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乖乖的留在这里,我可以等你想结婚的时候再考虑时间。”他打断我的话,然后不给我任何反驳的机会就摔门离去。
我一下子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在床上,喃喃的问着自己:“结婚吗?真的要和他结婚吗?”
这个问题并没有给我带来什么困扰,因为在第二天就利用别墅里的厨房给凌殊熬了一锅粘稠的粥送了过去。生病住院的人,尤其是胃癌的人初始也就只能吃流食。
打开病房的门,凌殊看到我的时候眼里也是微微的诧异,随即被喜悦代替,一双眸子里盈满了亮光,如果不是脸色相对蜡黄苍白,气息比较低靡,一切都会看起来好很多。
凌叔和凌婶看到我也和蔼的笑了笑,相视一眼便齐齐走了出去,给我和凌殊留下了私密的空间。我难得对凌殊流露的淡淡的笑容,我将盛着粥的保温桶放在柜子上,却发现我的身前已经放了一碗被吃的差不多的粥,原来都吃的差不多了啊……
“你给我带了什么?盛给我,我要吃。”凌殊突然像是要糖吃的小孩,那种看到糖急不可待想要尝试的表人让人忍不住心里就暖暖的。
“既然吃过就算了吧,吃多了对你没好处。”我忽略掉他的表情,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
凌殊直接把吃剩的碗推了过去,开始睁眼说瞎话:“我还没吃呢,这个压根不是我吃的,你赶紧给我盛点,我还从来没吃过你煮的粥呢。”
我失笑,终究还是给他盛了一小碗米粥。
只是一碗清清淡淡,任何佐料都没有放的粥,他却吃的分外的香甜幸福。我微微笑着看着他把那一碗粥慢慢的吃下去,清楚的明白这些和睦的样子只是暂时的。
他很识相的吃完这一碗饭没有开口再吃,我也知道他的胃也承受不了那么多的食物。
我从他手里接过碗,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动过,我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病了的?好像凌叔和凌婶也是刚刚知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