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饶了饶头,万分不好意思:“是不是被吓着了。”
却见她摆了摆手,“不会啊,看来你当真是喜欢我哥的。”
这话一出,我立刻被口水给呛的咳嗽连连。这纯情的姑娘还真信了啊。
“你,你喝水!”琴歌见此,又赶忙倒了好几杯水给我。
“没事啦。”缓了片刻,我透着窗看了看,似乎过了挺久了,应该要回去了吧。
“琴歌,要不我们回去吧。”
“可是,这还有两壶酒。”琴歌看了看桌上摆着的两个白瓷酒壶,面上依旧红红的。
是哦,我怎么给忘了。我大喇喇的在自己的杯子倒满,“那喝完了就回去,你酒量不好,别喝了,不然一会儿咱俩估计都回不去了。”
琴歌也没反对,点头就看着我喝。
虽是酒类不同,但我好歹喝过几回,现在入口也不觉得有多辛辣,只是入口时,还是不免眉头皱成一团。
“爽啊!”一杯下肚,火辣辣的感觉顺着食道一路烧到胃里,却是说不出的舒服。
一杯接着一杯,我都不知道喝了多少,琴歌一直安静的坐在对面看着我,时不时的会倒写茶水给我缓缓。
眼睛渐渐模糊了起来,我只觉得脸像发烧般烫,手中的动作却很是连贯的做着。
最终手上也使不出力气了,我趴在桌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琴,琴歌,我估计我醉了。要,要不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就到。”我断断续续的说着,一说完,又是一阵的口干舌燥。
这时却有清凉的水喂我入口,隐约间,我看到琴歌,又像是白鸽的脸。
我痴笑了几声,使着力气抬起头来,凑到那人面上,眯着眼睛打量着。“琴,琴歌,你和你哥哥,真,真是像!”
好像听到琴歌的轻笑声,声音也变得有些低沉,她说:“若我就是白鸽呢?”
我闻言,用力的摇了摇头,回答道:“才,才不会!琴歌是琴歌,白,白鸽是白……”我实在没有力气了,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最后顺应的睡了过去。
意识模糊前,似乎听到了轻轻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