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沛强自镇静,“未曾想我的妃子居然有容才人这般过人的胆色,倒是难得了。”他气极,连自称‘朕’似乎也忘了。黄长政在外面听见了声响大声道:“皇上有何吩咐?”
容容闭眼不去瞧他,一副任他处置的模样,他反而出奇的平静:“没事,都退下。”
容容不解,以为他会遣黄长政送了她去冷宫。
他缓缓行至桌前,径自倒了口茶喝了方道:“朕与你有仇?”容容摇摇头。
“那么便是旁人逼迫你入宫?”容容不语,仍然只摇头。
“既与朕无仇,又无人逼迫与你,若适才那班奴才去传旨你自称身体不适也未不可。”
容容庸懒的连摇头也不屑,闭眼时流出大颗的泪水,别说缚沛,连她自己也不知为何,只他近身的时候不自控的恶心,忍不住吐将出来。
缚沛亦失去了耐心,霸道的撕去容容的衣裳,象个强盗般占了她的身子……
容容无声的哭泣着,心里的委屈比身体的痛楚更甚,他仿佛受伤的野兽咆哮着,莫名一种揪心的感觉。折腾了半夜却将容容踢下床去,命林汐带她回端阳宫。
林汐见到容容狼狈的模样吓的不知如何是好,已不复之前的高兴。‘咚咚咚’的朝缚沛猛磕头:“皇上息怒,娘娘身体尚未痊愈,不知何处得罪皇上那也是无心的,请皇上开恩。”
缚沛更是恼怒,猛然踢了林汐一脚用尽全力,怒道:“好个忠心的奴才,黄长政何在?拉了她们主仆二人去辛者库,未招不得见。”
黄长政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皇上,这…..”
“再罗嗦,一便陪她们去做洗衣奴罢。”
黄长政不敢再说,领路带容容和林汐出殿。
巨大的耻辱笼罩着容容,离了承乾宫半里路程时黄长政才道:“委屈娘娘了,皇上现在正在气头上,奴才也说不上什么话,待过得几日皇上怒气消了便会想起娘娘的好,奴才再在旁敲敲边鼓,回得端阳宫也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