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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裙猛女

听着黑面汉子牛大力的叙述,除了蒋云鹏外,在场的所有警察都惊异非常,觉得不可思议。

审讯员:“你和独臂人剪乌少生的头,发生在什么时侯?”

牛大力:“今年去年十月份。”

讯审员:“你在叙述中提到,乌少生能把自己的头剪掉又接起来,你确定他不是在你们面耍魔术?”

牛大力:“确定。”

讯审员:“后来你们听说过乌少生的消息没有?”

牛大力:“没有。不知他在水里自己把头接起来没有,反正从此我再没见过他,死不见人,活不见尸。”

讯审员:“你也能把断了的脚自己接起来,一会儿就恢复如常,难道后来你继续练习了‘碎蛇功’吗?”

牛大力说:“没有,我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发觉自己居然能把自己已断了的手脚接上的。”

讯审员问:“你本来是个老实人,后来怎么钓起‘旱鱼’来了?你们把乌梢蛇的头和身子扔下江后,后来又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如实讲来。”

牛大力说,当时在岷江桥头的黄桷树小广场,他和独臂人听到有人要报警,就赶紧剪下乌梢蛇的头,把头和身子以及蛇形剪,一古脑儿扔进奔腾不息的岷江中,然后在路边招了一辆的士,打的到了哪吒山下独臂人租住的地方。独臂人头脑比较清醒,他料定,就算警察赶到黄桷树小广场,也发现不了他们杀人解尸的痕迹,因为,身有“碎蛇功”的人,如果不是自己要流血,那身体被剪断之处,是流不出血来的,警察肯定找不到他们这儿来,而且,他们也不知道在黄桷树小广场,已经发生了一场“毁尸灭迹”的凶案。

俩人进屋坐下后,喝了点水压压惊,惊魂渐定,独臂人悲哀地说:“兄弟,现在乌梢蛇已死,我的左手是永远失去了。就算他没死,还我左手,肯定也恢复不了了。哥哥我人懒,在两只手好的时候,就是个‘钓旱鱼’的,做的是没本钱买卖。现在只有一只手了,但基本影响不了‘钓鱼’,就准备继续钓下去。我今后‘钓鱼’,只钓那些妖娆扭捏的有钱女人,不钓贫困的、正经的良家妇女的鱼。但钓的鱼够自己生活就行了。兄弟,你有什么打算?”

自牛大力被乌少生诱惑享受了几天后,他的吃苦精神,很快土崩瓦解,主动提出要拜乌少生为师。后来被乌少生剪去一条腿当乞丐,全身骨头更加疏松了,现在叫他再下煤窑,那是千难万难。他早想跟着独臂人学习“钓旱鱼”,但他没有立即脱口而出相求,而是装着考虑了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说:“哥,我想跟你学‘钓旱鱼’。”

独臂人虽说不是什么好人,但做人还是有底线的,他问牛大力:“你想学?学会了后,想要钓哪些人的鱼?”

牛大力说:“也跟哥学习,专钓那些富女人,或为富不仁的老板。”

独臂人见牛大力模样老实,相信他会说话算话,没怎么考虑就答应了。专心传授起独臂人的“钓鱼术”来,很快,牛大力就掌握了“钓鱼”技巧。把牛大力教会后,独臂人离开了叙州市,从此不知所踪。

牛大力学会了“钓鱼术”后,开始作案,前几条鱼钓得顺利,钓到第五条时,出了纰漏。

那是一个下着毛毛细雨的傍晚,当时牛大力租住在旧城区临街的一家小旅馆二楼。细雨不湿衣,楼下的街道上,一对对恋人,也不打伞,相依相偎地漫步细雨中,烂漫旖旎。

牛大力本来一般只钓单身妇女的鱼的,可今晚邪了,大街上像有钱的单身妇女几乎没有,牛大力决定铤而走险,钓一对恋人试试看。牛大力拿出钓鱼杆,挑选下手对象。很快,牛大力看中了一对紧紧相偎慢慢走来的恋人。那对恋人,男的个子小巧,穿一身皮夹克;女的个子高大,穿一件大红连衣羊毛裙,一头波浪式卷发,身材丰满而高大,脸上还架了幅眼镜,又显得斯文而秀雅。红裙女子左手拥着小个男子,一个与她身材不相称的小巧坤包,挂在右边香肩上,正对着牛大力这边。眼见这对情人走过自己的窗下,牛大力瞅准红裙女子的坤包与坤包带子结合处,鱼杆一甩,“日”的一声,鱼线上的六腿铁蜘蛛,准确地向目标飞去铁蜘蛛的六条腿各司其职,三条腿削坤包带子,三条抓住坤包。“呼”红裙女子的坤包,已被六腿铁蜘蛛抓着,飞到牛大力的怀中。但同时,牛大力听到下面“啊”的一声惊叫,不是女子的声音,又好像不是男人的声音。

牛大力管不了那么多,他飞快地拉开坤包拉链,一看,傻了眼,暗叫晦气坤包里,是一个避孕套盒子和两包面巾纸!

按钓旱鱼者们的一贯做法,不管得手没有得手,都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并且是立即撤离。牛大力搜完坤包后,伸头往楼下大街上一张望,不见那对小男大女。牛大力收好鱼杆,从容出门,脸上装得若无其事。

牛大力刚准备下楼梯,就跟一个硬中带软的身子撞了个满怀,他顿时闻到一股香水混合羊肉的味道。牛大力退开两步,一看,见与自己相撞的,就是刚才被他钓了旱鱼的红裙女子。身材高大的红裙女子仍是拥着小个儿男子。牛大力心中一紧,但还是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向右错开一步,准备继续下楼。

那红裙女子拥着小个男子,向左横跨一步,挡住了牛大力,抹了厚厚脂粉的脸上,打了两片浓浓的腮红,眼上架了一幅红框小茶色眼镜,她满面堆欢,笑意盈盈。牛大力透过镜片,蒙胧中见那眼神,心中“咯噔”了一下,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又向左横跨两步,想让过这对情人,谁知那红裙异形孕妇拥着小个男子,向右也横跨两步,仍是挡在牛大力的身前。一对颤颤巍巍的****,在牛大力的眼前晃来晃去。牛大力的个子只有一米六几,而那个红裙女子的个子超过了一米八,她那高挺的,几乎刚好对着牛大力的面部。红裙女子似乎有意识地把往牛大力的脸上凑。

这栋楼房跨度较长,有两套楼梯可以上下,牛大力一转身,准备走另一边下去。那红裙女子伸出簸箕似的巴掌,往牛大力身上一搭、一抓,把牛大力扳转了个身子。红裙女子笑盈盈地说:“哥哥,走,到你房间谈谈。”这声音忽粗忽细,沙哑中又带着尖锐,尖锐中又带着娇柔,说不出的难听刺耳,只听得牛大力全身起鸡皮疙瘩。

牛大力想挣扎,可那红裙女子的手爪尤如铁爪,抓得牛大力丝毫不能动荡,只得乖乖地带着这对情人进了自己的房间。进入房间后,红裙女子反锁了门。

这对情人进入房间后,旁若无人,立即相拥而吻,把牛大力视为无物。那小个男子的身材可能就是一米六的样子,他使劲拈起脚尖,而红裙女子则努力勾下头,两人的嘴唇才能相接。这对情人热烈地接着吻,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小个男子的手,伸进了红裙大个女子的裙子内。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牛大力一个箭步跨到门边,伸右手抓住了暗锁的门拴,正要拧开,突然右手手弯处一凉,同时右手一轻,耳听得“叭嗒”一声,牛大力的右手前臂,齐手弯处断开,掉在了地上。

手虽然掉了,但牛大力没感到丝毫痛楚,手臂也没有流血,断臂的横截面,白森森的肌肉外翻,尤如一片白面肉卷。牛大力还没有反应过来,紧接着两腿腿弯处先后一凉,“扑通”,牛大力一头栽倒在地他的两腿,齐腿弯处被什么利刃斩断了。只那么几秒钟的时间,牛大力的四肢只剩下一条手臂是完整的,其他三肢,都被截去了一半,几乎成了一个“冬瓜人”

那红裙女子用忽粗忽细,沙哑中带着尖锐,尖锐中又带着娇柔的声音说:“地下的一只手哥哥,你先看我和我的小弟弟如何亲热,结束以后了呢,我会把你的三个半只蹄子带走,带回去,熬来给我的小弟弟滋补滋补。来,弟弟,咱们继续。”

红裙女子说完,一把搂住小个子男子的头,把他的脸摁来贴住了自己的。这一男一女喘息着,倒在了牛大力睡的床上,颠鸾倒凤起来。

这是一家老旧而简陋的小旅馆,床是老式的木头床。牛大力睡的那张床是一张单人床,并且有些年生了,哪里经得住俩人在上面折腾?俩人在上面没有动作几下,连接床边的四根横木方断了,整张床板掉了下去。床板虽然掉下去了,但却没影响这对大女小男的激情。那床约有六十公分高,床板下陷,只看见两个重叠的人其中一个的背脊。

躺在地上的牛大力想,乌梢蛇教过我的碎蛇功,第一重,是断手断脚可以复原,第二重是身子断了可以复原,第三重是头断了可以复原。乌梢蛇多次剪掉我的手臂都复原了,是不是我的碎蛇功第一重已经练成了呢?每次都是乌梢梢帮着我接的,这次,我自己接来试试,如果成功了,马上就跑;如果失败了,我爬到江边,投江自尽!

断了的右手小臂正在牛大力的左手旁,牛大力用左手抓起右手小臂,两个断面一对接,口中小声念道:“我是一碎蛇,手断可复原;我是一碎蛇,脚断可复原;我是一碎蛇,身断”咒语念了几遍后,牛大力惊喜地发现,自己的右手接上了!手能接上,腿就能接上!牛大力依法,先后把两条腿都接上了!

那对小男大女,还在陷进床框内的床板上激情如炽。

牛大力滚到门边,伸手开门,突听身后一声暴喝:“站住!”

牛大力下意识一扭头,见一个高大的裸人,从下陷的床板上站起来,抬腿跨步,向自己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