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娃?这名字不错,比以前那个五福临门的名字好听多了。”看来,恋爱中的女人真是盲目的,情郎说的比任何人说的都要好,不过,春兰并没有注意到,刘思嘉的额头上已经出现了丝丝的黑线。
“兰儿,你确定这是吴道子的真迹么?”“肯定没错,当初我买这五幅画的时候专门找人验过,这种风格笔迹绝对是出自吴道子之手,不过这五幅画还有个传言,说是画的内容是根据吴道子先生一个梦境,而且他身边的下人听他梦呓中喊出什么北京奥什么来着?”“奥运会!”“对,就是奥运会。”说完这句,春兰“咦”了一声继续道:“嘉嘉,莫非你也听说过这个传说?”“我没听过传说,但是我在电视里看过。”虽然刘思嘉这么想,可他不敢说出这些话来,否则也太惊骇世俗了,只能点了点头。
见到春兰还想讨论这五幅画,刘思嘉急忙打断话题,问出了自己此行过来的目的。
“兰儿,我想问你,我们都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我还知道你真实的姓名,可否告知一下。”“你怎么想起问这个问题了?”春兰犹豫了一下,从旁边的橱柜里拿出一个包婴儿用的包被,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这才道:“我是张妈在管道路边发现了,当初就是用这个包被裹着我,发现我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当时,张妈也有个孩子,可是一场瘟疫夺取了孩子和他丈夫的性命,于是就把我抱回了家,一直到我十八岁那年,张妈这才告诉我的身世,并且把这个包被送给了我。”说到这里,春兰有些黯然,指了指包被上一个用线绣出来的“陆”字继续道:“我想这个字很可能就是我的姓氏。”“陆春兰。”刘思嘉默念了一下这个名字,等到下次再见到无名剑客的时候他一定要当面问清楚。
只听春兰继续说道:“张妈待我如亲生女儿一般,后来年岁大了,家里也需要有人站出来,可是我一个弱女子能干些什么,无奈只能泛舟于虹桥河上,卖笑度日,幸得遇见了嘉嘉对兰儿怜爱有加,才能摆脱此等苦海,如今,兰儿也就剩下张妈和嘉嘉两位亲人了。”看着春兰此时眼圈已经发红,刘思嘉急忙把她搂在怀中,小声劝慰着,还时不时讲一些后世的荤段子,不一会儿的工夫,就把春兰逗得破涕为笑。
“嘉嘉你这些话都是从哪里听来的,羞死人啦。”“有什么羞的,这不正是人之常情么,兰儿,天色此时已经不早了。”听了这话,春兰不用猜就知道这厮心里想的什么,羞赧的说道:“嘉嘉,刚才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吩咐下人准备洗澡水了,不如你且先沐浴更衣。”“行啊,没问题,不过我有个要求!”“什么要求?”“就是让兰儿陪我一起洗。”说罢,不等春兰反应,直接把她抱了起来,直接来到了早已放好热水的木桶前。
“兰儿,我来为你宽衣。”只见刘思嘉轻解罗衫,然后又褪去自己的衣服,在春兰的面红耳赤中,一同走进了木桶,当然期间的香艳场景不如与外人倒也。
听着浴室传来二人的嬉闹与娇喘,站在离那里不远的张妈也露出了一丝笑容:“女儿真的长大了,或许我也该回去陪我的丈夫了。”第二天一大早,当刘思嘉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春兰正坐在那里低声的啜泣,于是急忙起身来到春兰跟前,轻声的问道:“兰儿,你怎么了?”“张妈走了。”说着,把张妈留下的书信递到了刘思嘉的面前,其中还有专门叮嘱刘思嘉好好照顾春兰的云云种种,看过之后,刘思嘉叹了口气,安慰道:“兰儿,张妈或许并没有走远,说不定等到我们成亲的日子,张妈突然出现也说不定。”“你说的可是真的?”春兰顿时又出现了一丝希望。
“一定是真的,你也说过,张妈待你如同亲生一般,自己的女儿嫁人,当母亲的岂能不到场,你放心,张妈一定会找人来打探你的消息的,等到你我成亲之前,我一定要在大街上贴满我们成亲的消息,到时候,张妈自然而然就会出现了。”“嗯。”听了刘思嘉这番安慰,春兰情知希望渺茫,可还是止住了泪水,“嘉嘉,张妈走后,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希望你能待兰儿不离不弃。”“这是当然,我要在你身上打上我一辈子的烙印。”在这里又小坐片刻,刘思嘉便离开了这里,临走之前一再叮嘱春兰自己一人一定要小心,他知道,春兰暂时是不会跟自己回去的。
“又是一个繁华的早晨。”走在汴梁城内,刘思嘉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这个年代的人土风情,朴实的民风,喧闹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与叫卖声。
更加显示了此时的汴梁是地球上最为繁华的城市。
“东家,东家。”这时候范捣爱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回头一看,只见他手里拿着为数不多的促销卡正朝着自己这边跑了过来。
“怎么,一大早就开始出来做宣传了?”“东家,你的办法还真灵,自从昨天开始发放促销卡之后,晚上在我们鸟巢门口就围了比平常还要多的人,纷纷询问这卡到底是否作数,我当时就告诉他们,一定作数,结果今儿一早我出来随便转转,到处都是议论我们马戏团的事情。”“哦?”听到范捣爱这么一说,刘思嘉急忙留意起从身边走过的人们,正如范捣爱所说,大部分人都在议论这件事儿,特别是一些才子们,纷纷议论着到时那家小姐也会过去光顾,脸上都出现了男人都懂的笑容。
“小范,你做的不错,这个月你的俸禄翻倍。”听到刘思嘉的话,范捣爱喜出望外,没想到东家如此的大方,当即就表示了感谢,接着,刘思嘉又带着范捣爱到处走了一遍,权当是做了一次市场调查,结果还是令人比较满意的。
于是,刘思嘉又夸赞了几句,把范捣爱打发回去,自己则走回了自家宅子。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自己的义女貂蝉,只听她大声喊道:“义母,义父回来了。”喊完这声,貂蝉走到刘思嘉跟前轻声问道:“义父,你用过早膳了么?”“还未用的。”听着自己文绉绉的话,刘思嘉忍不住有些发笑。
“那蝉儿这就去给义父准备。”说着,欠了欠身,便走向了厨房,与此同时,郑素和郭芙蓉走了过来,看见刘思嘉之后,只见郭芙蓉眼前一亮,从刘思嘉的身上居然找出一根长发,冷笑着说道:“这次看你怎么解释,郑素,我都说了,你家公子肯定昨晚去喝花酒去了。”“郭芙蓉,你是不是又想找不自在呢?”说着,瞪了她一眼,旁若无人的挽起郑素的手轻声说道:“素儿,昨晚的事儿一会儿我在跟你解释,先等我吃过饭再说,刚才路上碰到范捣爱,去做了一番调查,发现我们的马戏团已经名声在外了。”听了刘思嘉的话,郑素善解人意的道:“公子去哪里是公子的自由,素儿尊重公子的选择,不过,希望公子下次再夜不归宿的时候提前大声招呼,否则。
。”说道这里,郑素的脸上悄然出现了红晕。
“否则我的素儿会担心,是不是。”“公子,我..。”“好了,我明白你的心思,保证不会有下次。”说着,看见郭芙蓉站在一旁一脸的不服,刘思嘉面色一沉,开口道“我说你还不赶紧的去训练,过几天马戏团就要开业了,要是那天你给我弄砸了,我非饿你两天。”说罢,拉着郑素直接走进了大堂,剩下站在那里的郭芙蓉仰天长叹,“为什么同样是女人,刘思嘉对待的态度怎么就不一样呢?”吃着貂蝉端过来的早餐,刘思嘉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自己跟春兰的事儿大概说了一遍,当然,二人最后一步还是隐瞒了下来,在怎么说,刘思嘉还是挺在意郑素的感受,不过,郑素听到之后只是稍微有些失落,可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公子和春兰能够成为一段佳话,也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只是现在春兰一人独处,我怕她一弱女子不安全,不如请她也来到府中居住,再说,我们家房间也多,有了春兰的到来,我也能多一个说话的姐妹。”听了郑素的话,刘思嘉点了点头,不可否认,郑素的观念也深受这个时代男人三妻四妾的影响,但更多的是她的善解人意,虽说二人只见相遇存在着一定的偶然性,可刘思嘉觉得,郑素具备了中国传统女性所有的优点,想到这里,刘思嘉突然露出一丝坏笑,趴在郑素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只见郑素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不等刘思嘉发笑,就急忙跑了出去,正好让郭芙蓉把她的表情看了个正着,疑声道:“这个郑素的脸怎么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