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夫人道:“只怕是恩嫔给人利用了,可苦了容昭仪。”
她说罢同情的看着我,众人皆叹息。只是她话里的意思就是恩熙也是脱不了责任的。
果然缚沛道:“恩嫔虽然不知者不罪,但却因她引起,几日后的晋封就免了,留在永和宫安心养胎吧,未召不得见。”
看到谨夫人隐藏在眼底的笑意,认定一切都是她的手段——又是她,我真恨不能就这样与缚沛说出来,说出一切皆是她所为。
我走过去拉着谨夫人的手,眼里布满血丝,谨夫人不禁打了个寒战,众人皆惊讶,尤其是晴姑姑跟是暗里着急,怕我一时冲动,如今没证没据就说出来,只怕坏了大事,却不知如何去阻止我。
我不理会旁人,定定瞧着她,声音刚好可以让她听到:“把恩熙搬去你咸福宫,这永和宫坐向不好,容易受风。”
又命夏岚扶我在缚沛面前跪低,娓娓道:“皇上,恩姐姐虽是有错,只是念在她有着身子,只怕不适宜禁足。”
缚沛扶起我,满眼尽是心痛怜悯,温言软语的安慰道:“你安心养病,莫理这些闲事,自有皇后会处理。”
我复又郑重跪下,道:“皇上的后嗣怎能说成是闲事?容儿虽没福气为皇上绵延子孙,却当感同身受,若皇上一定要怪罪,就将恩姐姐移到谨夫人的咸福宫吧。皇后打理六宫,惠妃姐姐身体又向来不好,只谨夫人的宫里大些,而且钦天监也说过谨夫人宫里风水朝向是最好的。”
谨夫人有一瞬的僵硬,众人却只听我说话未注意。她待我说完已换上平素的温和笑容,道:“就如容妹妹说罢,臣妾定当好身照顾恩嫔妹妹,等查出是哪个该死的奴才做的手脚再行处置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