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请教……高姓大名。”欧阳全上了船抱拳礼貌问道,玲儿惊呼一声,拍了拍胸口。
“不敢,在下崔如一!”那人亦是淡淡施礼,气度和行为举止,绝非常人:“阁下如何称呼?”
欧阳全本想说出自己姓名,但是又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只是说:“在下复姓欧阳,小名不足挂齿。”
崔如一何等样人,他自然知道欧阳全这样说是不便说出名字,所以也不多问,只道:“快请吧!”
说罢几人进了船舱,欧阳容容早已经被崔如一的丫鬟换好了衣服放在床榻上,只间她脸色苍白,紧紧的闭着嘴唇轻微的呼吸,扇羽般的睫毛颤抖着,尤挂着水珠,仿佛在承受着极难受的痛楚。
她的嘴唇都已经冻的酱紫,伴随着呼吸在颤抖着,就像秋风中的落叶,随时会飘落飞去。
“容儿。”欧阳全上前一步,握住欧阳容容的手,眼里血红一片。
“不知道令妹怎么会那么不小心落足湖畔呢?你这个做兄长的……”崔如一在一旁说着说着,欧阳全更是伤心,拳头捏的更紧。
崔如一自然看的出来,当时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
大夫上前来给容容细细的把脉,看了眼白,又摁了胸口,容容吐出几口水来。
“怎么样?”欧阳全急问道。
那大夫叽叽咕咕的跟崔如一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后,崔如一脸色大变,大夫就退了下去。
“怎么了?”欧阳全检崔如一这个样子,脸色更是难看。
崔如一神色变幻了半晌抱拳说:“令妹一个姑娘家的装扮,居然有喜了。真是不知道该不该恭喜。”
崔如一的神色有些惊讶,却没有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