你带着豆豆爷爷回家去吧,我们在这沟渠里面看看能不能发现点什么。”

沟渠里面有用的东西都被流水给冲刷干净了,现在是在是找不到些什么,不过底层淤泥里面是有发现骨骼,老白戴上了手套小心翼翼的将骨骼给从淤泥里面拔了出来。

是一根肋骨,上面的肉已经完全腐烂了,而且骨骼已经微微变黄褐色,这说明骨骼已经很早了,看了看也不是人类的肋骨,应该是家畜的肋骨。在农村,谁家有死亡了的家畜扔到沟渠里面是很正常的,所以老白看了看后摇了摇头就将手里面的肋骨给扔掉了。

最后老白上了岸,然后我们朝着沟渠的源头找了去。

一路上我们走得很缓慢,虽然很燥热,但是我们都像是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都走得小心翼翼的。我们企图在路上找到些有用的东西,虽然我们知道我们这样子像无头苍蝇般乱打乱撞,但渴望破案的心从来就没有倦怠过。

我们去到了沟渠的源头,依旧一无所获,看来这里不是凶手抛尸的范围,可是豆豆爷爷手上的玉观音是从何处而来的呢?难不成豆豆爷爷在撒谎?

可是那么一个老爷子,走起路来都颤巍巍的,他可能是凶手么?

我们只好转身想要回村子里面访问访问村里面的人近期有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陌生人,最好就是能够跟豆豆家扯上关系的陌生人。

可是就在我们转身走了没几步的时候,许沙去一旁尿尿。

许沙才把家伙给从裤子里面掏出来还没尿呢,就看见了田里面有着一堆刚刚挖掘了没几天的新土,于是他又将家伙给塞回了裤子里面叫了我们说:“有情况,快过来。”

我和老白听见了许沙的话后,就赶快朝着他所在的地方走了去。

那里的新土堆是不太大,在田里面,要是不是许沙去尿尿的话都不会被发觉,因为水稻已经很茂盛了。

因为下过雨,所以土还有些湿润。

而且在土层的表面还有绿头的苍蝇在飞,这种苍蝇一般都是在腐烂了的动物尸体上飞来飞去的,所以我们都提高了警惕。

在水稻田里面我们都没有看见凶手将水稻给压倒的痕迹,也就是凶手在拎着死者的碎尸走进田地里面都是小心翼翼的,很明显的痕迹是在掩埋尸体的那块土地的四周,那里因为凶手挖掘泥土,是稻谷压倒了一些,但却不是很多。

所以在那个时候我说:“我猜凶手是用很短小的锄头给挖掘的,要是大锄头的话,周边的稻谷会被压倒很多的。”我的话说完了后老白和许沙点了点头。

不过片刻之后,老白就说:“咦,我们是不是忽略了稻田里面是不是掩埋了什么啊?”

“对啊,要是里面掩埋的不是碎尸的话,我们去所里面叫很多人来会不会引起凶手的恐慌打草惊蛇啊?”许沙说了道。

“那我们进去看看好了。”我说。

“谁去掘土?”许沙看着我说。

我一怔没吭声,这事怎么又是我?要知道土下面掩埋着的是什么都不确定,我们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空气里面的恶臭就是从这里散发出去的。三个人都怔了会,后来老白说:“还是我来吧,小杜太年轻了,没经验,万一将碎尸的形态给破坏掉就不好了。”

我知道那是老白对我好罢了,每个人在进入一个行业的时候,都会遇到一个像许沙这样恶趣味的人,也会遇到像老白这样表面狰狞,内心火热的人,我很是感激,但那个时候我也将表面给伪装得波澜不惊。

我们三个人商量好了后就进了稻田里面去了,刚刚踏入稻田的时候,我们三个就不约而同的又上了来,稻田里面的泥土潮湿,也就是说凶手的脚印或者鞋印有可能留在稻田里面了。

我们三个将稻子给扒开,里面确实有脚印,但是却是一个女人的鞋印。

而且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留在潮湿的泥土上面的鞋印居然是高跟鞋的鞋印。

我们三个人一下子就懵了,这凶手到底是男是女?为什么在泥泞的稻田里面还穿高跟鞋?他是不是在误导我们?这样一想,我们三个人都没动了。

这是凶手故意为之误导我们的还是不小心的呢?

我们都猜不透。

最后还是我回的所里面,喊来了我的同事们,我回所里面的时候,我心里面就在想,要将水稻田里面凶手的鞋印给采样回去。所以得让鉴定科的带上蜂蜡。

不过等我回到所里面的时候,早先日子就说的省厅、州县的专家要来协助我们破案,那天中午还愣是将他们给盼星星盼月亮的给期盼来了。

我才回到了所里面,我们所长就叫住了我。他说:“小杜你过来。”

我走了过去他说:“这些是省厅、州县等领导,他们是来协助我们破案的专家团队。”我笑着跟他们打了声招呼,后我们所长就问我说:“老白和老许他们两在哪?二沟河村么?”

我说:“早上跟您汇报的,我们去了学校核实玉观音的事情,后来我们去找的捡到玉观音的人了解情况。”

“哦,是谁捡到的玉观音?”我们所长有些不信。

“一个快70岁的老爷子。”我说。

“那你们现在呢?”我们所长问了道。省厅和州县的专家们就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

我这个时候说:“我们可能又发现了一个掩埋碎尸的现场。”

这个时候专家们一听都来了精神,有的问我找到了多少碎尸,有的问我离所里远不远,有的问我说,我们刚刚发现的那个地方是掩埋的碎尸还是死亡了的动物。

这些我都一一回答了。

然后他们就都表示要跟着我一块儿前往。

可是那个时候我忽然就莫名其妙的担心起来,要是稻田里面发现的是动物尸体的话,那岂不是丢人丢大发了?

想归想我们最后还是去了。

许沙和老白看见了一大堆人朝着他们来,远远的就从田埂上站了起来跟我们打招呼。鉴定科的也将蜂蜡啊什么的给带去了。

等我们到了事发地点后,都没喘一口气就去的那块发现了碎尸的稻田边上。

先让鉴定科的将稻田里面的鞋印给用蜂蜡给定型做成一个蜡模,再三确定了稻田里面没有其他鞋印后然后我们才都小心翼翼的进的稻田里面去。

去到了稻田里面,我们都避免将稻子给折弯,毕竟那个时候稻子都灌浆了,再过十天半月的稻子都快要收获了。

我们弯下腰去去将表层的土给掀开,掩埋着的土层很浅显,拿开了土层后,我们看见了土层下面是一个肺脏,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我们能够看到已经发黄了的气管和已经发铜绿色的斑,还有一大股恶臭迎面扑来,可是肺脏上却没有心脏。

而土上面的肺脏的大小形状跟人类的一模一样,这就表面这肺脏不是动物的,而是人类的,极其有可能是死者陈建斌的,可是陈建斌的心脏去哪了呢?

按理来说,凶手处理脏器,应该是将肺脏和心脏一块处理的,可是现在稻田里面居然仅仅只有肺脏。到底是心脏不翼而飞还是凶手将死者的心脏给剔出来了单独抛弃呢?

这也太诡异了吧?

而且要是我是凶手的话,我杀人肢解了后,最先处理的是人的身体,因为人的身体以其独特的构造,不过怎么分解,一眼就能够分辨出来,尤其是人的头颅和四肢。那我要是掩埋的话,也是先掩埋死者的四肢和头颅,至于死者的脏器那就最好处理的了,要不是行家的话,也不会一眼就将死者的脏器跟动物的分辨出来。

那凶手的意图是什么呢?

这个时候我将头给抬了起来,看了一眼我身边的那些所谓的专家们。他们无非就是捂着口鼻,眼睛睁睁的看着稻田里面的肺脏。

按理来说他们应该是很有经验的人才对,可是他们居然什么表示都没有。

难不成他们以前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碎尸案么?

过了一会儿后我们所长将我给扯到了一边,他悄悄跟我说:“小杜啊,这个案子你们有想过要找个替死鬼来担当么?我是怕侦破不了,让这么多专家名誉扫地啊。”

这不废话么,要是随随便便找个替死鬼,许沙老白和我还用忙前忙后这么久么,再说了我们不也就十分渴望水落石出真相大白的那天让死者在天之灵得到安息,让死者家属得到慰藉,可是现在这家伙,说出来的话总是令人火冒三丈。可是我不能够将我心里面的话给表现出来啊,于是我说:“我不想!”

“怎么说你也是咱们所里面的唯一一个大学生,我就让你参加侦破工作是看得起你,本来我是打算让老沙跟老白他们侦破的,你要知道如果出了纰漏,这事我可担当不起,再说了在场的专家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是这成了一桩悬案了的话,咱好意思将他们的名声给搅合进来么?”我们所长说的头头是道的,但是我可不爱听了。

这个不是开玩笑么,再说了要是这样能行的话,这个案子早就结了,我们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陈建斌的全尸呢。直到现在我们也就是找到了一根肱骨,一只手掌,一根肋骨,一只脚和一个肺脏。这些东西怎么拼凑也拼凑不出个人形来啊,怎么能说随便找个人来顶替呢?那陈建斌的尸身怎么办?

这样太不负责任了吧。

我那个时候没说话,我们所长说:“小杜,你是聪明人,知道这案子要是破不了是什么一个后果,这可是百年不遇的大案呐,我也算是倒霉了。”

我在心里面嘀咕着,你是倒的什么霉啊,基本上也就是我们跟他汇报汇报,做办公室里面看看报纸喝喝茶罢了,搞侦查不也就是许沙老白我们三个去么。

不过我也就没表现出来,过了没多久,专家们就朝着我们走了过来,于是我们所长一脸堆笑地跟专家们介绍说:“这个是我们所里面唯一的一个大学生。”

专家们朝着我笑了笑,然后问了我说:“你们在前期侦查的时候发现什么蹊跷了么?”

我有些不好意思,说实话有用的信息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现,至于尸检什么的能不能找到有用的信息我就不知道了,可是在现场的话,除了相同的稻草人之外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现,于是我窘迫地站在了原地,想了想还是老实地说:“三具尸体手上或者周边都一个稻草人。”

另一个专家听见我说的话后就问了我说:“你们有对稻草人展开过调查么?”

我说:“有,可是这个季节正是扎稻草人的季节,而且农村人人都会扎稻草人,只不过扎稻草人的人都是年长的了。”

“为什么?”那个专家接着问我。

“因为年轻人要做繁重的体力劳动,只有年长的有闲时扎稻草人。”我说。

“嗯。”他应答了我后想了想说:“那这三具尸体还有其他相似点么?别如他们的有着共同的交际圈什么的。”

我这个时候就不说话了,我实在是想不出一个十多岁的女孩,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跟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他们能够有着相同的人际交际圈。那不是扯淡么?

他见我许久没有说话,有些不高兴了,这个时候我们所长赔笑着说:“他在想您的问题,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