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漓殇侧过脸，雪光耀目，比不上他的玉脸生辉，“我说过，不能乱，一乱，就会露出破绽，让敌人有机可乘。”
闻言，男子更是大气不敢呼一下。
不对，这个反应也不对。
苍漓殇蹙着眉，同情地看着他。
“李辉，不过一个人的消息，竟然都打探不了，你看，这次是不是你失责了？”
名唤李辉的男子赶紧跪下，“属下知错。”
知错？
苍漓殇弯起嘴角，看向不忍的云儿，伸出手，直到握住那双柔软无骨的小手为止，“云儿的手怎么这么冷？”
略带心疼的语调。
云儿在他怀里抖索，“……奴婢冷。”
“冷？”
已经习惯了雪山冰寒的人，竟然突然喊冷？
他上下打量她，仿佛要看穿使她冷的理由。
只是这阵打量叫云儿更觉打从心底开始发冷了。不知怎的，明知不该说，却断断续续开了口，“……门主，奴、奴婢退下好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