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怀表?”听到这两个词语凌萱婷百思不得其解,不过看到刘思嘉此时的表情以及目光所落的地方,凌萱婷潜意识里刚才这句话似乎是刘思嘉在口头上讨自己的便宜,等到刘思嘉笑着将手表和怀表的大概意思跟凌萱婷说了一遍之后,凌萱婷的小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起来,挥舞着两只小拳头朝着刘思嘉胸膛捶了起来。
不过,凌萱婷没捶两下,就被刘思嘉捉住了双手,就在凌萱婷还想要说道几句的时候,就看到刘思嘉俯下身来直接吻住了自己的红唇,凌萱婷的脑子顿时“嗡”的一声愣在了那里,等到刘思嘉敲开凌萱婷牙关两条舌头交织在一起的时候,凌萱婷下意识的咬了一下,只听刘思嘉“哎呦”一声,将自己的舌头伸了出来,感觉到嘴里淡淡的血腥味儿,刘思嘉知道自己肯定被咬出血来。
看着凌萱婷急冲冲跑出去的样子,刘思嘉摇了摇头,虽然凌萱婷平常大大咧咧的,可碰到这种男女之间第一次的接触,还是有些羞赧,刘思嘉也知道,刚才的凌萱婷只是一种本能的反应,正在郁闷当中,凌炎风和赵斌则一脸的坏笑走了进来。
“鼠哥,刚才萱婷表情不对啊。
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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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二人如此模样,刘思嘉笑着道:“我说,你们两个可是堂堂的小王爷,我怎么看着好像狗仔队一样,这也太八卦了吧。”“狗仔队?”听着刘思嘉嘴里冒出的新鲜词汇,二人又是一片茫然,而刘思嘉也没有过多解释,回味了一下刚才品尝凌萱婷的感觉这才又道:“行了,别那么多废话,赶紧的找地方喝酒去。
我出去一个多月,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哈哈,好说好说,刚才炎风已经让人先去望湖居准备好一桌上等的酒菜,我们现在这就过去。”说着,赵斌笑着比了一个请的手势,而刘思嘉也丝毫不做作,直接带着二人走出了八王爷府,而王府中的家丁看到刘思嘉居然走在二位小王爷的面前,心中更是惊讶,毕竟,在他们眼里看来,即便刘思嘉成为了八王爷的女婿,那也只能算作外人。
顶了天了并肩同行,而如今这番模样两位小王爷没有丝毫不悦之色,心中对刘思嘉的定位不禁又高了一层。
等到三人来到望湖居的时候,汴梁城已经灯火通明,而望湖居更是灯火辉煌,公子哥和窑姐们把酒言欢不亦乐乎,而门口一直站着的那位夏依窕原本冰冷的表情顿时变作阳春白雪一般,似乎能够融化严冬的寒雪一般,让周围不少的人都露出了猪哥样子,不过当他们看到夏依窕的目光落在刘思嘉三人身上的时候,纷纷避让,对于这里的掌柜,他们还是深知其背景不凡。
“我说夏姑娘,我来了多少次都没见过你亲自相迎,怎么,听说鼠哥来了,你小妮子春心开始荡漾了不是?”听着赵斌的打趣,夏依窕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同时露出一丝幽怨的目光道:“听闻刘教官荣升刘将军,小女子当然要当面恭贺一下,只是刘将军身边美女如云,我这等姿色怎能入得了刘将军的眼中?”对于夏依窕的这番话,刘思嘉只是嘿嘿一笑,道:“夏姑娘,你又何必妄自菲薄呢,你刚才也看见了,周围不少的公子哥对你都是心生爱慕,只要你招招手,他们还不立即宣誓效劳?”“行了,你就别打趣我了,饭菜都已经准备好了,三位请随我来。”说罢,夏依窕走在前面带路,依旧来到了上次的那个房间,只见房间里一桌酒菜已经端上,而旁边的一张桌案上,早已经放好了一个瑶琴。
对此,凌炎风和赵斌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带着一种暧昧的目光看着刘思嘉,见状,刘思嘉一人拍了一下道:“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不过,今儿我们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喝酒,别的话都给我咽回去。”说着,刘思嘉率先坐了下来,等到凌炎风和赵斌也落座之后,夏依窕帮三人斟上酒也坐到了那张桌案之前,波动琴弦,一曲优美的小调也随之在房间里荡漾。
先是喝了一杯酒,就听凌炎风道:“鼠哥,我们的茶庄在你出征之后没两天就开张了,而且,一切都是按照你当初说的那样,使用了会员制,这些日子,京城里的文武大臣以及王孙贵族都来我们茶庄办理了会员,而且对于我们的茶叶也是赞不绝口,至于这月的分红,我已经让人存到了你银庄的名下,明日不妨去查点一下。”“哈哈,这都是小事儿,你办事儿我能不放心么?不过,上次我还忘记告诉你一些,这些茶叶一定要限量供应,如果谁来都能买到,恐怕以后就会慢慢的不值钱了。”“鼠哥,你放心,如今茶庄每天限额销售一百斤左右,不过对于一些熟人或者高级会员,我们也会酌情处理。
适当的放开一些,毕竟,天子脚下,有些人还是不易得罪的好。”“炎风,这就看你怎么把握了,当初我说过,管理上的事情我一概不参与,只是坐等分钱就行。”刘思嘉此言刚落,就听赵斌不满道:“我说你们两个有意思没有,说好了喝喝酒开开心,你们倒好,直接坐到这里就开始聊生意上的事儿。”“怎么。
你有兴趣想来参与一下不?”“得,我又不缺那个钱,再说了,没钱我直接找你们要就是,做生意我天天操不完的心,我可没那个工夫,不过话说过来了。
鼠哥你要是下次在出兵打仗,能不能带着我?”“行啊,不过我可事先声明,这事儿得你父王点头同意才行,另外,我可以让你去海豹军营里锻炼锻炼,只要你能够撑过去三个月,下次打仗我带着你没问题,两个条件少一个那就免谈。”“去海豹军营三个月,鼠哥,你还不如杀了我呢。”“怎么,你害怕了,要是害怕了就自罚三杯,先前那句话算你没说。”“谁说我害怕了,不就是三个月么,有什么不行,明天一早我就跟父王商议此事,然后就跟你去海豹军营报道。”“不过你要是真去了,可别说你是什么小王爷,否则,我的手下估计没人敢训练你。”“好的,就这么说定了。”说着,赵斌又举起酒杯喝了一口,而刘思嘉和凌炎风则笑着道:“我赌二十天,鼠哥,你觉得呢?”“我觉得半个月就够呛,不如这样,一人一百两银子意思一下,谁输了,就那这一百两银子请客,你看如何?”“我靠,不带你们这么看不起人的。”赵斌听了二人的对话如何不知道其中的含义,口不择言的带出了跟刘思嘉学会的口头禅又道:“如果我真的撑过去一个月,那你们是不是要请我一顿两百两银子的酒席?”“行啊。
没问题。”说着,刘思嘉举起酒杯三人一起碰了一下,刚把杯子放到桌子上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
“炎风,怎么回事儿?还有人敢来你这里闹事儿?”说这话的是赵斌,对于外面传来的声音,不禁也是眉头一皱。
“放心,来望湖居闹事儿那只能怨他没长眼,我手下的看护就能将其打发。”不过,凌炎风这句话刚说完,就看到这间房门一下子被人给踢开了。
只见一个醉醺醺的男子带着几个孔武有力的大汉出现在三人面前,不过他似乎没把这三人放到眼里一般,直接朝着正在弹琴的夏依窕走了过去。
嘴里还骂骂咧咧道:“奶奶的,居然敢骗老子,说夏姑娘卧病在床,真把老子当傻子看了,放眼望湖居谁还能将琴弹的这么好听。”说到这里,这名男子已经走到了夏依窕的面前,不由分说拉起夏依窕的手,轻佻道:“夏姑娘,你这到底是何意,我都来这里好几天了想要见夏姑娘一面,若非刚才有人告诉我你站在门口迎接什么人,老子还真要被那个老鸨子骗下去。”说罢,男子看了看这间房间又道:“别说,这间房子还不错,小子,把这间房让给我怎么样?放心,我不白要,今天晚上所有的开销都包在我身上了。
”听到此人如此盛气凌人,刘思嘉和赵斌继续喝酒,而凌炎风则站了起来道:“我说这位客官,要不这样,你今天所有的开销我全包了,你呢该出去喝酒就去喝酒,该找姑娘乐和就去乐和,不过这位夏姑娘是我们先请过来的,你就这样让我们走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哟呵,小子,、少在你老子面前装的文绉绉的,我告诉你,老子看上的姑娘还没有得不到的,再说了,你就为这中女人跟老子作对,你是不是活腻了?”听着这人左一口老子,有一口老子在自己面前叫,凌炎风摇了摇头继续道:“这位客官,我在说一遍,如果你把夏姑娘放开然后离开这里,我先前说的话还作数,如果你在继续纠缠下去,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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