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惨无人道的是,严重缺乏常识的四个古代宅女竟然在沽名钓誉的大夫不专业的建议下,不顾病人意愿,以风寒不能吹风为由,先将窗门关
得密密实实,残酷地剥夺她呼吸新鲜空气的权利;
再吩咐所有人像远离疫区那样,远离她这个病得“奄奄一息”的病人,连最后找个人说话宣泄郁闷的机会亦不留给她。
在生理与心理双重打压之下,每当四女轮流送饭送水,小帆都恨不得当场以口吐白沫双腿蹬直来表示对他们“非蓄意谋杀”行为的怨恨与指控
。
小疾病拖久了,要么经过人体体内某部分自我修复能量好起来,要么小病变大病,小帆还是很幸运的,拖拖拉拉些日子,某日睁开眼,莫名其
妙地好了。
大夫听闻“病入膏肓”大半个月的女病号一夜间痊愈了,兴冲冲进冷府,跟在香兰后面,昂首挺胸,神态雄赳赳极了。
进了门,双眼一扫,无须他人引路,便熟门熟路往病人方向走去,探手,把脉,放下,高深莫测地抓了抓下巴一撮长长的羊角须,转头对身后
三女吩咐道,“她经已无大碍,呆会我另写一张固本培元的药方,你们煎好让她服下,以后留心便是。”
三女闻言,自是喜出望外,一个劲地“谢大夫!谢大夫!”谢个没完。
充分满足老大夫的虚荣心与自尊心之后,便由碧儿送大夫出门,香兰与阿月留下来,坐在床边陪小帆。
两人先后表达小帆生病期间,她们寝食难安的担心与焦急,说着说着不禁又衷心感谢起那个医术不精的大夫,最后吱吱喳喳地聊着冷府最近发
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