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蔓君眨眨眼,静静地想像着对方被雷倒的样子……
她还想打什么字——
恰巧在这时,池蔓君听到脚步声,即合上了笔记本。
她娴静的站在床边,凝视着进来的肖诺。这人将是她的老公?嗯,挺帅气的,像言情小说中书中描述的男主角。只是,他叫什么名字?好像忘记了。
肖诺已经有七八分酒意了,身子歪歪扭扭进来,步伐不稳地跌落到圆形的双人大床上。
“老婆,过来……帮我脱衣服,这领带快勒死我了。”
她静默着,注视着他。脱衣服是什么概念?
肖诺稍抬眸,她不会除了是哑吧,还是傻瓜吧?他一伸手臂,恰巧拉住她的小手,轻轻一拉,令她跌落在自己身上。
池蔓君以手隔开了两人直接的身体接触。
她不慌不忙地稍稍跪坐了起来,像日本人的传统坐姿,依旧默然看着肖诺,偶尔眨动的大眼,有着朦胧不切实际的东西在浮动。
“你有义务帮老公脱衣服的……”
义务?是吗?
池蔓君有点犹豫的伸出两只纤白的小手,动作优雅地替他宽衣。
肖诺醉眼惺忪揪着她,虽然喝了不少酒,但脑袋还没失掉理智。她的每一个动作,竟然像艺术家一样,完美得你找不出一丝不和谐的地方。
这女人平时是做什么的?他闪过疑惑,仅瞬间,又将这问题抛在脑后了。
“你的也脱掉……”肖诺脑袋有点沉,今天也够累的,可不想再替女人脱衣服。
池蔓君眸子隐约露出一丝闪动,仅迟疑了片刻,即轻轻解着自己身上的旗袍。丝绸的旗袍缓缓滑落,那凝脂胜雪的肌肤、完美似蝶的锁骨,无一不像精雕细刻的神之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