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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你背着本王做了什么

辰玦收回了手指,眯了眯眼,若无其事地说:“你吃过了,本王再吃!”

不知道他是大方让她先吃饱呢,还是他有别的什么意思?

然后在等待饭菜的过程中,黎羽用手支着下巴,开始思索人生大事。

“在想什么呢?想得如此出神!”辰玦笑问。

黎羽一脸无辜可怜相地瞅着他,喃喃道:“辰玦,我有种预感,我今晚会被折磨得很惨!”

“本王已经在想象了。”

用过晚膳,迟迟不见药王来给自己扎针,黎羽焦急中又有些小小的庆幸,想着药王现在应该很生气,气得都不想再见到她了。

黎羽忍不住捂嘴偷笑,曼妙而又淘气的身影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引得一旁翻阅奏折的辰玦无心正事,只是抬眼望着她。

她在开心什么,他当然知道,虽然她的笑容甜美得能将此刻的他融化掉,他也希望她一直就这么开心下去,可他现在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这个笨丫头,大限将至了还这般无所谓,难道她真的忍心要留下他一个人?

察觉到辰玦那双饱含复杂神情的眼神,黎羽从独乐乐的状态中抽回神来,望着他,笑着问:“你忙完了吗?我看你桌上还有不少奏折呢,别总盯着我看啦,快做你的要紧事!”

“你才是本王最要紧的事!”辰玦微微勾唇,从书桌后起身,眼里噙着笑缓缓朝她走近。

他又想怎样?黎羽见来者不善,心中一慌就想开溜。

辰玦蹙了蹙眉,伸手一勾,便将她带入了怀中,不管她的挣扎,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哑着声音问:“丫头,那个楚瓷是否知道你师傅的所在之处?”

黎羽心头一紧,知道他在为自己忧愁,随即摇了摇头说:“我离开师傅后,一年也只有一次与师傅相见的机会,他素来行踪不定,就连女皇召见也不见得能找到他本人,所以偶尔我还会替他进宫给宫里的人看病。”

他知道她在撒谎!辰玦难忍地皱了皱眉,喉结滑动了数下,沉沉地说:“那你是如何联系你师傅的?”

黎羽将脸贴在他的胸前,低柔缓慢地说:“辰玦,相信我好不好,我的体质异于常人,所以我还不会死的……”

“本王听闻,巫医族人能够精神相通,你能不能……”辰玦顿了顿,他知道她有她的苦衷,可是,他不愿就这么失去了她,而且是永远地失去她,按捺着心痛,他将她从怀里拉出,凝望着她的眼说,“你能不能为了我,好好地活着?有什么苦衷,也让我跟你一起分忧?”

“嗯!”黎羽甜蜜乖巧地点头,“放心吧,我不会离开你了。”

“尽快跟你师傅联系!”辰玦恳求着她。

黎羽深吸了口气,含着泪点了点头,如果她想活下去,她就必须离开辰玦,再次受人摆布,可她不愿只是为了活着而放弃自己的坚持,如果所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她就安安心心地待在辰玦身边,不用担心将来会被他抛弃,不用计较他是否真心喜欢自己,也不用烦心他到底有多少女人,她只要开开心心度过人生这段最后的日子即可。

“王爷!”廉公公在门口轻轻唤了声,辰玦松开了怀里的黎羽,恢复了以往的冷漠镇静,对黎羽说,“你先回房,本王处理些事就过来。”

“哦。”她应了声,转身便走。

辰玦蹙了蹙眉,长臂一伸又将她拉了回来,搂着她,唇狠狠地覆在了她的唇上,辗转着不肯罢休。

“辰……玦……”黎羽羞恼地推着他。

“臭丫头,说走就走,一点儿都不留恋本王吗?”

不是他说的让她回房等他的吗?

徐司马连官服都来不及换下就急急忙忙往极品堂赶。

进了极品堂,不顾红姨的劝阻,徐司马心急火燎地踹开了烟雨姑娘的房间。

此时,房内春色正浓,徐司马的突然出现,引得屋内正纠缠着的俩人惊叫连连。

“哎哟,司马大人,奴家不是都跟您说了吗,烟雨姑娘正在接客,您还不信……”红姨甩着香帕,一脸的不耐,拉着徐司马就往外走,还不忘跟床上的俩人抱歉招呼着,“真是对不住了,司马大人也是一时性急!”

“怎么会长得一模一样呢?”徐司马一面被红姨推着往外走,一面百思不得其解地嘀咕道,“烟雨姑娘没有离开过极品堂吗?那么那个女人又会是谁?”

烟雨姑娘与身边的老爷对视了一眼,急忙喊住了徐司马,娇笑着穿好衣衫迎了上去,“司马大人,您不说最近忙,不来看奴家了吗?怎么今天得空,又这么急匆匆的来了?”

正在纳闷的徐司马也想弄明白心中的疑问,不禁停下了脚步,回身去看烟雨,“烟雨姑娘,你当真今日一整天都在这极品堂内?”

烟雨巧笑着睨了眼床边正在穿戴的老爷,手指微遮着小嘴,笑着说道:“奴家这不是在忙着么?哪儿有空出这极品堂啊?大人刚才说,在哪里看到和我一模一样的人儿来着?”

徐司马沉吟了声,拉过烟雨小声附耳道:“在越王府内,很是奇怪,那人和你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大人您看到烟儿了?”烟雨捂嘴惊讶道。

“烟儿?”徐司马看了看烟雨,又看了看急着想拉他走的红姨,问道,“烟儿是谁?”

红姨正要开口,烟雨就抢先说道:“烟儿是奴家的妹妹,前不久被越王看上送进了越王府内,司马大人,您当真看见奴家的妹妹烟儿了?”

徐司马释然地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怎么本官不知道烟雨姑娘有个妹妹?”

烟雨掩唇而笑,说:“司马大人难道不记得了?司马大人名噪一时的那一晚,就是奴家的妹妹烟儿伺候的呢?”

徐司马只觉头顶一个闷雷滚落,惊得他都要魂归西天了!他……竟然曾经睡过王爷的女人!不,那时烟儿还不是越王的女人,但是现在的烟儿是越王的女人啊,万一越王追究起来……

烟雨眼里闪着寒光,声音却细软得紧,“奴家和妹妹是孪生姊妹,奴家在这极品堂内挂牌,有的时候身子不便接客,妹妹就替奴家伺候着……红姨,您说是吗?”

一旁的红姨,眉头蹙了蹙,笑盈盈地拎着香帕甩在徐司马身上,“哎呀,司马大人,的确是这样的,不过,你和烟儿的事,我们这儿也没人敢在越王面前多嘴,我们干这一行也是有职业操守的,不然怎么能在这京城之内做这么久的生意啊,司马大人您呐就放一百个心吧……哎哟,奴家还有好多事要忙呢,如果司马大人没有别的吩咐,奴家可要去招呼着了!”

徐司马一脸惨白,他刚才去越王府给外甥女梅主子送礼时,意外看到了那个女人,听熟识的小公公说,她就是王爷如今很是在意的那个女人,就是他外甥女恨得发狂的那个女子,还是他密告了贵妃娘娘的那个女子,而他,竟然之前睡过那个女人!不管越王爷是否知道此事,他都脱不了干系了……他哆嗦着将身子倚靠着红姨,红姨随即领着他便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