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军事小兵哥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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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顽童澡堂单使坏 朋辈半途双打劫1

第73章 顽童澡堂单使坏 朋辈半途双打劫1

随后的配合天衣无缝,直到抓完程羽也没穿帮。

程羽不知奥秘,否则他挪动王犬或丁克而别挪自己,切断他们之间的联系,王犬就是变成巡航导弹,量他也找不到目标。

听完详细介绍,大李解除了疑惑:

“原来如彼。”

“你俩小子,还算有点才。”范强赞美出一种遗憾。“这么聪明咋没考上大学呢?”

劲没使对地方。

低气压使气温显得异常闷热,餐厅里更觉透不过气来。耐不住闷热的士兵们离开餐厅,端着碗三五成群散蹲在树荫下。

吃饭。

闲聊。

笑闹。

嘴是此时最忙的器官。

柳白脊背靠着树干坐在马扎凳上,岔开腿骑着放在地上的菜碗,夹起一块肉故做叹息地撩拨人。

“这世道真不如人愿,我越不想吃的东西,碗里偏偏多得太,真没办法,不想吃也得吃,避免浪费呀!”

一句话,柳白用了好几种方言。

军人来自四面八方,串味儿是必然现象。

寂寞军营,不知自何时兴起抢肉吃的游戏,这游戏被班长们带进新兵连,时常玩一玩。抢肉并非因为缺肉,实在为增加食欲和乐趣之缘故,每到吃饭时,只要有人提起头,便会引出几个参与者。

此处不存在减肥的概念。

“不愿吃给我。”

胥株林身上不缺肉,却对抢肉吃的小闹剧乐此不彼。

“给你?张开嘴,让我看看牙长齐没?”

“甭管牙长没长齐,你惹出我的馋虫就是罪过。表现主动点好,不然我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八格牙路,站住!”柳白用筷子点住凑上来的胥株林。“你敢越雷池一步,我就地毙了你。想吃我的肉,没那么容易。”

“你的肉酸烘拉臭的,我可没想吃。”

鹬蚌相争,巴山假作渔翁,悄悄绕到树后,试探着从柳白的腿下伸过筷子去夹碗里的肉,无奈他人矮胳膊短,伸出去缩回来,几次都不见成效。胥株林见状,起劲吸引柳白的注意力,旁观者也都暗暗为巴山鼓劲,希望他能有所收获,可叹不见效。

遇上笨人,配合难到位。

“我吧最不爱吃肉,讨厌得吧不得了,干脆吧,给你吃让我省点心。”

王犬为配合巴山,筷子上夹着一块肉,直接向柳白的碗里送去。

“少来这套,你小子打下生那天就不是好货,心眼长在肋巴骨上,一撅尾巴准拉不出好粪。”

柳白看穿王犬没安好心,急忙端起地上的菜碗避向左侧,右手伸出作制止状。巴山逮住机会,迅速把碗里的肉挑走。

“不要这个样子嘛,肉是多好的东西,现在一个劲涨价,弄得我都想回家养猪去了。来,我这块肉白送你,保证不要钱。”

“不要,你倒找钱我都不要。”

“说死了,到底要不要?”

“别靠近我,我不稀罕你的臭肉。”

“这话说得个难听,是猪的精肉,不是我的臭肉。”

“龙肉都不要。”

“那你就后悔去吧。”

王犬自行撤退前把肉塞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嚼。此时,巴山的愿望已经得到满足。柳白在众人的笑声中警觉过来,扭头看见满载而归的巴山,再看一本正经的王犬,才明白谁是世界上最坏的人。

“新兵蛋子,我觉着你来不是好事儿,没想到后边还有个偷袭者。”

肉入狼口,悔也迟了。巴山吃得啪啪响,品的不是肉味儿。

嘴快的吃完饭都走了,剩下几个边吃边玩的还在那儿开导柳白,应该早料到王犬的诡计,当时怎么做才是对的。此处可用象棋术语:

马后炮。

“我最讨厌吃肉,高胆固醇对人体绝对没好处。谁不怕死,我碗里的肉全给他,何必又抢又夺又耍阴谋诡计。”

曾经在晚会上出数学题的男生,显然不屑于低层次的胡闹,摆出一副清高的神态,让人感觉有点别扭。

“听这话,抑肉吃让你见笑了呗?”

王犬是游戏的参与者,数学男生的神情和语调让他心里不是味儿。

“目前我没有笑话别人的闲情,只为自己的选择感到悲哀。部队的环境距离我的想象实在太过遥远。”

数学男生醉翁之意不在酒,搭茬儿的目的是想借机发表感慨。

“这我就想不通了,既然池子小养不下大虾米,你非跑这儿来趟啥浑水?”

“你说这话就没水平。”数学男生麻搭一下眼睛,他不愿正眼瞧面前这个不知尊卑的小列兵,更反感他不恰当的比喻。“我们是大学生,天之骄子,是龙不是虫,更不是你所比喻的虾米。”

“嘿呀,大学生多个屁?俺村里那些只会念书不会干活的呆子们,全让大学划拉去交学费了。”

王犬说完,觉得这番话挺俏皮,蔑视情绪表述得非常准确,自己忍不住抿嘴笑了。数学男生深表气愤,一时拿不出更好的话来反击,急忙中觉得刚才柳白那句“新兵蛋子”最具污辱性。

“哎,新兵蛋子,你说话阴损,太少教育了吧?”

秀才遇见兵,发怒也轻松。

“你自找的呀。”王犬仍旧平心静气的气人。

“你真是欠收拾。”

君子动口不动手,要看君子急眼不急眼。狗会咬人,不是狗的动物也会咬人。

人咬人时更绝,连牙齿都不用。

“是吗?那你收拾一个我看看。”

王犬起身凑到数学男生跟前准备先下手为强。千钧一发之际,柳白箭步插入剑拔弩张的两人中间,转而呵斥王犬:

“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别说了。”

“一班长,你别拦我,让我教给他点大学忘了教他的道理。”王犬的小眼睛里露出不依不饶的光芒。“别喝几滴墨水,吃两天饱饭就不知姓啥,跟我发什么洋风?大学生长俩鸡呀巴,多个屌。”

粗野一席话,把数学男生弄窝了脖。

贪玩心盛,麻绳伪作毒蛇。瓶醋赔礼,滋味实难言说。一笑置之,澡堂再起风波。丝缕不留,怎生出锅? 一驾驴车,碾出两道浅辙。林阴路上,兵与兵对决。馋涎横流,双双鼓唇弄舌。必欲寻得,满街风月。

王犬为几句闲话跟大学生起了争执,学生毕竟多读几天书,比他有涵养,尽管气得脖子耳朵都红透了,在柳白的劝解下,还是忍下恶气。

君子不跟牛治气。

“王犬。连长又想你了,叫你快点去觐见。”

巴山跑来传达命令,王犬观察他的表情,知道又不是啥好事,问也不说,只得疑惑着洗完碗筷,疑惑着去连部见涂广悦。此时,涂广悦的脸不丑可表情难看,他抖着一截绳头问王犬认不认识。绳头的菜渍揭露,嫌疑犯非王犬莫属。

“啊,是我的。”王犬不回避。

“那就说说咋回事吧。”

“昨天下午,我把它塞在杜睿被子底下了。”

时间、地点都交待得十分准确,决不赖帐。

“嘿嘿,承认得好痛快呀。”

“这有啥,开个玩笑而已。”

“混蛋!开个玩笑……还而已。你没记性啊,忘了高万同那次的后果?还敢干这不着边的事。”

“嗨呀,一节绳头吓不疯人,除非她是纸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