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安泊棠连看少女一眼都没有，林喜乐脸上的尴尬和不知所措让安泊棠跟着心情沉闷了下来，他拉着林喜乐想要离开。
“芯芯……芯芯……”温柔的呼唤声从远处传来，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林喜乐眼前。
“李教授？”
“啊，喜乐，你也在这里啊！”李素芬看到林喜乐身边的男人，露出了然的表情，“这个是小棠？”
“嗯，教授，他就是小棠。”因为李教授是学校里研究自闭症的权威，所以林喜乐找李教授咨询时将小棠的情况详细地告诉了李教授，正想考完试教授忙完了哪天带小棠去见教授呢。
林喜乐将安泊棠身子转过来面对李素芬，“小棠，和教授打招呼，这个是喜乐和卫澜的护理学教授。”
安泊棠抬眸看了李素芬一眼，眸光淡淡冷清，然后字字清晰地吐出了四个字——“灭绝师太。”
李素芬的脸色一僵，随即笑了出来。
林喜乐的脸色由白变绿然后变红，尴尬地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教授，那个，不是我……是……”卫澜……想到卫澜平时就总被教授盯，林喜乐不忍心将黑锅推给卫澜，而“灭绝师太”这个称呼也确实是她告诉小棠的，所以林喜乐只能涨红了脸支支吾吾的。
“我明白。”李素芬宽容地笑了笑，“学生怎么说我都知道，并没有放在心上。”
“对不起。”李素芬越是不在意，林喜乐就越是尴尬，林喜乐拧了安泊棠的胳膊一把，好丢脸啊！看来以后不能跟小棠在胡说什么了，因为他总是该记的不记，不该记的记得那么清楚。
安泊棠疑惑地看着林喜乐，不知道喜乐为什么要拧他。
“妈妈，你认识他吗？”少女站起来，颊上的泪痕未干，大眼睛里布满迷蒙的雾气，她伸手拉住李素芬的衣袖，明明白白地指着安泊棠。
“芯芯，”李素芬的笑容更加慈祥温柔了，“这是妈妈的学生林喜乐，这是林喜乐同学的朋友叫小棠。”李素芬握着女儿的手，一一介绍，“这是我女儿，李怀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