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道:“皇上怎知是位皇儿不是帝姬呢?”
缚沛严肃道:“只要是朕和你的孩子朕都是欢喜的,是位皇子固然好,将来可以为朕分忧。若是位帝姬朕也是一样疼爱的,容儿生出来的帝姬,一定跟你一样那么漂亮贤惠。”
容容微笑着不语,他此刻只道容容贤惠,似乎全然不记得当初的嫌隙。他是一代君王,也许他现今已经全然不记得全然不在乎了罢?
晚上储秀宫举行夜宴,亲王重臣皆携带家眷。
缚沛携了容容坐在他下首,不时嘱黄长政拿她喜欢的吃食到她面前。又特地安排恩熙和月婕妤坐在一旁陪容容聊天解闷。
宫中的规矩须按位份先后就坐,位份越低越离的主位近,皇后道:“容嫔不必拘谨,都是自家亲人没那么些规矩,皇上的恩宠不可推迟。”
容容惶恐的坐下,月婕妤道:“妹妹就坐下吧。皇上喜欢叫你坐哪便坐哪,只要皇上喜欢,那有什么不可以呢?”
她此话说有些牵强,却全然想不出反驳她的理由。缚沛听罢‘哈哈’笑道:“月卿说的是,当赏。”
月婕妤听的缚沛夸她神情间甚是得意,挑戏的瞧了丽美人一眼,丽美人平日最是跋扈,月婕妤一直未给她难堪,她初见月婕妤神情时哪里咽的了气,碍与缚沛和众人在此不便发作。
皇后道:“皇上以为赏月婕妤什么好呢?”
缚沛道:“位份是刚晋过的,朕也正在头痛啊。”
月婕妤道:“臣妾什么都不缺。何况臣妾不过是说了句话,真正辛苦的是容妹妹,皇上要赏便赏容妹妹吧。”
缚沛甚是高,命黄长政拿面前的酒给月婕妤吃,道:“容儿的位份还是初闻喜时间晋封的,该是晋一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