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军事刘家庄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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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夜半枪声

深夜,马蹄镇响起一阵枪声。枪声过后,白老板的手下都被枪击倒在白老板商铺院落中了。只剩下身负重伤的白老板抱着一部发报机,站在院子里的水井边,怒视着来犯者。这时,来犯者的指挥官一木冲手下挥了挥手,说:“把枪放下,不要对白老板无礼。”然后对白老板说:“白老板,你已经没有退路了,不如我们做个朋友。如果合作愉快,我会让你成为马蹄镇最富有的人。

白老板晃了一下身子,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做?总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一木冷笑一声,说:“看来你是不想跟我们合作了。”

白老板说:“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一木说:“那好吧,我告诉你,我们是大日本帝国的皇军,是为刘家庄的宝藏而来。我想,你我应该是同路人,我说的没错吧?”

白老板说:“真是笑话,刘家庄会有宝藏。如果有,这些年还轮到你们来拿吗?”

一木发起火来:“够了,我没时间看你在这儿演戏,快说,你受谁的指使,你的手下还有多少人,也许我会抱你一条生路。”

白老板说:“你抱我一条生路,我看你已经没有生路。因为你就不应该到这个地方来,这里的人就像群狮怒吼,翻江倒海,席卷而来,瞬间你们这下小毛贼将会死无葬身之地。”白老板最后一声长笑,将发报机投进了水井。随后两声枪响,白老板倒下了。

已经深夜零时了,鬼屋内还不时的传出笑声。治美强忍着不悦的心情,不时地也跟着拾个笑。鹏飞看出治美有些不对劲儿,几次问她哪里不舒服,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治美都是看她一眼说没事,鹏飞估摸着治美可能是怀疑上自己向大宝藏的主意,同着别人,不好再问了。心想着找个适当的机会和他谈谈,先让她打消对自己的怀疑。

这会儿,大家有所有效的,傻根说:“赵大哥,干脆你把家眷搬到刘家庄住上它一辈子,我们大家有说有笑,俺看提昂好。”

治美“哼”了一声,说:“人家才不屑咱们这个土里土气的地方,人家那大地方多好,有皇宫,有洋房,车水马龙的,而且美女成群,那些美女可迷人啦。皮肤白白的,带着时髦的发卡,依稀哦啊有俩酒窝呢。那要是扑到那人怀里,可就把人美死了。”治美说完,瞄了鹏飞一眼,鹏飞不由一惊,之美妙树的不正是自己和亲妹妹照的那张合影照片吗?鹏飞伸手摸了摸裤兜,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治美不高兴的原因是把照片上自己的亲妹妹当做是他的情敌了。

鹏飞的亲妹妹是在北平读大学的。前不久,她去找鹏飞,恰巧治伟也在场,没成想两人初次见面彼此颇有好感。治伟邀请他俩出去游玩,借此机会治伟拿出相机找了许多合影。这次治伟带鹏飞来到刘家庄,顺便把洗好的照片给鹏飞看。鹏飞之力露了一张,随意放入裤兜。

鹏飞知道真相后,不有效了。治美长叹一口气:“笑吧,男人嘛,旧的娶个三妻四妾的,那多好啊,省得寂寞。”

鹏飞开玩笑说:“你还别说,我还真有这个想法。因为我父亲呀,就我这么一个儿子,他呀,常跟我念叨,让我去几个婆娘,十个八个也不嫌多,生怕我这辈向他老人家那样,因为儿子而苦恼。”

三狗一本正经的说:“赵大哥,可不中,你让治美咋办?”

傻根急忙拉了一下三狗,二丫瞪了一眼三狗。

三狗瞪了傻根一眼,说:“俺说的话在理,你拉俺干啥?”

治美说:“三狗,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那是他的事,和我没关系。我呢,已经决定了,过几天,我就嫁给山外去,你们就等着喝喜酒吧。”

傻根他们仨人都信以为真了,都愣了神。傻根稳定扫;“治美,那婆家是哪个寨子?”

治美顺口说:“老虎山”

傻根已经:“啥,老虎山?你.......你......不是说黑熊家和土匪没有啥两样,你咋还嫁?”

治美编了理由说:“你不知道,前两天我爹和我念叨说:‘细想起来呀,老虎山的人到没有祸害过百姓。只是和那些贪官无赖作对。还说小黑熊的儿子不但人品好,而且呀,感情很专一,主张一夫一妻。’这儿我是想通了:他们是有些匪气,但总比那些存在封建思想歧视妇女的伪君子臭男人强多了。所以呀,我决定要嫁到老虎山去。”

傻根听了,打心里赞同。因为鹏飞给他的印象始终是摸不透的人。很自然也就为治美担心。哟啊不是金钱的诱惑,他早就一长辈的身份,干预治美和鹏飞的感情发展。这么一来,他认为对治美对自己都有好处。但此时,他又不好当着鹏飞的面赞同治美的决定。于是,试探着问鹏飞:“赵大哥,治美想嫁到老虎山,你有啥想法?”

鹏飞心里明镜似的,知道治美说的都不是实话。于是,装作一本正经的说:“我认为治美的觉得经非常明智,找到了自己如意郎君。又是你们刘家庄从此更加太平无事。这九寨八沟只有老虎山河刘家庄被当地人视为二虎,如果二虎相合,那还了得,谁敢来犯,岂不是更太平了?”

傻根端起酒碗说:“赵大哥,你说得对,就冲这,俺傻根要高高兴兴吹着喇叭把治美送到婆家。来,我们大家为了治美找个好婆家,干了这碗。”

鹏飞觉得玩笑不能太过分,不然治美喝多了酒会伤身体。于是说:“我看这酒就算了吧。我们心里祝福就够了。哎,对了。我在竹筐里发现了你的喇叭,不如现在你给我们大家吹上一曲,怎么样?”

话音未落,二丫、三狗高兴的拍手赞同。

傻根来了神,说了一个“中”字,麻利到外屋取喇叭。治美本以为编个理由能气气鹏飞,没成想,反倒气得自己上不得,下不得。鹏飞见了,又是心疼,又觉得都逗笑。心想:等傻根吹完喇叭,要让治美突然高兴起来,和自己度过这让人难忘的一夜。

这时,傻根拿过拉吧,又回到了二丫身边,说:“俺要给你们吹上一曲叫《俺想娘》。傻根吹响了让人动心的曲子。他们那里会想得到,这动听的曲子,却伴随着日本人的枪声,伴随着刘家庄妻儿老小的惨叫声。庄上是男人的愤怒,鬼子的奸笑。顿时,刘家庄被恐怖笼罩了。

这时,幸亏治伟还没睡,他听到枪声吼,以为是山外的大批土匪打了过来。立即召集刘七手下进行反击。他们凭着有利的地势,大腿了日本人的几次进攻。这时,治伟冲刘老爷喊道:“爹,你快和我娘到老爷庙躲一躲,这儿就交给我吧。快走吧,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刘老爷回答道:“不行,我要等治美回来。”

治伟说:“些,你好糊涂,这院子外全是土匪,她们不可能回到这儿。再说了,我已经和他们说,找到治美马上到老爷庙去,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去王老爷庙了,你就快走吧,再不走连后门都围上了。”

刘老爷啦啦装外的手,颤抖着说:“治伟呀,我看咱们刘府可能是保不住了。如果我和你娘有什么意外,你带着这些家丁,想办法出山,去投奔你二哥吧。还有,你一定哟啊吧治美保护好,千万不要落到土匪手里。要不我和你娘死都不会瞑目的。”

治伟说:“爹,你放心吧,咱家不会有事的,快走吧。”

这时,刘夫人一言不发,只默默的祈求上帝保佑一家平安无事。刘老爷不耐烦说:“都什么时候了,你信者,快走吧。”

刘夫人泣不成声,说:“儿呀,你一定要小心,还有一定要把你妹妹照顾好。记住,娘等着你们回来。”

治伟说:“娘,我记住了,快和我爹走。”

这时,几名家丁保护者老夫人离开了刘府。治伟对刘七说:“刘七,等老爷走远,我们马上去马头山,这里不能久留。还有,多带些弹药和腊肉,能带多少带多少,我们要做长远打算。哎,对了。你判断一下,是不是保长勾结外匪,来对付咱们。”

刘七肯定的说:“不会的,虽然和咱有分歧,但是我保证,他还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来。

治伟若有所思,说:“可是,从枪声判断,他那边没有多大动静。你不觉得奇怪吗?”

刘七说:“没什么奇怪的,我认为他们那边是第一道防线,肯定没来得及组织反击,就被对方消灭了。要说也怪,这些土匪是怎么进来的,倒值得我们思考。”

治伟深思片刻,说:“好了,我们先不去想了,马上组织弟兄们到这需要的东西,我们准备撤。”

刘七吱了一声,带着手下准备去了。

傻根吹完一曲,受到大家的夸赞。二丫说:“你在吹一段猪八戒背媳妇。赵大哥听了一准高兴。

傻根有飘了起来。说:“中。”话没说完,傻根呆住了,小眼睛翻了翻,神态渐渐变得异常。大家不禁感到傻根的表情有些奇怪。

三狗问:“傻根,你中啥邪了是咋的?”

傻根骂道:“放你娘的屁,咱庄出大事了。”

治美知道傻根天生听觉过人,于是神色慌张地问道:“快说,你听到啥了?”

傻根带着怀疑的目光问:“赵大哥,这是为啥,俺听到的全是枪声?是在俺刘家庄。”

治美顿时惊呆了。

鹏飞收取耳朵,定了定神,顿时,额头上冒出了一股冷汗。他严肃地说:“大家不要晃,我来判断一下。”他快速取出发报机,放到炕桌上。此时,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想着快点儿高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希望刘家庄和马蹄镇的同志们不会发生不幸,于是急忙调整好发报机,开始了不间断地联系。

傻根他们都被鹏飞的举动惊呆了。不知鹏飞面前忙活的是什么东西。治美却清楚得很。但她此时困惑不解。心想:鹏飞来捉鬼,为什么带上发报机?一时,她感到眼前自己心爱的人有一种可怕的陌生感。随之也对鹏飞产生了许多可怕的疑问。

此时,每个人都听到刘家庄传来的枪声了。二丫、傻根、三狗三人下的眼泪不住往下流。治美想到家里的父母,担心他们的安危,不免也有些着急了。在这当口,她又联想到那让她厌恶的照片。顿时,涌上一股愤怒,她快速拔出了鹏飞腰间别着的手枪,对准了鹏飞。大家都被治美的举动惊呆了。

三狗急忙说:“治美,你开啥玩笑,那可是真家伙,快放下。”

二丫也说:“治美姐,你这是咋了,有事说事,把枪放下。”

“你们都住嘴,让他说,这到底为什么?”治美怒火冲天,声儿都变了。

鹏飞已经断定同志们遭到不幸,日本人达到了刘家庄。他焦急万分,还没想出一个应对的办法,见治美对自己有所怀疑了,便急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先稳住治美再说。他用温和的目光看了看治美,轻声说:“听话,快把枪放下,别胡闹。”

“我没胡闹,是你在演戏。”

“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

治美压低了声音,目光却异常的愤怒,说:“应该问你,你为什么非要坚持一个人来鬼屋?为什么哟啊问一些与鬼无关的事?还有那根金条,那是块大洋,这部莫名其妙的发报机。难道这一切都是为了捉鬼吗?你别在演戏了,你以为我们都是愚蠢的人,可我不是。我完全明白刘家庄的宝藏对于你们这些人来说是多么重要。你们这些伪君子,恶人!”

三狗抹了抹眼泪,说:“治美你胡说啥呀,这九寨八沟,谁不知道咱刘家庄的宝藏找了好几辈人,也没找到。那赵大哥一个人就能找到。你这不是冤枉人吗?再说了,以有啥事,赵大哥总是一个人冲在前,怕咱出啥事,要俺说,赵大哥咋看都不像坏人。”

二丫也说:“三狗说得对,要俺看,赵大哥咋看都不像坏人。”

治美说:“是不是坏人,让他自己说。来我们刘家庄到底是什么目的?你在给谁发报?你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日本人?我不希望你对我撒谎,快说。”

鹏飞一看治美这架势,心想:不说可能哟啊死在治美的抢下了。于是,装作严肃的说:“好,我告诉你,我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至于为什么到这来,你说的没错,我们确实是为了刘家庄的宝藏而来,我们不希望它落到日本人的手里。它属于我们每个中国人。我们要用它强大我们的力量,把这些日寇赶出咱中国。我想,你曾经也看到过我们爱国同胞慷慨解囊捐钱捐物,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不就是为了在一天把日本鬼子赶出咱中国吗?你我都是中国人,为什么不让这些沉睡几百年的宝藏化为一种强大的力量来抗击日本鬼子,我们没有理由!更没有理由等着日本人来拿。那样,我们就对不起中华几万万同胞。这是我的心里话,我也不想多给你解释,信不信由你。”

治美说:“你现在给我说这些,你不觉得无聊吗?竟然还让我相信你,相信你什么?相信你,在保护这些宝藏,在保护刘家庄几百口人的安危吗?不!你现在听到了吗?这枪声,还有听不到的,将要死去的人的惨叫声,你不觉得他们在怪你吗?他们怪你为什么不早些把你知道的告诉这里的人们,告诉我爹,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啊?”治美严寒悲伤的眼泪,指责鹏飞,鹏飞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也没法解释什么,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急促:“治美,你,你要明白:其实,我并不知道事情会发展这么快。”

“不,你什么都知道。你是在拿刘家庄几百口人的性命当做牺牲品,还有我,你无情的糟蹋我的感情。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鹏飞见治美有些失控了,急忙伸出双手,以防不测。一边和蔼的说:“治美,你冷静一下,听我把话说完,好吗?”

“我不想听,我恨你!”治美闭上双眼,愤怒的喊叫,已完全失去了理智。

鹏飞见状,便迅速抓住治美手中的枪,随着传出一声枪响,紧接着是一声闷棍击打头部的声音,鹏飞倒下了。

傻根自打听到家里传来枪声,就对鹏飞产生了怀疑,听鹏飞讲了为了宝藏而来,一下子对鹏飞产生了愤怒。他见鹏飞出手抓住了治美手中的枪,便急中生智,随手抄起身边一个木锨,朝着鹏飞后脑就是一下子。

治美睁开眼见鹏飞倒下了,以为是死在自己的抢下了,顿时呆住了。双手颤抖着,连枪也拿不住了。

此时,大家都被惊呆了。只见治美目光呆直,一只手慢慢将手枪拿起,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傻根、三狗见了,都被治美的举动吓傻了。两手揸揸这,不知该怎么办好。

二丫就坐在治美身边,顾不得劝说,一把将治美手中的枪抢过来,气愤的说:“你这是干啥?中邪了咋的?”

治美一下子扑到二丫怀里哭泣着说:“俺不是中邪,俺想和赵大哥一起死。”

二丫狠狠拍了治美屁股一下,说:“你胡说啥?你那一枪打在房顶上,赵大哥是被傻根打昏了。

治美听罢,顿时打起精神,带起头,只见傻根手里还拿着木锨呢。气愤的喊道:“傻根,我恨死你!”

刘老爷府上的女佣听到外面响起枪声,以为是土匪来抢宝藏。她匆忙偷偷离开了刘府,想把这里的情况告诉自己的上司。当她来到后山,取出电台刚要发报,这时,她突然发现有几个兵将她为主,她举起枪,边开枪边跑,不幸被枪击中,倒在地上,还往前爬着。

这时,几个日本兵来到她面前,一个日本兵说:“很好,她还是个花姑娘,我们要抓活的。”

女佣听说话声才明白原来是自己人,便急忙答话说:“我是日本人,快来救我,快......”

几个日本兵听到后,来到女佣面前,发现女佣已经昏迷。一个日本兵推了推女佣,说:“哎,你醒醒。哦,她快不行了,我们要不要把她抬回去?另一个日本兵说:“我看不必了,送她上路吧。天皇会保佑她一路走好。随后对准女佣开了一枪。

保长确实像六七说的那样,还没来得及组织手下反击,就被日本人用枪打死在自家院子里。还有他的家人和十几名家丁同样都遭到了不幸。狡猾的小妇人从枪声里判断,知道是自己的人打了过来。自打她潜伏在保长身边一来,虽然没有找到宝藏,很让一木失望,但庄里的设防部署以及地理环境,摸得一清二楚。前不久,她去马蹄镇还在一木面前献策说我们的人可以利用绳索从一线天这个地方突破。一木听了,说可以做为一个方案。为此,她估摸着自己的人很可能是从一线天突破打过来的。她听到枪声吼,怕误伤到自己,也怕自己的判断有误,就躲到自己的一间屋里一直没敢动。等到枪声停了,日本兵进了院子,她总算踏实了。随后,她把灯点着,高兴的唱起了日本小调子,还不是的扭着屁股。几个日本兵听了,不由惊喜。这时,小妇人大摇大摆走出房间,俩个日本并见了,围上去,企图调戏。小妇人顿时沉下脸,给了日本兵一个耳光,说:“混蛋,我是一木长官的手下,你们瞎了眼。”

两个日本兵笑着说:“我们不知道谁是一木长官,我们就知道你现在是我们的慰安妇,是我们的美食。来吧,让我们享受一下吧。”

小妇人二话没说,掏出手枪,“啪,啪”就是两枪,将两个日本兵打倒,随着又是一声枪响,小妇人倒在自己人的抢下了。

鹏飞被傻根打昏都过去一个时辰了,还没醒过来,这下可把治美急坏了。她责怪自己太不冷静,右拐傻根下手太狠。她把鹏飞抱在怀里,一直哭泣着。

傻根见此情景,焦急万分,摆出了长辈样儿,冲着治美发起火说:“都啥时候了,你为了一个外人哭起来没完没了。不要命了是咋的?快起来,我们马上走到马头山,这儿不能呆了。马头山距离鬼屋相隔一座山,哪里不但有充足的野果子用来维持生命,还有宽敞的山洞,可以长期居住。也不容易被发现,因为通往马头山的路重峦叠嶂,外人几乎是不可能走进去的。即便是庄里的人也未必都有那么好的记性能够走进马头山。大概屈指可数只有那么人可以顺利的走进马头山,傻根可以算上一个了。治美知道去了马头山就安全了。但她死也不肯。因为他已经横下心,等鹏飞行了,要和鹏飞一起回去給家里人报仇,就是死,也要和鹏飞死在一起。

二丫看出治美的心思,她自己也很惦记着家里的亲人的安危。这会儿她见傻根丢下鹏飞,不顾家里人的安危,急着要去马头山,有些火了。说:“要活你自己活吧,俺和三狗留下陪着治美等赵大哥活过来,我们回去为亲人报仇。”

三狗也急了,骂道:“你这个秃尾巴狗,快给俺滚!看你就气不顺。傻根听了,顿时记得顿足捶胸:“俺那娘呀,你们这是干啥?都看俺不顺眼。你......你们拍拍胸口想想,俺傻根啥时候爬过死,俺不就是怕俺这侄女儿有个好歹,对不起刘老爷。再说了,那些坏人,就像扑扫鸡窝里的恶虎,我们就像飞跑的鸡,再回到鸡窝,不是白白送死,是啥?”

三狗梗着脖子冲傻根说:“傻根呀,傻根。俺这会儿才知道你是个啥东西,你他娘的还不济个狼!那狼都有个情分,知道护家。你倒好,像个夹尾巴狗。”

傻根不等三狗把话说完,说:“好,好。就算俺是夹尾巴狗,俺问你:你和治美、二丫回去,路上要是遇上坏人,你有啥本事保护她们?你给俺说。”

三狗差点儿门乐口:“你......你用不着用话堵俺,俺就就知道心里有个情分,兔子急了也要窜一窜。再瘦了,就那么巧,半路上一准遇上坏人?说不定咱家的人正和那坏人打成一锅粥。咱要是回去,咋也能帮上个手。”

傻根记得打转转说:“我的傻兄弟,你咋还不明白?你没听说刘老爷常说,咱刘家庄不出事罢了,要是出事,就是大事。为啥这么说。不就是因为地下的财宝。这会儿说不定那些坏人拿着真家伙,来谈咱家的老祖坟,你想让治美和二丫给老祖宗陪葬是咋的?”

三狗听罢,顿时大惊,说:“看你,早不收,我们快走吧。”

二丫说:“俺不走,俺要陪着治美和赵大哥。”

治美抱着鹏飞背上的说:“赵大哥,你听到没有?那些日本人就要来这儿强夺属于我们的财宝,你能坐视不管吗?我求求你了,快醒醒吧,我们需要你。”

傻根见治美、二丫黏黏糊糊不肯走,心一横说:“三狗,你给俺听好,你管治美,俺管二丫,就是把她俩打昏,也要把她俩带走。”

三狗说:“二丫是俺的婆娘,俺来管吧。”

傻根不由一惊,刚要开口,治美兴奋地喊道:“赵大哥行了。”还没等傻根他们反应过来,屋外有人喊道:“鹏飞,你在屋吗?”大家一看,顿时兴奋不已,只见治伟带着一大帮子人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