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鬼掀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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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临终一击

我见这畜牲不断作出这些吓人的举动,情急之下突然想到一法,只是手中无符,而且此刻也无画符的条件,但情况危机,只好以此一试。

决定后,我从怀里掏出那张兔皮,在那畜牲面前晃了晃。趁它把注意力转移到我手里的兔皮上时,我张口一咬,将自己嘴唇咬破,深深吸了一口,将血含在口中。

这畜牲的血眼紧盯着我手中的兔皮,显然没有注意到我咬破嘴唇的举动。

盯着兔皮看了几秒后,只听“呼呼呼”几声,这畜牲直立起身体腾空旋转了几圈,身体一下变大了许多。此刻,这畜牲的个头差不多与我一样高了,而且其周身散发出阵阵白气,张开嘴巴,挥舞着前腿闪电般向我扑来。

就在它快要抓到我的一刹那,我将含在口里的一口鲜血向其吐去,随后迅速闪躲到另一旁。这畜牲没料到我这一行为,一时躲闪不及被我的口血溅到。一溅到血,这畜牲就突然停了下来,身体一下子缩回了原样。

就在这畜牲停下的同时,我立刻手结“大猪头”决,脚踏“南斗罡”(步罡踏斗中的一种步法)便开始施咒。第三遍刚结束,只见那妖畜站在原地浑身发抖,发出“呲呲”的声音,显得很痛苦的样子。

“快浇尿!”我大声喊道。

听我这么一喊,秋生二话不说,慌忙拿着那只装尿的军用水壶跑了过来,对准那妖畜,将壶里所有的尿都泼了出去。

尿一浇上去,只见那畜牲抖得更厉害了,而且环绕在其身边的白气渐渐散去。秋生见状,丢掉水壶,迅速抽出腰刀,把刀举起。

“住手!”我大声喝道。

秋生停了下来,愣愣地看着我,大声道:“怎么?现在不杀就没机会了!”

“是啊!是啊!”老刘头,大宝等人也朝我嚷道。

很显然这妖畜虽不会说人话,但毕竟它已修炼了几百年,这期间被它糟蹋过的死人自然不计其数,害过的活人也定然不是少数。这么长的岁月,虽不能修炼到能说人话的境界,但对于能否听懂人话,想必就不用说了。

这畜牲站在原地好像是被固定了似的,身体无法挪动,不停的颤抖着,不时用可怜的眼神看着我,特别是在我喊秋生住手后。

“算了,放它一马吧,我已破了它修炼多年的法力,现在它只是一只普通的黄鼠狼,不会再害人了。再说,虽然它想害我们,但未并未造成严重的后果,况且它的同伴已被我们杀了”我说道。

此言一出,我见那妖畜竟然向我投来感激的目光。

“我们走吧!一会它就能自由行动了。”我喊了喊秋生。

秋生看了看我,好像还要说什么,想了想又忍住了。犹豫了一下,把腰刀放回刀鞘。

见秋生收起刀,我转身向前走去,刚走几步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愤怒的吼声:“畜牲,去死吧!”

待我转过身来时,已经来不及了,只见秋生手里的刀已砍向那妖畜的颈部。

“不可啊!”我叫喊着跑了过去,但为时已晚,秋生的刀已经砍下。

几乎与此同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那妖畜脑袋掉落的同时,其身子竟然神奇般地腾空跃起,在空中作了个后空翻,两只后腿忽如闪电般准确无误的夹在秋生的脖子上。

“扑哧”一声,一股黄色的浓烟从那畜牲的里喷出,秋生的整个头部顿时被这弥漫的黄烟笼罩着。

这前后过程还不到两秒钟的时间,动作之迅速,详细过程就连离秋生得最近我也没看清。

我跑到跟前时,黄色浓烟还弥漫在秋生的周围。秋生则尖叫着抓着那妖畜的后腿使劲拽,但无论秋生怎么用力,却始终拽不脱那夹在他脖子上妖畜无头的双腿。

我屏住呼吸,立刻冲了上去,用力拽了几下,才将那畜牲的身子拽了下来丢到地上。拉着秋生的手,迅速跑离浓烟。扫了一眼地上那妖畜的身子,我突然发现,那被砍掉头的妖畜,颈部断口处流出的并非是鲜红的血,而是一种浓黄色的液体。估计是这畜牲吃的死人内脏太多的缘故。

见我俩跑出来,老刘头等人才匆匆跑至跟前,拉着秋生浑身上下细看着。而此刻的秋生,正大口大口不停地喘着粗气,脸色发青。

老刘头感觉情况有些不妙,冲秋生喊了几声,见秋生点了点,才稍有些放心。待秋生呼吸渐渐平和下来,几人都以为没事了,将手放开,谁知刚一放手,秋生便一瘫坐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感觉浑身无力”

“一定是中了那畜牲的毒啊!唉眼下暂且先给他服点我这药。”老刘头打开布袋,取出上次那只小瓷瓶,打开后将那解毒散往秋生的口里倒了些。

“快!背上秋生,先回家再说!”老刘头对大宝说道。

大宝二话不说,蹲下去背起秋生便走。我和老刘头及晓娜一路小跑地跟在后面。

“你不是说那畜牲法力已失吗?”老刘头瞅了我几眼问道。

“是啊,怎么回事?我就奇怪了,头都被砍下了还是伤到秋生。”晓娜也疑惑地看着我。

“法力是没有了,但我也没想到这畜牲,临死前还会有这么一手。或许是这修仙的妖畜修龄长,以致修得一身非凡的本事吧!你们想啊,这东西专吃死人内脏,怨气越积越深,当它体内的怨气积累每达到一个程度,对它而言这可是好事啊,换言之它的‘修为’又上了一个台阶。如此一来,久而久之当它达到一定的境界时,自然懂得给自己留一手。这是可以理解的,有时是为了自救,有时当它感觉自救无望时,它就会使出浑身解数用尽毕生力量向对手发出最后一击。此时,就算对手不杀它,它也必死无疑。然而它这种绝技,在它还稍有一线希望时是不会使用的。这些我也是结合刚刚所发生的事分析出来的,我当时几次喊秋生住手时脑袋里也并没想那么多,只想着别轻易杀生,可还是没能劝住他,才让他”

“算了,别说了,说起来这事也不能怪你。当时谁能想到呢?那只小畜牲,死的倒还算干净利落,并没发现什么异常。可那大的死时竟出此奇招,这从常理上是说不过去的,是吧?若非亲眼所见,谁会相信啊?唉,就连老头我这打了几十年的猎也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啊!”老刘头说道。

走了一阵,我看大宝已是大汗淋漓,于是让他停下,换我来背。背上秋生时,感觉秋生除了浑身发冷似的不时发抖外,倒没发现什么异常,神智也较为清醒。我跟他聊着聊着,秋生突然问我:“那畜牲刚开始尿对它没用,怎么后来又有用了?”

“之前是由于其法力较深,已达到可以自行化解的程度,故而童子尿对它已失去作用,后来通过我施法大大消弱其法力,尿自然就起作用了。那只小妖畜法力较低,尿一浇上去不是就不能动弹了吗?”

“说起尿来,呵呵,老头我倒是被灌了一脸。今日算是尝过这俩兔崽子的尿了”老刘头半开玩笑说道。

“哈哈要不是我们这童子尿,咱们还能好端端在这儿,恐怕再就所以啊,刘大爷,您们还得感谢我俩这来得及时的尿啊。”大宝笑着说道。

大宝话音刚落,就连好一阵没说话的晓娜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大宝原本也想活跃一下气氛,现见晓娜一笑,忙冲她说道:“哎?大学生,就今夜所遇之事请你从科学的角度给大伙解释解释!”

晓娜睁大眼睛瞪了一下大宝,说道:“这一路上我这不是一直在想吗?不过从理论上来讲,还是感觉有些不可理解啊,不管怎么说,那黄鼠狼也算是血肉之躯,怎会刀枪不入呢?更令人费解的是,竟然是用吐口水、泼尿等也就是你们所说的驱邪术将它制服。还真是想不到啊,若非我亲眼所见,还真让人难以置信,这这这实在是匪夷所思”

“那你是相信了?”大宝张口就问。

“我可没说相信。但若再遇到类似情况,我想我的立场估计就不那么坚定了。”晓娜笑了笑。

大宝一急,“我的妈呀!这种吓人的场面一次两次就够了,谁还希望下次啊!哎不过这乡下怪事很多,只要你跟着我们,自然就能让你大开眼界”

大宝话还没说完,老刘头斜瞅了大宝一眼,冷冷道:“饭可以随便吃,这话可不能乱讲啊!开什么玩笑嘛,你让一姑娘家跟着我们我们现可是泥菩萨过河啊!”

晓娜越听越糊涂,张口便问:“大伯,您说什么呢?我怎听不明白?”

“闺女啊,不明白最好!明日你到我们镇上后,就坐班车回省城,听话啊!”老刘头一本正经说道。

晓娜充满疑惑地看着老刘头,既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默默低头走着。兴许是这城里的姑娘好奇心极强,一听老刘头催她回去,心里有些不自在。

我们走到村口时,已是夜里十一点多了。将秋生送回家后,我们才商量安排晓娜的住宿问题。老刘头、大宝和我,我们三人的家里显然不合适,后来老刘头想到了他一年龄与晓娜相仿的侄女(这姑娘叫阿芝,就住在老刘头家背后)。于是老刘头只好将晓娜安排到阿芝家落脚,我们随即也各自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