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啸几日没有回家,这下急坏了她母亲龙李氏。她守望在湖边,逢打鱼人就问儿子的下落,可别人都告诉没有遇到龙啸也不知他的下落。龙李氏情急之下只好病病痨痨地托人回娘家找亲人帮忙。
除了托人,李春兰亲自赶到附近的石家庄找堂兄帮忙。
这石家庄里的人大都姓石,外姓人家很少。有个从外村搬来的道士,人们都叫他李道士。这道士就是李春兰的堂兄,早年在外游荡出外学道,后落户这石家庄,为四乡的人看风水、做道场。别人做房、破土、葬人就请他,还闲时开荒种地,因此收入还可观。
道士可与和尚不同,虽不能开荤,但是可以结婚的。自结婚后妻子很是能干,如今儿女长大,家里也有几亩薄田可算衣食不愁。这几年,李道士已已是快做爷爷的人了变得好吃懒做,游手好闲,成天东游西逛不务正业。他只是给别人家做新房、修坟山时看下风水,或是死了老人做个道场赚个喝酒的钱。家里耕作之事都让妻子与孩子们去做,自己却在家吃闲饭。
李春兰到堂兄李道士家,正遇着侄女儿李娇丽又喜得良缘。什么叫又得良缘呢,说来话长。这不,去年李道士闲暇无事,同村上游荡小子们在一起穷白唬。别人都知道他是老鼠挂秤钩自称是活神仙。村里有个不服气的年轻人,对李道士道:“道士老人家,你有多力呀?”
李道士也不谦虚,笑着说:“我的法力虽没有孙猴子的多,但要用也是用起来多多有余的了。”
旁边的一帮年轻人起哄,激将他:“你能什么呀,你能不能把河对岸正走路女子的裤子脱了?”
李道士看了看河对岸正赶路的女人,只因河宽水阔看不清那女子的脸面,但从形态上看是个小媳妇。李道士一笑,“小子们,这是你们年轻人的恶作剧,老头我可不能做这缺德事情。”
一伙年青人激李道士,“就只听你吹,从未见过你使过什么法术。”
李道士虚荣心强,被这么一激他就急了,说了声好,而后又说:“老子今天叫你们开开眼界,哪叫活神仙!”
这伙人再将李道士一激,“莫吹,活神仙,你又不是从崂山回来的。”
李道士就是怕别人瞧不起他不是出身名门,马上在地上抓了一把黄土,口里念念有词,然后把手中黄土向河对岸抛去。只见成群的黄蜂飞向对岸,扑向那女人。
那些黄蜂从那女子的裤腿口钻了进去,不咬不抓只向上串。女子先是扑打,后是没法脱下裤子,死命的往前奔。河这边的一伙人有高声叫唤的,有死劲地笑的,也有的睁大眼睛想看个究竟的,可惜距离太远。只看见那女人光着双腿在阳光下白肉闪闪,好在四周没人经过。李道士一见马上收了法力,口里不住念叨:“有损神灵、有损神灵!”李道士的法术实属法力的小层,对那些懂法力的人来说就是小儿科。
这伙青年见李道士这有法力,都想学一两手,于是就请李道士到餐馆去吃呀喝的,李道士也不客气,来他个一醉方休。
带着酒兴回家,只见回娘家的女儿哭成了个泪人。李道士最心疼的就是这女儿,这女儿不仅长得好看而且贤惠懂事、能干耐劳、屋里屋外都是一把好手。在没出嫁之前就在家与她兄弟们包下了家里的农活,除此之外还帮老娘生火做饭、织布纺纱,夜作女红。见女儿伤心落魄的样子就问:“是不是那狗女婿欺负了你!”
马上叫儿子道:“小道士,你与我一起去打那****的。”说完拿起了屋角里的锄头。
原来道士也可家传,李道士觉得当道士好,就叫儿子学道士。女儿只哭不说话,这下急坏了李道士。他忙问老婆:“女儿到底怎么样了?”
老婆小声告诉,“女儿回家路过对岸,被一群黄蜂追的差点没有了命!”
李道士心想哪有这疯狂的黄蜂啊,也不言语。
可他婆娘骂道:“这些小虫子怎么这欺负人啊,仅敢进了我女儿的裤裆里去了。这是哪辈子做的孽呀!今天报应到我姑娘身上啊。害得一个年轻女子光白日下不得不脱裤子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