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好容易将自己被唾沫打湿的银票吐出来,小心翼翼的把银票重新铺展开来,生怕一不小心会弄破一般,等到弄好之后,这厮又重新恢复成刚才的样子,指着刘思嘉的鼻子大喊道:“小子,今天的帐老子记下来了,等我未来女婿上门要人的时候,希望你还像今天一样嚣张。”说完这句,这厮又对着冰清玉洁瞪了一眼刚开口说出“不孝”二字,就觉得自己的脖颈跟人抓住,想提个小鸡一般直接扔了出去。
“小子,你给我等着。”谢父留下一句狠话,拍拍身上的尘土转身就离开了刘思嘉的大宅,与此同时,冰清玉洁也从春兰身后走了出来,直接跪在刘思嘉面前开口道:“多谢东家出手相救,可怜我们姐妹怎么摊上一个如此的父亲。”“两位姑娘何必如此,赶快请起。”说着,刘思嘉跟春兰郑素一人使了一个眼色,二女急忙把冰清玉洁给扶了起来,只听刘思嘉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此事说来也极其简单,今天傍晚我们关门的时候,冰清玉洁的父亲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说是弄了一个好的营生,挣了些钱要替冰清玉洁赎回自由,原本我想答应,可是她们的父亲又道替她们找了个好人家,当即我心生警觉,套了几句话,便得知她们的父亲要让她们给一大户人家当小妾。
当时听了我立即就拒绝了,可没想到谢父居然跟着我们一直死缠烂打来到了我们家的宅子,而且还发生了争斗,争斗过程中,郑素被谢父拉扯了一下。”说着,春兰看了一眼郑素,只听郑素接口道:“我没什么大碍,就是袖子让撕破了。”“这事儿我们先不提,张伯和张胜哪儿去了,怎么发生这种事儿也不见他们两个。”“张伯父子今天外出办事去了,也跟我打过招呼,是我点头同意的。”说到这里,春兰看了一眼依旧在低声啜泣的冰清玉洁叹了口气又道:“谢父说的这个大户人家我也听说过,据说是当今圣上的一房远亲,有些权势,不过想要纳冰清玉洁这人现在已经四十光景了。
这个老混蛋真是不知害臊,这么一大半年纪了,还想糟蹋冰清玉洁。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样子。”“皇上的远亲?”“没错,这老家伙据说是先皇一个嫔妃的哥哥,曾经仗着自己妹妹深受先皇宠爱也做下不少欺男霸女的事情,可没想到居然打到冰清玉洁的头上了。
不过话说过来,冰清玉洁可是我留给你当通房丫头的,他这么做岂不是要跟你争女人?”“行了兰儿,你别在这里说的这么严重,不就是想让我替冰清玉洁出头么,别说他是一个过了气的皇亲国戚,就算当朝贵妃的亲弟弟,不也是在我手里载过跟头?总之一句话,这件事儿我管定了。”说到这里,刘思嘉朝着冰清玉洁看了一眼,心中不由的替这对姐妹花担心,若非遇到了春兰,这对姐妹花恐怕早就不知道被迫害成什么样了,想到通房丫头,刘思嘉脑海里猛然冒出来一个念头,不过随即晃了晃脑袋把这个念头给抛了出去,同时心中暗道:“怎么跟春兰郑素做出那件事儿之后自己的想法这么荒唐。”不过,春兰并没有注意到刘思嘉此时的表情,只是不停的出言安慰这对姐妹,而郑素则站在刘思嘉身边小声问道:“嘉嘉,你在想什么呢?”“哦,我是在想,如果刚才郭芙蓉在这里恐怕就不会让你吃亏了。”刘思嘉话音刚落,就听到郭芙蓉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
“刘思嘉,我怎么听到你提起本女侠的名字,莫非是说我一些坏话不成?”“我哪里敢说你的坏话?”当即,刘思嘉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听过之后,郭芙蓉立即变了脸色,作势就要往里面走,见状,刘思嘉急忙问道:“小蓉蓉,你想要干嘛?”“干嘛?当然是拿了我的宝剑一剑杀了他。”“他是谁?冰清玉洁的父亲还是那个老头?行了,你就别意气用事了,先不说那个老头怎么样,即便是冰清玉洁的父亲,再怎么混蛋那也是她们的老子。
你就给我安生一会儿吧,这事儿你就交给我吧。”说罢,刘思嘉顿了一下“这样,你们先好生照顾好冰清玉洁,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记住,万一有人过来生事,先把门儿给我堵死了,一切等我回来在做决断。”“行了行了,你啰嗦个什么劲儿,本女侠在这里,我看谁敢过来,来一个我就杀一个,来两个我就杀一双。”“靠,你是没听明白我说的话还是怎么着?这里的人我谁都不担心,就担心你。”说罢,刘思嘉转身就离开了这里,径自朝着望湖居赶了过去,毕竟这种事儿找凌炎风出头是再好不过的了。
来到望湖居,此时正是灯火通明的时候,门口的莺莺雀雀正在不停的招呼着来往的王孙公子,而不少的男人经不住劝慰在掂量一下自己荷包里银子之后,半推半却的走了进去,不过刘思嘉站在门口的时候没有一个女子敢接近他,她们可是知道,刘思嘉可是老板的妹夫,谁也不会不开眼去找这个晦气,不过这里面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曾经帮过刘思嘉一个忙的夏依窕,看到刘思嘉出现之后,移动着三寸金莲很快的就来到了刘思嘉身边,自来熟的挽起刘思嘉的胳膊,胸前那两团肉时不时的跟刘思嘉的胳膊发生摩擦。
“刘爷,今儿怎么得空来这里了?”“呵呵,你可别叫我刘爷,这个称呼我可是听得不大习惯,至于我为什么来这里,还不是因为想你了呗。”“刘爷瞧您说的,这句话可是让小女子诚惶诚恐,万一要是让凌姑娘听到了,还不得把我给活剥了啊。”“哦,萱婷在你眼里都这么可怕,改明儿我可得当面问她一下。”“这话你可千万别问,要是让她知道我说了这句话,奴家的好日子就算到头了。”夏依窕深知刘思嘉根本就不会看上自己,开玩笑的话也差不多该适可而止,想到这里,夏依窕笑着又道:“刘爷这次来是找我们掌柜的吧。
现在他正在三楼跟一个人喝酒聊天呢。
而且这个人跟我们掌柜的还有几分相似,是他兄弟也说不定呢。”“行了,既然这样,那你就前面带路,正好我有事儿也要找她商议一下。”说着,刘思嘉笑着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夏依窕这次还真的吓了一跳,左右看了一眼这才媚声道:“刘爷,你可小心着点,凌姑娘可是没事儿经常会过来找她哥哥,万一让她看见了,小女子受点苦不算什么,到时候凌姑娘不让刘爷上床那可就坏了大事儿。”说着夏依窕掩口一笑,款步走在刘思嘉的左前边带着刘思嘉来到了三楼一个房门前,不过在这上楼的过程中,刘思嘉感觉到无数双怨毒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刘思嘉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毕竟,夏依窕可是在望湖居数一数二的头牌,其他人想要亲近,还真实属不易,而今天却看到她对一个男人如此热情,居然明着占她便宜都没任何抗拒,要知道,刘思嘉那一巴掌不仅仅是拍在夏依窕的屁股上,也拍碎了不少来这里公子哥们的心。
伴随着夏依窕的敲门声,里面传来凌炎风的声音:“外面何人敲门?我不是交代过了么,我这里有贵客,任何人不得打扰么?”“哈哈,炎风兄弟,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那我就改日来访了。”刘思嘉此言一出,房间门“吱吖”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同时凌炎风的身影也出现在刘思嘉的面前,只见凌炎风嘿嘿一笑道:“别人我还真敢不见,不过鼠哥来了,即便有天大的事情我也得见上一面。
怎么,鼠哥莫非被几个嫂子赶出来没地方去,来炎风这里喝花酒了。”“你小子,少在这里跟我贫嘴,不过既然你有客人,那我就先稍等片刻了。”“哈哈,鼠哥,这位客人想必你也认识,既然来了,那就一起坐下来喝几杯水酒吧。”凌炎风话音刚落,就看到赵斌的身影也出现在自己面前,其实刚才夏依窕说这位贵客跟凌炎风有几分相似的时候就猜出来此人是谁了。
当即哈哈一笑打了个招呼,三人便一起坐在了桌子前。
“夏依窕,你吩咐厨房在做几道小菜,顺便在拿来两壶酒。”“是,掌柜的。”说着,夏依窕掩上房门走了出去,不一会儿的工夫,三人又听到了敲门声,只听凌炎风说了一句“进来吧”夏依窕就走了进来,不过,她并非端着酒菜而来,而是抱着她的那个瑶琴走了进来,而跟她一起过来端着酒菜的龟奴把酒菜放下去之后就掩门离开了,只听夏依窕开口道:“三位官人如果不嫌弃的话,小女子愿意抚琴为三位助助酒兴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