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郑素初为人妇,举手投足之间都露出了一丝丝的成熟的媚态,对此,旁人稍加留意就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儿,唯独郭芙蓉不明就里的一直追问郑素到底一夜之间有这般变化,然而这种事郑素岂能说出口,无奈之余只能拉着春兰作为挡箭牌。
只见春兰微微一笑,附耳过去小声说了几句,听罢,郭芙蓉面色一红,紧接着朝着刘思嘉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并且把“登徒子”三个字的嘴型送给了刘思嘉。
不过,刘思嘉并没有看到郭芙蓉的表情,反而在回想着刚才跟张伯之间的谈话,毕竟现在他跟春兰以及郑素都有了夫妻之实,即便是二女都没有给自己表示什么,但是一纸婚书还是需要确立的。
想到这里,刘思嘉打算让畲老太君做媒,写下这纸婚书,也算是有了一种交待。
“我吃饱了,先出去办点事儿,兰儿和素儿先去俱乐部等我。”说罢,刘思嘉起身走出了宅门,半柱香的工夫,就来到了杨府的门前,经过通传,畲老太君请刘思嘉到客厅一叙,在这名通传下人的带领下,刘思嘉见到了畲老太君的面,此时,畲老太君身边还站着鼎鼎大名的穆桂英,只见刘思嘉分别施礼之后,便分主宾落座。
喝了一口茶,刘思嘉就表明了自己的来意,听到刘思嘉所言,畲老太君笑着道:“思嘉,这事儿恐怕老身帮不上忙,不过我到可以给你推荐一人!”“哦,畲老太君所推荐之人莫非是穆元帅?”“呵呵,思嘉果然聪明,我这儿媳妇想必也能担当吧。”“畲老太君何处此言,穆元帅名满天下,如果能为思嘉做媒证婚,自然求之不得。”“既然这样,你只须定了黄道吉日,到时候你领着两位娇妻到杨府一叙,顺便了却了你的这桩心愿。”“那在下就多些畲老太君,穆元帅了。”刘思嘉话音刚落,穆桂英笑着道:“听闻你与小儿,排风义结金兰,这声穆元帅岂不是显得有些生分,如不介意,不妨叫我一声姨娘。”“这。。。”“怎么,莫非你觉得我担不起这个称呼?”“穆元帅稍安勿躁,请听思嘉说完,在下只是觉得穆元帅丝毫不显老状,这声姨娘岂不是把您给叫老了么?”“你这小子,居然打趣起我来了。”虽然穆桂英嘴中埋怨,可心里还是十分受用的。
只听刘思嘉继续道:“不过,既然我跟文广平辈相论,不如这样,我称您为一声穆姨如何?”“穆姨?这称呼也行,不过既然你如此称呼我,那我这个当长辈的岂不是要表示一下。”说着,穆桂英说了一句稍等,转身走入了后堂,盏茶工夫,穆桂英手拿一把宝剑递到了刘思嘉的手里道:“这把剑随我征战已经十余年,如今,杨家有文广以及排风支撑着,以后我上战场的机会也就少了许多,这把剑你就拿着,也算是此剑重新有了用武之地。”“穆姨,这怎敢当,古语云君子不夺人所爱,这份礼物太过于贵重,请恕小子不能收下。”“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再说了,你没把趁手的宝剑怎行,要知道,海豹部队可是都靠你带领着,试想在这这把宝剑的指挥下海豹部队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也不算辱没了它。”说完,不由分说的又把宝剑推了回去。
见状,刘思嘉只能收下,对着穆桂英施了一礼恭恭敬敬又叫了一声“穆姨”便提出告辞。
只听畲老太君叮嘱刘思嘉一句选好黄道吉日便先派人过来通知一下,然后吩咐下人送刘思嘉出了杨府。
由于杨府接近闹市,此时门口行人颇多,有心想要拔出宝剑一观,有空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只能匆忙加快了脚步,等他来到自家俱乐部的时候,额头上也布满了汗水,而春兰和郑素此时早已赶来,见到刘思嘉如此样子,分别拿来毛巾和茶水递到了刘思嘉的面前。
擦了擦汗水喝了口茶,刘思嘉这才开口把先前去杨府求得穆桂英作为证婚媒人的事情告诉了二女,二女听罢脸上都露出一丝欣喜,要知道二女双亲已皆以不再人世,父母之命倒也作罢,而近刘思嘉请来穆桂英亦应媒妁之言,也就是所谓法律上承认了夫妻的关系,只听春兰问道:“嘉嘉,这黄道吉日你觉得选那天呢?”“呵呵,你问我怎么知道?难倒没有专门看日子之人么?兰儿不妨跟素儿一起带些银两找人看看,至于放在那天,你们俩决定就行。”听到刘思嘉如此一说,二女也欢喜不已,毕竟这个年代都是男子或者长辈拿主意,她们这些小女子只有听从的份儿,没想到刘思嘉居然让她们自己做主。
当即,二女相互一看,便携手走出俱乐部找专门之人去选黄道吉日了,而刘思嘉左右看下并无人注意自己,当即拔出手中宝剑,仔细观察了一番,即便现在秋老虎肆虐的日子里,刘思嘉依旧感觉到宝剑所散发出来的寒冷,只见他招呼一名小二,让他把手里的抹布拿过来,往上面轻轻一扔,只见这块抹布在跟剑锋接触的同时被分为两半。
“好剑。”这时,从门口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不过他这声“好剑”让刘思嘉产生了一丝歧义,“好剑。好贱”然而,这名男子并未察觉到刘思嘉此时心中所想,几步走到刘思嘉面前开口道“不知这把剑可否借在下一观?”刘思嘉听罢打量了他一下,只见此人年岁大约不到三十,头戴宝蓝文身公子巾,身穿宝蓝文身公子怅,上绣团花朵朵,腰系着丝绦,丝绦的穗甩到左边,这叫男左女右,通芯儿绿的裤子,底下是白袜黑靴,手里拿着一把折扇,当刘思嘉把目光落在他脸上的时候发现他白白净净很有后世那种小白脸的风范,而他的容貌刘思嘉惊奇的发现居然跟望湖居的老板凌炎风有着几分相似,而他的身后则跟着两位面无表情的大汉,不过眼神中的警惕缺一直落在刘思嘉的身上。
看到这里,刘思嘉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把宝剑递过去,他身后左边的大汉立即挡在了他的面前,从刘思嘉手里接过宝剑之后这才恭恭敬敬的递到这位公子哥的手里。
接过宝剑,这位公子哥比划了一下,然后用手指弹了一下剑身笑着道:“如果我所猜不错,此剑铸造之时必然加入了玄铁,故此,这把剑吹毛利断,砍铁剁铜皆不在话下。”说罢,这位公子哥示意那名大汉把宝剑还到刘思嘉手里,不过,这时候刘思嘉又发现此人的举手投足之间也出现了凌炎风身上的那种贵气。
只听此人继续道:“在下姓赵,名受益。
不知阁下如何称呼?跟这家俱乐部又有什么关系?”“姓赵的?”听到这个姓氏,刘思嘉第一个想法就是跟当朝尚书有关,可随即一想,赵尚书家那位公子的言行举止跟眼前这位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于是自嘲的一笑,觉得自己有些风声鹤唳,然后这才开口道:“在下姓刘名思嘉,至于这家俱乐部,正是我名下的产业!”“哦,你就是刘思嘉?”“怎么,莫非仁兄听过在下的名字?”“呵呵,只是略有耳闻罢了。”说完这句,这位赵受益环视了一下此间的装饰布局,眼前不由的一亮,特别是看到不远处摆放的台球案更是觉得有些新奇,只听他继续道:“据闻这里采用的好像是会员制,某不才,还望刘掌柜的解释一二。”“这简单。”见到赵受益似乎有了兴趣,刘思嘉又恢复生意人的面孔,把所谓是会员制跟赵受益解释了一下,一边说,刘思嘉还一边好笑。
“赵受益,拟音不就是找兽医么?”想到这点,刘思嘉强忍着笑意,不过在赵受益看来刘思嘉此时忍俊不禁的笑容莫非在自己身上看到了什么不适?当即低头看了一眼,也没发现什么不同,幸好此时刘思嘉跟自己把会员制的解释说了个清楚,当即沉思了一下,吩咐身边的大汉掏出一百两银子,办了一个最高级别的会员,见状,刘思嘉嘿嘿一笑,吩咐冰清玉洁登记造册并把自家炒制的茶叶拿出来沏了两杯茶,而他自己则打算带着赵受益上三楼一叙,可是,在经过二楼时候看到那面挂着小册子的木质屏风时,不由的好奇问了一句,秉着顾客就是上帝的原则,刘思嘉跟赵受益又费了一番口舌,听罢,赵受益似乎也来了兴趣,当即取下一本,拿起旁边的毛笔,沾了一下墨汁沉思了一会儿,挥手写下“六万馀言七轴装,无边妙义内含藏。
溢心甘露时时润,灌项醍醐滴滴凉。
白玉齿边流舍利,红莲舌上放毫光。
假饶造罪如山岳,只消妙法两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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