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一声轻笑,仿佛听闻世界最好笑的笑话,男子伸出手,尾指缓缓勾起距离咫尺的她的下巴,目光一一扫视过她姣好的五官,“罚?说得真简单,在这之前,你可是我最得力的下属,我花了不少心机去调教你的,这些怎么算?又该怎样罚?”
他笑,笑声闷闷的,像是压抑着什么。
如白练般的月芒凝结了他嘴角嗜血的浅笑,完美的侧脸如雕塑般,冷冷的,僵硬的,不具备一丝人性的温暖与感情。
他的质问下,女子哑然,“属下,万死难辞其咎。”声音涩涩,细听之下,带着些微颤抖。
想死?
他微笑,事情哪能这么简单。
伸手,准确无误地接过飘落到肩上的红色花瓣,指尖轻捻,来回把玩,动作优雅极了。
鲜艳的花瓣在他冰雪般透彻的指尖,散发着嚣张的美丽,他低下头看女子,带着嘴角意味不明的吟吟浅笑,神情既妖且冶。
“你不能死。”
冷不防他宣告。
女子掩不住惊诧抬眸,却在与那双冰冷的黑眸对视的瞬间变成惊慌,想要垂下头却被他禁制住。
小巧的下巴在他掌控中。
女子轻咬住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