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有种人不见棺材不流泪。
小帆正正是这种人,明知道不该问,还是问了,“不然怎样?”
手指头传来阵阵压力让她微微吃痛。
不然会死的很难看。他的眼略过一抹凌厉的冰寒,稍纵即逝,须臾,他看着她,和煦地笑,“是你的话,没有必然。”
什么叫是她的话,没有必然?
小帆还想问,人已经被他牵起手往前走,“跟我来吧,不是想看我耍剑吗?”
一句话将她的疑问堵回肚子里。
空气中萧杀流动,浮光掠影,惊涛骇浪,空旷的雪地上,光与影不断交错,雪花分杳,跟着簌簌簌的破空之声,漫天飞舞。
小帆看得热血沸腾。
由一开始的嘴巴张成O字型到现在手舞足蹈,时拍掌,时跳脚,只差点末没喊出“ancore”了。
老兄!你这哪是耍剑啊,根本是在跳舞嘛!
最后一道光影划破长空,眨眼间,苍漓殇已经衣衫整齐地站到她面前,仿佛从方才一直就在她身边,侧头就能看到似的,说不出的风流雅致。
“怎样?”
小帆谄媚地竖起大拇指,“牛!”这下不用说一份生辰礼物,就是一次性送够十份都未尝不行。
“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