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年前,萱婷那年才三岁,那一年,萱婷突然生了一场怪病,当时我父王还未曾接我们来到汴梁城,日子过得很贫苦,当时我记得母亲把家中所有能够变卖的东西都换成了银子来给萱婷治病,然而请了无数的郎中,却都束手无策,到后来,银子也花光了,萱婷的病却越来越重,眼看就要奄奄一息了。”说到这里,凌炎风似乎又回到了当初的那个年代,眉头也不由的紧皱在一起。
“后来,我们家突然来了一位道长,也就是我们上次遇见的洪道长,当他看到萱婷的病情之后,微微摇了摇头,犹豫再三,从怀里掏出了那块玉佩,也就是萱婷一直贴身佩戴现在到了你手里的那块玉佩,再三叮嘱,这块玉佩绝对不能离身,除非碰到一位甲子年辛未月庚戌日丁亥时的男子方能摘取。”
“我说呢,怪不得你们听到我报出生辰八字会出现那样的表情,原来其中还有这样的一个故事,那后来呢?”
“后来,洪道长不仅把玉佩送给了萱婷,而且还额外交代,如果碰到这个生辰八字之人能够下嫁与他,以后即便没有玉佩护身也不会再犯病,否则的话,萱婷恐怕还会出现那种状况,我想,家母肯定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萱婷下嫁与你。”
“原来是这样。”听了凌炎风的描述,刘思嘉这才知道凌母为何非要将凌萱婷下嫁于自己,不过同时心里也挺纳闷,毕竟刘思嘉同学是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的少先队员,无神论者的坚定拥护者,而不管前世还是穿越过来的今世,这块玉佩带给他太多的惊喜和不解,甚至开始怀疑,冥冥之中是否真的有人在操控着一切。而此时,凌炎风又恢复到往常的笑脸开口道:“所以说,鼠哥你当我的妹夫可是上天早就注定好的事情。”
“我说炎风,话虽这么说,可是我跟你妹妹可是没哟丝毫的感情可言,你觉得我们这样会好好的过日子么?”
“鼠哥,感情不是可以培养的么,再说了,我妹妹可是长得倾国倾城,当初年满二八芳龄的时候不知道多少王孙贵子都把我家门槛给踏破了,若非有这件事儿横在其中,恐怕萱婷都是好几个孩子的母亲了。”
“找你这么说我现在岂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怎么,难倒不是么?”说罢,二人皆是一笑。与此同时,凌母在凌萱婷的搀扶下也走了出来,看到二人如此的开怀大笑,凌母小声对凌萱婷道:
“其实刘思嘉这个人还挺不错,虽然有些花心了,可男人不都是这个样子,再说了,此子以后前途不可限量,要知道,前些日子我听你父王说刘思嘉跟你表哥走的挺近,若非刘思嘉一再推诿,还真如他所言一样,恐怕现在早就封侯拜相了。”
“娘亲,可是他。。。”“可是什么?刚才那件事儿要不是你估计捉弄刘思嘉岂会发生?再说了,你已经被为娘许配与他,稍许有些亲密接触那又有何方,你们成婚之日恐怕。。。”说道这里,凌母笑了出来,而凌萱婷也红这个脸很明显知道自己母亲接下来要说些什么。不过看到站在那里跟自己哥哥谈笑风生的刘思嘉,凌萱婷的心里仿佛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也不知道该是喜,还是悲。
“炎风。”只听凌母呼唤了一声,凌炎风二人这才注意到凌母已经出现在了身后,当即过去施了一礼,凌炎风开口道:
“不知母亲唤我何事?”“思嘉和萱婷的事情既已说定,改天你请你父王过来一趟,毕竟他也是一家之主,萱婷的婚事必须让他也要准备一些。”
“娘亲,您这不是多此一举么,父王好像什么事儿不都是听你的?”
“你这孩子,居然学会打趣我了。看我不招人收拾你,对了,刘思嘉可是一手调教出来的海豹部队,身手肯定也弱不到哪儿去,到时候你如果不听话,我可是让刘思嘉收拾你。”
“娘亲,不会吧,再怎么说我也算是刘思嘉的大舅哥呢,你让他收拾我,那岂不是没了道理,再说了,你才认了女婿就不管我这个儿子了,你也太偏心了吧。”说罢,凌炎风仿佛跟个受了气的大姑娘一样,走到凌萱婷面前道:“妹子,你家相公要是真的动手的话,你就应该学学咱们娘亲在父王面前的那种气势。”
“哼,我还没承认他是我凌萱婷的相公呢。”说到这里,凌萱婷看了刘思嘉一眼道:“即便我父母同意了我们的婚事可我没同意,在我没同意之前你最好还跟以前一样,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在我没有确定会对你产生好感以前,我们只是挂名而已,如果三年之内你还没让我对你产生好感,那么,我宁愿死了,也不会在跟你发生些什么。”
“三年啊。。。”“怎么,是不是觉得时间有些短。”
“非也,非也,凌小姐,三年是不是太长了,说句稍微狂妄一些的话,在下有信心在半年之内让你爱上我,否则,我把这块玉佩还给你,而且从此之后再也不跟姑娘见面你看如何?”
“哼,这可是你说的,娘亲和我哥哥可是证人,到时候你休想抵赖。”
“放心,我是不会拿你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开玩笑的。”说这话,刘思嘉还真的没有说大话。毕竟自己年纪都快大她八岁,俗话说十八能不过二十,这句话也绝非空穴来风,更为重要的是,凌萱婷的身体还真的不敢保证脱离了玉佩会不会在重新犯病,而且刘思嘉也能够感觉到,从凌萱婷手里借过来的这块玉佩在自己身上出现黑色麒麟印迹之后也发生了悄然的改变,所以,他现在只能期望在自己跟凌萱婷发生些什么之前,她能够安然无恙。想到这里,刘思嘉朝着凌母三人拱了拱手道:
“凌叔母,此事我回去这就准备,那么小子就先行告辞了。”
“恩,你去做些准备吧,我也希望按照你说的那样,能够让萱婷心甘情愿的待在你的身边。”听到凌母说完这番话,刘思嘉点了点头,转身就离开了这座府邸。
出门之后,刘思嘉长处了一口气,心中暗道:“造化弄人”仅仅几个时辰,自己居然又多了一位未过门的妻子,而且自己未来的老丈人居然是当今皇叔八贤王。不过他知道,现在恐怕不是考虑这件事儿的时候,毕竟自己跟凌萱婷的半年之约也需花费不少的精力,再加上自己的产业,海豹部队的训练,以及陈世美和秦香莲之间的纠缠,还有印江夜对自己的刺杀,刘思嘉顿时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于是急忙收回这些想法,步行来到了自家大宅之中。
等到了宅子之后,刘思嘉发现春兰她们都还未回来,吩咐一声小荷给自己端了一杯茶径自走到了后花园,随着他的身影出现,陆飞也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的身边,缓缓地开口道:“刘思嘉,没想到你又攀上了一门权贵。”
陆飞此言一出,刘思嘉便知刚才陆飞就在自己周围左右,当即叹了一口气道:“难倒你就不觉得这一切都是造化弄人么?”
“我不知道,我只是在乎春兰跟着你是否能够幸福。”
“大舅哥,你就放心吧,春兰与我同为一体,而且也已经是过门的妻子,我刘思嘉在怎么做,也不会做出那种抛妻弃子的事情。”
“谅你也不敢,你要记得,我当初曾经说过,你要是对不起春兰,我直接送你进宫当太监。。。”
“行了,我不用你提醒也知道。”说完这句,刘思嘉又道:“我说大舅哥,你的仇人到底是谁?你告诉我或许我还能帮帮忙,总比你一个人强上一些吧。”
“仇人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你只需好好的对待春兰便是,我不想让你们也因为我,每天生活在仇恨的世界中。”
“算了,你什么时候想告诉我再告诉我吧,总之一句话,如果你真的遇到什么困难,请你一定告诉我。”
“到时候真的出现这种情况我们再说吧。”说着,陆飞脚尖一点,几个纵身从房顶上面消失,而刘思嘉摇了摇头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了下去。
结果这一睡刘思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不过,他却发现,自己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具香喷喷的躯体,闻到这个味道,刘思嘉就知道是春兰,等他睁开眼睛,立即看到春兰像个小猫一眼微缩在自己的怀里,嘴角挑起一个弧度,不知道是否在睡梦中又梦到了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儿,看到这里,刘思嘉忍不住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结果,春兰也在一吻之下睁开了眼睛。
“我说春兰,你莫非是沉睡中的白雪公主,在我一吻之下摆脱了诅咒醒了过来?”
看到刘思嘉又开始耍宝,春兰微微一笑道:“白雪公主是谁?莫非也是你相好的?”
“呃。这其实是在我们那里流传的一个故事。”说着,刘思嘉便开始跟春兰讲起了白雪公主这个故事,听的春兰忍不住流下了眼泪,终于,讲到最后,刘思嘉又道:“终于,在王子的一吻之下,白雪公主醒了过来,然后就跟我们一样,王子和公主开始了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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