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哥,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胞妹,凌萱婷,我只比她大了不到盏茶的工夫。”说着,指了指刘思嘉道:“这位就是昨日我跟你提起的刘思嘉,鼠哥。”“原来是双胞龙凤胎。”刘思嘉心中暗道了一句,朝着凌萱婷拱了拱手道:“凌姑娘,幸会。”“刘思嘉?”只听凌萱婷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有些不满道:“你何德何能,居然敢让我兄长叫你一声‘鼠哥’你以为你能担当起这个称呼么?”“凌姑娘何出此言,我们无非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再说,我比炎风虚长几岁,这声鼠哥为何不能担当?”“你可是我哥是。。。”凌萱婷刚说到这里,凌炎风急忙阻止道:“婷婷,不得对鼠哥无礼,要知道,我们杨文广大哥见了刘思嘉也要如此称呼。”说到这里,凌炎风忽然一笑道:“婷婷,你不是一直都想见海豹部队的总教头么?眼前这位鼠哥就是。”“哥,你不是逗我吧,他能是那支虎狼之师的总教头?”说到这里,凌萱婷猛然间朝着刘思嘉发动了攻击,对此,刘思嘉只是微微一笑,身形一晃,同时拿起手中的纸扇正好点在凌萱婷的咽喉。
“这下凌姑娘相信了吧。”说着,刘思嘉纸扇一收,拱了拱手继续道:“得罪之处,还望凌姑娘见谅。”“哼。”对于刘思嘉这番做作,凌萱婷觉得还真有些虚伪,正待开口讽刺两句,凌炎风发了话:“婷婷,如果你在对鼠哥无礼,小心我告诉母亲,从此之后你就别想出来。”“哥”只听凌萱婷腻声喊了一句,“我可是你亲妹妹诶,这个刘思嘉你才认识几天,就向着外人,难倒你连一点兄妹之情都不顾了吗?”“难倒我就看着你由着性子不懂礼数么?”说罢,凌炎风朝着刘思嘉拱了拱手道:“小妹从小顽劣,不懂礼数之处,还望鼠哥不要介怀。”“哈哈,小女孩儿么?正处于青春叛逆时期,这是很正常的事。”“青春叛逆时期?”对于这个词,凌式兄妹还是第一次听到。
“汗”刘思嘉暗道一声说漏嘴了,情知这词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太清楚,于是慌忙转移话题,指着茶庄道:“炎风,不如我们移步过去一观如何?”见到刘思嘉不愿解释,凌炎风也不愿追问,反倒是凌萱婷嘴里不知小声嘀咕着什么,看到刘思嘉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不由的瞪了过去。
不满道:“看什么看,在看本姑娘把你的眼睛给挖出来。”“凌姑娘,如果你不看在下,又如何得知在下看你呢?”说罢,刘思嘉莞尔一笑,在凌炎风的示意下一起走进了此处茶庄。
气的站在那里的凌萱婷不住的跺脚,最终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过去。
走进一观,刘思嘉点了点头,觉得此处装潢的比较大气古朴,毕竟喝茶之人相对都喜欢这种调调儿,此时,凌炎风开口道:“鼠哥,不知你对这里有什么意见?”“不错,不错,炎风的眼光自有独到之处。
在下也不敢妄言。”刘思嘉话音刚落,就听到已经走进来的凌萱婷哼了一声,似乎对刘思嘉装模作样的架势有些不满,对此,刘思嘉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继续对凌炎风道:“装修之事我确实没有什么建议,不过经营之道,我到可以提出一两点建议。”“哦,鼠哥但讲无妨。”“不知炎风打算如何定价?”“这个暂未想好,不过,价格肯定不能低了。”“岂止不能低,要越高越好,你要知道,我们这种炒茶工艺放眼整个大宋境内,是独一无二的技术,前些日子我让张伯把炒茶工艺分成几个步骤交给几个不同的人就是害怕技术泄露,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不能把价格定的太低,否则,一些大富大贵之人只觉得是稀松平常而已,所以,我们要走高端路线,对于装茶叶的罐子,也要专门的订制盛放,最终,让这些买茶之人觉得能够喝上这种茶叶是种身份的象征。
总而言之一句话,我们卖的不是茶叶,而是品味身份。”听到刘思嘉这份言论,凌炎风只是稍作诧异,便明白刘思嘉所言之含义,眼前也随之一亮,这时,刘思嘉继续开口道:“其二,我们要把这些来买茶叶够一定消费金额,哦,就是所花的银子设置一个分界线,如果一次性买够这么多茶叶的话,我们就给他们等级造册,并且按顺序编列一组数字,以后只要他来消费,我们就继续记录,然后根据前三个月购买量的前三十名或者其他排名在重新定制一个分界线,这样,根据消费的不同,可以再次之后给予一定的折扣,甚至可以在他们诞辰之日,享受来此茶楼免费喝茶的活动,这样一来,我们不仅牢牢掌握了这些人的资料,并且还可以刺激他们为了享受更多的折扣来这里消费,岂不闷声发大财乎?”“哦?”对于刘思嘉第二个建议,凌炎风更加惊喜,殊不知,这种手段在刘思嘉那个年代的一些商场超市是惯用的手段,商家只是拿出一部分利润汇报给顾客,而顾客得到实惠之后就会被牢牢的抓住。
不过对于这个年代,还是属于别出心裁的。
而站在一旁聆听着的凌萱婷心中也是暗自惊讶,“看来家兄推崇这厮并不是没有道理。”想到这里,凌萱婷似乎对刘思嘉的敌意少了一些,不过想要对他相近如宾,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鼠哥,你这建议到挺新奇,不过确实值得一用,这样,不如鼠哥能者多劳一些,把这些想法给记录下来,炎风在稍加揣摩改动一下。”“这个自然没问题,谁让我也占有三成干股呢?再怎么说我也好歹是个董事。”“都这么大的人了,不懂事能行么?”这时,凌萱婷忍不住又发了句牢骚,惹得刘思嘉不住的翻白眼儿道:“小丫头片子你懂什么?我说的此董事,非彼懂事,以后等弄明白别人说的什么你在接口,否则闹出来笑话岂不是有损姑娘的名声?”“什么此董事非彼懂事。
你这人说话怎么饶弯子?”见状,刘思嘉觉得不跟他们兄妹二人扫扫盲不行了,他也看出,凌炎风对他的话也是一知半解的,当即把所谓的股份制公司的一说详细讲述了一遍,并且拿起纸笔写出了其中两个董(懂)事的区别。
不过,当刘思嘉用毛笔写下这四个字的时候,又惹得凌萱婷一阵嘲笑,不过这次刘思嘉到没有怎么滴,毕竟他的毛笔字也太拿不出手了,在前世那个电脑泛滥的时代,别说毛笔,就连钢笔,圆珠笔都很少用,刘思嘉除了当初自己的签名,就没能拿出手的字。
就待刘思嘉打算写刚才自己所讲生意经的时候,凌萱婷一把抢过他手中的毛笔开口道:“你只管口述就行,我来代笔,我怕到时候你写了我哥看不明白。”看到自己被一女子嘲笑,刘思嘉也难得有些脸红,不过随即想到人有所长,尺有所短八个字,也不禁释然起来。
“哥们儿这叫金点子,万金不换,岂是你一个小女子能够想到的?”嘀咕完这句,刘思嘉开始复述起刚才的言论,一边说,一边把目光落在纸上,只见凌萱婷的字体娟秀工整,比刘思嘉的字何止好上百倍。
然而就在刘思嘉复述完,凌萱婷落笔之时,刘思嘉突然感觉到从凌萱婷身上传来一种熟悉的感觉,精神也为之一振,不由的开口道:“凌姑娘,请恕在下冒昧的问一句,你的身上可否有个刻着麒麟图案的玉佩?”“你怎么知道?”说着,凌萱婷一把捂在自己胸前,拿着看色狼般的目光看着刘思嘉,要知道,这块玉佩她一直贴身佩戴,除了自己的哥哥还有母亲,并无其他人知道,而此时刘思嘉一语道出这些,怎能不让她心存戒备?而站在一旁的凌炎风也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如果我说在梦中曾经梦到过你们信么?”此时,刘思嘉只能拿出这样的解释,他总不能告诉他们自己是穿越回来的,而这麒麟两块玉佩都是自己曾经佩戴过的,如果不是刘思嘉把这两块玉佩分别送给自己前世的两个女儿,刘思嘉还真敢拿出来让他们一看。
不过对于刘思嘉这个解释,凌式兄妹显然不大相信,见状,刘思嘉继续道:“不管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总之,这块玉佩跟我曾经有过莫大的关联。”“跟你有莫大的关联?你就别吹牛了,这块玉佩可是从我出生之时就带在我的脖子上面,怎么可能跟你有什么关联?”“凌姑娘,在下所言并非捏造,你只听我慢慢给你道来。”说完这句,刘思嘉沉思了一下,便开讲述这块玉佩跟自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