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仿佛好笑:“臣妾哪敢,臣妾自从上次入辛者库以来,无时不后悔,如今只盼皇上日夜陪着容儿的。”
缚沛道:“当初你刚入宫不久,拒绝朕也没什么希奇。”
容容郑重跪下:“当初容儿不懂事,怕皇上薄情,怕皇上只把容儿当成这后宫的女子一样,第二日便忘了。”
缚沛扶起她,动容道:“朕如何不知?朕怎会拿你和其他女子比呢?当初你说‘夫妻无贵贱,贵乎真心相待’,你不知道朕当时多感动?这后宫的女子只知道讨好朕,惟朕的命是从,就连皇后也对朕视若天,又有何人把朕当作夫君般看待?”
容容道:“臣妾愚昧,当时不该惹怒了皇上。”
缚沛道:“朕当时确实有些生气。罚你去辛者库却是无奈,朕身为一国之君,并不是事事能称心如意的。委屈容儿了。”缚沛看着容容,楼着她腰的手慢慢滑进宫装内,唇齿的气息逼近,容容红着脸推开他指着微微窿起的肚子,道:“钟太医说要小心动了胎气。”
缚沛的神情有些尴尬,干笑两声:“朕糊涂了。”
容容道:“皇上还是去皇后宫里吧!”
缚沛神色极是不情愿,道:“朕就陪着你睡,躺在你身边就好了。夫君陪妻子歇息,又有何不可?”
容容道:“臣妾私心里自然是盼着自己的夫君日夜陪着自己的,只是皇上是臣妾的夫君也是皇后和宫中众姐妹的夫君。祖宗规矩如此,请皇上莫让臣妾为难,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臣妾罢着皇上不让皇上走呢!”
缚沛无奈,只得依依不舍的去了延禧宫。
送走了缚沛,林汐侍侯容容沐浴。林汐给她擦着身子,若有所思。
容容道:“林汐,有什么话就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