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房间的时候,心里一直想着刚才的这一吻,她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走着走着迎面撞到了一个硬物。抬头一看是季北挡在了她面前。
“你……你有什么事吗?”齐悦心虚的问,心里七上八下。
季北什么都没说,眼神却很凌厉,看得人心里直发毛。
“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回房了。”齐悦低下了头,不敢与他对视。
然而没走季北,却被季北一把扣住了手腕,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的手臂扼断。还没反应过来哪里惹到了这位神尊,身体便被他拽着往房间相反的方向的走去。
“喂,你要干什么?”她尖叫。
齐悦的房间和季北的房间中间隔着一间书房,想到他要带她去哪儿,她开始慌了起来,使劲儿的挣扎。可是季北力道很大,她怎么都捍卫不动丝毫。
“季北,你放开我,你到底想干嘛?”
挣扎中她已经被拽进了季北的房间,这还是她第一次进他的房间。还没来得及挣扎,季北将她拉到了浴室。
她是真的怕了,此刻的季北像个嗜血的魔鬼,看她的眼神仿佛都喷着火。
齐悦一脚狠狠的踹在他小腿肚上,季北吃痛的“嘶”了一声,手却仍紧紧的扣着她的手腕,没有松动。
他把她拉到花洒下,打开水龙头,热水喷了下来。
齐悦生气极了,怒吼了起来,“你有病吧?我是哪里得罪你了?你至少让我死个明白!”
季北不理会她的发狂,手指使劲的摩擦着她的嘴唇,嘴里冷冷的说着,“我不喜欢脏的东西,给我洗干净了。”
齐悦立刻想起刚才季语风的那一吻,忽然之间好像也明白了他发狂的原因。可是他凭什么这样对她,把她淋得像个落汤鸡似的看她笑话。她愤怒的又给了他一脚,歇斯底里的吼道:“我就是喜欢季语风怎么了?我跟他接吻怎么了?我还要跟你结婚呢,你凭什么管我?你是我什么人?难不成我住在你家连人生自由都没有?我告诉你,我很快就会搬出去,和季语风一起住!”
这话是彻底触到了季北的逆鳞,之间她墨黑的双眸此刻变得猩红。下一秒她的身体腾空,季北把她湿淋淋的身体打横抱了起来,三两步回了卧室,被抛在了大床上。黑色的床单将她的身体衬得雪白。
“你想干嘛?”她瑟瑟的问,挣扎着坐起身,季北高大的身影却压了过来。
“季北,你不要乱来。”齐悦害怕极了,声音都在发抖。
可是此刻的季北仿佛一头发怒的狮子,听不到任何劝告,“撕拉”一声把她早已潮湿的衣服扒了个尽光。
“季北,你不要这样,你不能这样对我。”齐悦哭了起来,扭动身子不断的挣扎,双手死死的护在胸前。
季北此刻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一只手钳住她不安分的双手,俯身吻了下去。炙热的吻从她的颈项一直蔓延下去。齐悦身体被他紧紧压着,双手被束缚了,怎么也挣扎不了,只剩下尖叫和撕心裂肺的哭声。
“季北,你这个禽兽,你怎么能对我做这种事!救命啊,救命!”
季北哼了一声,“叫吧,叫得越大声越好,把爷爷叫过来更好。”
齐悦仿佛真的听到了脚步声传来,那一刻羞愤,恼怒,什么心情都有,可是她不敢再尖叫,她知道外面已经围观了很多人,可是没人敢进来,即便她在里面被杀了,也不会有人进来救她。
无边的无助感侵袭了整颗心,她开始哀求,哭着哀求他,“季北,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对你说狠话,我什么都听你的,你放过我好不好?”
“来不及了!”季北冷冷的哼了一声。
“你是畜生,禽兽!”齐悦再也管不了那么多,哭着吼了起来,双手无力的捶打着他的后背,身体发了疯似的挣扎起来。
可是她越挣扎季北似乎越兴奋,伴随着他身体的动作,他温柔的舔过她脸颊上的每一滴泪水,“乖,记住你是我的人。”
当一切终于恢复了平静,看着大床上被自己折磨得昏过去的齐悦,季北并没有半点悔意。他只后悔没有早点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让季语风亲了她的嘴。一想到季语风亲他的场景,他的视线又变得狠戾了起来,恨不得亲手将他碎尸万段。这个男人胆子太大了,对他身边的人动心思,对季家的生意动手脚,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只眼,为了不让老爷子难过。可是他竟然敢觊觎他的人,真是活腻了。
季北把她盖上被子,掖好,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起身走出了房间。夜已经很深,这条长长的走廊上已经没有佣人的脚步声。他小心翼翼的推开齐悦房间的门,三两个佣人坐在摇篮边窃窃私语。看到他立刻站直了身子,哥哥畏惧的喊了声“北少爷”,接着便低下了头,一脸做错事的表情。
季北“恩”了一声,并没有责骂他们,倒是很体贴的说道:“你们三人轮班待在这儿照看,一个人留下,其他两人先去休息,到点再过来换人。”
“是,北少爷。”两个佣人说着退了下去,剩下一个人照看。
“她今晚睡得怎么样?有没有哭闹?”
佣人瑟瑟的看了季北一眼,认真的回答道:“上半夜哭得厉害,我才让小梅小兰一起过来哄。喵喵夜里醒来都会找妈妈,看到妈妈才肯喝奶,今天齐小姐不在,所以……”
佣人不敢再说下去,害怕的看着季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