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调教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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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出轨

王静招呼下人迁走马儿,笑着走来,“还是去学生屋里喝点醒酒汤吧,您这摸样怕是走不回去了。”

魏叔玉争辩,“谁说的?本侯爷身体那是倍棒的,你瞅!”说罢猛地跳起,鹤拳!

有点晕,天旋地转的,难道鹤拳的功力又要突破了?啊呀,莫不是要飞升?

王静过来赶紧扶着,“早就听说您的鹤拳了,不过您得先站稳了。”

魏叔玉觉得很没面子,毫不犹豫的推开王静,怒目圆睁,“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能侮辱我的鹤拳!”

王静笑着又走过来,“没侮辱您,先进去喝点醒酒汤吧。”

魏叔玉这才点头,随着王静走了屋里……

熟悉的软榻,熟悉的温暖,熟悉的气味,伴着鸟语阳光,魏叔玉伸了个懒腰,触碰到一具身体。

随手摸了摸,嘴角露出一抹带着****意味的惊讶笑容,玉珠似乎又丰满了,很好。

半眯着眼睛,魏叔玉一个翻身,压在这身子上面。

“头回比你起得早,咋奖励相公?”

被子动了动,半天才传出一句话,“奖励你个鬼!”

魏叔玉大惊,撑着床板一蹦老高,这声音不是玉珠!也不是孙小小,那这,这是谁?

举目四望,看着身边的一切,魏叔玉发现熟悉的一切并不是一个整体的环境,身下的软榻的确是熟悉,气味也和印象中相同,但是魏叔玉绝对没有在一大早脱光光躺在上面的经历,刚才料想的玉珠更是和这样的环境不会有一点交集,因为这屋子并不是自己家,而枕边人也绝对不是应该出现在这里的玉珠,天呐!

魏叔玉哆哆嗦嗦,抓耳挠腮,他痛苦的回忆着……

被子被掀开,露出属于王静的脸庞,她脸蛋有些微红,表情却极其冷静,定定的看着魏叔玉。

“我,我昨天是来喝醒酒汤的对吗?”

王静点了点头。

“可我晚上没回自己家?”

王静依然点头。

“我现在睡在你的软榻上?”

王静点头。

魏叔玉立即崩溃,内心不由惨嚎,自己终究是出轨了!

来到这个法律允许一夫多妻制的年代,魏叔玉处于对玉珠同学的暴力威慑和臣服,一直都守身如玉洁身自好,排除孙小小这个意外中的意外,他从来没有和其他的任何女人发生过任何肢体接触,时间一长也就淡忘了这个年代的美妙婚姻制度,可没想到突然晚节不保,窥视已久的王静终究还是被自己给糟蹋了。

天呐!怎么就想不起来了?!

魏叔玉抓耳挠腮,心情复杂,想死。

半天冷静下来,他和一直没说话的王静对视,等待着她说出类似你要对我负责人的话。

但是这个女人却出奇的冷静,不止不哭不闹不叫不喊,甚至这么久眼睛都没眨一下,自己这边都五味具杂脑子一团乱糟,她倒是平静的不像话,这让魏叔玉不由想起了一个可能,会不会是王静强,奸了自己?

“我自愿的。”

良久,王静才红着脸说出这句话,表情终于有些娇羞,这让魏叔玉多少好受点。虽然昨天发生的事都想不起来了,可甭管是意外还是水到渠成,这种事情终究还是需要男方的主动,要是女方表现的太冷静,魏叔玉会联想起自己捂着被子因为失,身而痛哭,对方却叼着事后烟若无其事说她会负责那种诡异画面。

魏叔玉盯着王静许久,又看了看软榻上的丝丝殷红血迹,终于确定自己的确干了坏事了。

他迟疑一阵,忐忑的说道:“那,那我呢?”

王静疑惑,“什么?”

魏叔玉有点不自然,“我是说,我是不是自愿的?”

王静一愣,然后大怒之下一巴掌抽魏叔玉胳膊上,“魏叔玉,你不要脸!”

魏叔玉摸着肩膀,偷偷看了眼王静乍泄的春,光,委屈道:“我这不是想不起来昨天的事了吗?”

王静冷哼一声,重新缩回被子,“天亮了,赶紧回去吧。”

魏叔玉傻不拉几的点头,然后傻不拉几的开始穿衣服,最后傻不拉几的走出王静家的门。

脑子里乱糟糟的,一方面还在试图回忆,明明自己来喝醒酒汤的怎么就睡了人家女主人。还有,自己以后要怎么面对王静,毕竟在此之前两个人的关系已经不是一般的复杂到诡异,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情,以后又能怎么心平气和的相处,还有玉珠那一关怎么过?而自己事后出于责任的关系又将怎么安排王静?

停!

魏叔玉猛然转过身,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走了老远,他猛然想起一件事。

这王静的反应太反常了点吧,什么叫‘天亮了,你赶紧回去吧’,貌似在这种情况下无论如何都不会有这样的台词出现吧,明明就是第一次啊,怎么搞得像是偷偷摸摸地下活动多年的****,一晚上各取所需然后大早上各回各家的熟练感觉,而自己还真就配合的走了,这到底是王静太随意了,还是自己太不是东西?

不行!得回去!

魏叔玉琢磨着不能这么干,扭头又朝回走,可到了门口,还没进去就被门房拦了下来。

门房笑着说道:“侯爷,您这不是刚走么,怎么又来一趟?”

魏叔玉一愣,心道侥幸,大概这门房以为自己昨天晚上走了,早上又来了吧,真是单纯的孩子啊。

“刚忘记点事,找你家小姐说道说道。”

闻言,门房为难道:“这可不巧,小姐刚刚才吩咐下来,说是身体不适,不见客。”

魏叔玉一愣,“谁也不见?”

门房赔笑的点了点头。

无奈,魏叔玉垂头丧气的退了出来,心里有些不适滋味。

虽然这事到了现在还没怎么弄清楚,但是怎么着你把人黄花闺女给睡了这是铁打事实,吃干抹净了不跟人温存一下说些甜言蜜语就算了,还傻不拉几裤子一穿走人,说来也的确不是个东西了点,这倒也难怪王静装病不想见,遇见这种事人家能不委屈么,闭门不见那都是轻的,提把菜刀出来砍你都说得过去。

想到这魏叔玉很愧疚,很头疼。

现在已经给别人的第一次留下了这么一段操蛋的记忆,更重要的是往后要如何安排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就算再不是个东西责任是一定要担负的,虽说玉珠那婆娘向来强硬,但是也不是胡搅蛮缠的人,这家庭方面好好说道说道也能给办了,目前最关键问题是这王静的身份,因为魏叔玉到现在还捉摸不清这个女人到底从哪来,要干什么,从一开始觉得她有目的,再到后来因为关系日渐熟络亲密而慢慢放松警惕,虽说之间有隔阂,但是平时也能在这种关系下相处下去,但是到了现在又怎么可能延续以往,若是进了魏家门在对人家保持警惕那还不如混蛋一回,但若是相信了王静,他又无法让自己推翻对家庭保护的信念。

脑子乱成一锅粥,一路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回了家。

刚进门就撞见王管家,老头一见到人撒腿就跑,魏叔玉这头还没走到后院,他就领一帮子人跑了过来。

打眼一看吓了跳,玉珠和孙小小一人挂着一双熊猫眼,脸也瘦了一圈似地,走路还都打着飘,在往后房遗爱和长孙栓也都在,文舒二蛋李敬业几个学生也都跟着,甚至连平常话都懒得多说几句的高达也来了,都是一副担心着急的样子火急火燎往外走,见到愣在外头的魏叔玉都停下脚步,有埋怨的有松了口气的。

“相公……”

魏叔玉正发愣呢,玉珠和孙小小就一前一后的扑过来,差点给人撞倒。

这玉珠就跟没了力气似地,扑到怀里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转移了过来,跟挂在魏叔玉身上没什么两样。孙小小那丫头虽说还好点,但是也没约束好情绪,从后面使劲搂着魏叔玉的腰,平常也没见这丫头多大力气,到了这就跟要把人往死弄似地,勒的肚子里完全都乱了套,这一前一后的攻击弄的魏叔玉都想哭了。

这么大动静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魏叔玉一夜未归急坏了家里的人,要不然玉珠和小小也不能这样。

费了好半天力气才把两个婆娘劝开,被管家和丫鬟搀着走了。

魏叔玉清楚的知道这事还没完,玉珠只是顾及脸面才没当场发飙,临走时她虚弱却坚定的杀意眼神已经说明一切。

让几个学生都散了,再将房遗爱和长孙栓请到正堂,屁股着了椅子才算松了口气。

“别问我昨晚上干吗去了!”

打了个制止的手势堵住了房遗爱的话,现在脑子都乱糟糟的,最怕提这个。

坐在一旁的长孙栓这小子一笑,“不问,能回来就成。”

魏叔玉听到这话多少有些感动,这就是朋友啊……

不过,要是玉珠能说出这样的话并且永久保持这份态度,那真是太好了,起码今天这关能轻松过了。

正想着,长孙栓却突然暧昧一笑,“不过叔玉下次在干这些事,得提前只会下,不然可就不好了。”

房遗爱似乎听懂了,自以为暧昧实则猥琐如东洋大叔一般的挑了挑眉头,“以前总听说叔玉兄家有贤妻,不屑于在外沾花惹草,可没想到喝了些酒最后还是原形毕露。”说罢摇头叹气,认真道:“不过长孙兄所言甚是,往后您多少给家里编个谎什么的,可不能这样莫名其妙的失踪,不然可苦了小弟大半夜的过来。”

原来,昨天玉珠见魏叔玉迟迟未归就有些担心,到最后眼看深夜还没回来就彻底乱了阵脚,也顾不上打扰了别人,连夜让下人去长孙家和房家打探消息,房遗爱和长孙栓一听说这事还得了,顾不上睡觉就跟着下人到了魏府一碰头,果然都不知道魏叔玉哪去了,玉珠一听急得差点昏过去,一大家子连下人忙活了一晚上都没能找到,这眼看着几个老爷子都被惊动大有让军队寻找的时候,魏叔玉没事人一样蹦了出来。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既然叔玉兄回来了,还是赶紧多陪陪嫂夫人吧。”

长孙栓说着话准备告辞,没忘记投来幸灾乐祸的眼神。

魏叔玉哪还顾得了这个,摆了摆手就准备会后院。

没想到长孙栓却又问道:“对了叔玉,昨天那位长辈与你谈的如何?”

魏叔玉呆滞的点了点头,“还好。”

长孙栓一看这表情就知道话说不下去,笑了笑就和房遗爱转身告辞。

往后院走着魏叔玉心里那个愧啊,恨不得给脑袋埋到裤裆里。本来刚那会见到玉珠和孙小小一夜没睡的憔悴样子就心疼的不行,再一想到昨天晚上自己躺在温柔乡而自己俩婆娘却都担心着急的团团转一晚上,就想立马给自己弄死,即将要面对那两张质问的脸,魏叔玉倒没怎么害怕,因为心里全剩下愧疚了。

“说吧。”

房间里,玉珠依然顶着熊猫眼,端坐在首位不苟言笑,身后是恢复过来偷笑的孙小小。

魏叔玉很惭愧,像犯了错的学生面对老师,回答道:“是我的错,在这给您赔不是了。”

玉珠点了点头,又问,“您还没说到底去哪了呢。”

魏叔玉张了张嘴,一瞬间想好了托词,回答道:“昨天喝多了,在长安住了客栈。”

倒不是故意想要撒谎,如果不是看到玉珠那担心而憔悴的样子,没准魏叔玉会跟她老实说了昨天和王静的事,也好有理由说服玉珠往后如何安顿王静。可到了如今,魏叔玉是真没勇气说出口,毕竟这俩婆娘昨天担心一夜,自己要是真被绑了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事实却是和别的女人缠绵去了,这要是告诉了玉珠,她伤心死还是小事,没准感情就因为这事就此崩裂,这时候讲出事实明显时机和感情都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