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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千年乌龟万年王八

花无殇看着伏云晓脸上异样的红晕渐渐消去,心才慢慢落下。  白色的身影翩飞,向着旭王府而去。

“王爷!”守在旭王府的御风见王爷抱着王妃回来,才深深的吐了口气,安全回来就好,安全就好!

花无殇将伏云晓抱进了他的卧房,将她轻轻的放在了她的软塌上,点了她的睡穴,好让她能安稳的睡到天亮,才对门外唤道,“伍月。”

话刚落,只见一个举止从容,温婉大方,清丽脱俗的青衫女子,走了进来,恭首道,“王爷,有何吩咐?”

“从现在开始,除了夜间睡觉,其余时间必须照顾好王妃,不要让她出了什么岔子。夜间本王会另命人守候在门外。”

“遵命!”

花无殇将伍月留在了房间里,自己径自出了卧房。

“王爷,这么晚了,您要去哪儿!”御风紧紧的跟着花无殇。  “本王是太放纵你了吗?”花无殇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向府外走去。

“王爷!”御风突然重重的跪在了地上,叩首道,“不管王爷爱不爱听,但是御风今天一定要说,王爷身子骨本就没康复,不能动武,王爷若是有什么事情,吩咐御风去做就行了,千万不能自己行事!御风一定做到让王爷满意!”御风等了半天却没等到回应。 抬起头,却发现面前空空如也,只余风声而过、雨声滴落。  清风送爽,碧空如洗。

整个京城被雨水洗涤后,清明一片。

伏云晓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哈哈,才磨磨蹭蹭的坐起来,将衣服穿上。

才发现,这不是自己的房间。

扫了扫自己的身体,这身衣服也不是自己的,昨晚身上明明已经打湿了的。

心里咯噔一跳,难道那病秧子给她换的衣服?

“王妃,你醒了。”一身丫环打扮的伍月走了进来,手里端着洗漱的水和帕子。

伏云晓怔怔的看着她,愣了愣神,这不是淑妆斋的掌柜吗?怎么会出现旭王府了?而且看她丫环打扮的模样和尊敬的举止,应是旭王府新招来的丫环了?虽是一身丫环装修扮,却掩盖不了她身上那份清丽脱俗的雅质。

照这么看来,那淑妆斋根本就是花无殇开的,而伍月也是他的人了!

好你个花无殇,居然这么对她藏着掖着!怕她偷了他的家产吗? 她虽说,嗯,有点那么贪财,有点那么自私,但她好歹也知道盗亦有盗嘛!

“你家王爷呢?”伏云晓淡淡的问道。

“王爷在休息,王妃有什么事,可以吩咐伍月,伍月一定办到!”伍月一脸诚恳侍主的模样。

洗漱完后,伏云晓摸了摸空瘪的肚子道,“肚子有些饿了,上些饭菜来吧。”

“是,已经准备好了,伍月这就端来。”伍月恭敬的退了下去。 伏云晓咋舌,这花无殇真是好命,居然能驱动这般灵巧的人儿做他的属下。

伍月很快就将菜端上来了,一桌子的鸡鸭鱼肉,她却是觉得半点胃口都无,淡淡的吃了几口,便差人将食物退了下去。

旭王府门外传来嘈杂的吵闹声。

“何事这么吵闹?”伏云晓皱了皱眉,淡淡的问伍月。

“回王妃的话,三公主在门外闹嚷着要进来。伍月担忧她扰了王妃的清闲,便吩咐不许放进来。”伍月恭敬的回答。

伏云晓满意的点了点头,果然是个机灵讨巧的,甚得她意啊!只是不知那胸大无脑的公主这么一大早就跑来找她是做什么?“不用理会她。”

“是!”伍月垂而立,恭谨的立在伏云晓的身边。

“伏云晓!你个贱人!给我滚出来!”

“你偷偷摸摸的算什么本事!本公主今天非要撕碎你不可!”  “小贱人!怎么,自己做的事不敢承认?当起缩头乌龟了!不就是有那个病秧子护着你嘛!那病秧子就是个短命鬼,本公主看他照得了你几时!”

花红的声音很大,惊动了周围的居民,伏云晓想听不见都难。  “王妃,要不要伍月将她赶走?”伍月看出了伏云晓面上的不快。伏云晓微皱的眉头缓缓松开道,“难得今儿个有人给我们找乐子,当然要娱乐一番呢。”

“是!王妃。”

“以后不用叫我王妃,没人的时候叫我小姐就可以了,我和你们王爷堂未拜,无名也无实,算不得夫妻。”伏云晓吩咐着。

伍月身子微顿两下,似有犹疑。

“你家王爷是派你来跟着我的吧?”

“是!”

“那么也就是说我说的话,你一概都要听了?”

“是!”

“那好,既然你是我的人了,你以后只能听我一个人的,其余的谁都不可以听。”

“是!小姐!”伍月这回没加思索的道。

“好了,走吧!”伏云晓带头出了旭王府,伍月紧紧的跟在她的身后。

“啧啧,这不是三公主嘛,怎么跟个泼妇一样骂街呢。”伏云晓嫣然一笑,目光清凉的看着花红。

花红今日如往常一般着一身刺眼的鲜黄色公主服,只是头上却带着一个斗笠。

“你说谁是泼妇!”花红暴跳如雷。

“和我说话的人还有别人吗?”顿微秒,不给她反驳的时间,接着道,“公主今天好生奇怪,怎的戴了一副斗篷,莫不是这天要下雨呢?可是这天昨夜里才刚下,今日已放晴,看这大好的天气,估摸着今明两天是不会再有雨的。”

“伏云晓,你别跟本公主装糊涂,这事要不是你所为!还能是何人所为!”花红气极,五官有些扭曲。她昨日里才花重金雇佣了杀手杀她,她没死成,反倒好,自己变成这么一副德性……

伏云晓半眯着眸子探量着她道,“公主要给本王妃定罪,至少也得说清楚是什么罪啊,总不能明明白白冤枉人吧。或是说公主连张三家的狗失踪了,李四家的猫得瘟疫死了,都得算在本王妃的头上?”

周围的老百姓全都对着花红指指点点的,一个公主一大早的在自家哥哥门面前叫骂,实在是不像话。

伏云晓不待她说话,向着她走了两步,看着她头上的斗笠道,“莫不是公主头上长了癞痢,心生厌气,满肚子怒火没地方撒,便找到本王妃了?”

“你胡说!”花红气的跳脚,她居然说堂堂的公主长了癞痢!这不是让所有人都耻笑她吗?这要是传出去了,她还如何嫁出去!  伏云晓若不这么说,别人还不会往这个上面猜去,可是她这么一说,又看见花红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便肯定了伏云晓的说法。 这公主的确是长癞痢了,而且还长得不轻,不然怎好生生的会戴个斗大的斗笠呢。

那目光便齐齐的刷向她。

花红只觉得那些目光格外灼人,愤恨的看着伏云晓,却没注意到她手上的动作,只见她一个不留神,头上的斗笠便被伏云晓给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