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儿接着道：“此外，等你们安定下来，我想你帮我挑了川中唐门。”
“川中唐门？”刘羽不置可否。
“嗯，他们和文萤的对头关系菲浅，留着他们就像头上随时有把刀悬着。”无论如何，我可不想和文萤一起被人下了毒还不自知呀。人说防人三日，未有说过防人一辈子的。
五儿很不习惯被人拉着小辫子，生死被他人掌握的感觉。即使这一次被迫出嫁，也是她自己的决定，为了哥哥的幸福自愿牺牲，没有人能强迫她。
“好，我知道了，我会办的。”
“唐门的人都习惯以他们的圣药强身健体，增强功力，配制圣药的最重要的一味草就是长在他们总坛后山的仙人蕨。二年前我悄悄在圣山泉水源头放了凝香石，这两年来凝香石的毒素应该已被山中植物吸收。凝香石的毒素无色无味，微不可查，但唐门的人至少服了一年有毒的圣药，到时只要让他们嗅过我从夜来香中提取的精油，他们会马上毒发身亡。”
刘羽叹了口气，虽然习惯了妹妹的手段向来这么不着痕迹，心狠手辣，事到临头却仍是忍不住手脚冰凉：“五儿，你何时起有动唐门的主意了呀？”
五儿依着哥哥懒懒地道：“我只是有备无患，唐门人多势大，又以毒药闻名天下，有一个拿住他们的手段，总比有事时再想办法来得好。”
刘羽无奈地点点头，五儿已将一切安排好，到时他只需找个唐门集会之时像这次一样将精油滴入熏炉，事情甚至不用他动手。
“还有一件事。”五儿接着道。
“什么事？”
“十二年前，出卖明相的人，可能是晋王。”
“什么？”刘羽全身一震。
“嗯，我还不是很确定。但是，不管怎样，晋王要文萤的命是肯定的，所以可能的话，我想请哥哥解决他。”